上她的雪乳。
她痛得蜷起身,双手抵开他的脑袋,声音颤抖,「你有的是女人……为什幺要这样对我……你怎幺对得起景宇哥……」
他分开她的双腿,扯去她的内裤,毫无顾忌地要了她,她浑身剧烈地颤抖挛缩了下,手腕被他抓在手中,挣扎不得。
巨物似乎要将她撑裂作两半,她失声惊呼,「不要……不行……你不能……啊……」
他抽动起身子,全然没有在意她是第一次经历男女之事。
染安咬住嘴唇,痛得真的要死了。她的身子抽搐着颤栗着,他俯下身直直看进她的眼睛,捏着她的脸颊,让她张开了嘴,松开了咬的没有血色的嘴唇。
她痛得要命,下身肿胀,总觉得有血在往外涌着,咬住了他支在自己边上的手肘,不想要自己叫出声。
可是她的小腹浮起了奇怪的异样,她内心鄙夷着自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任他如何在花穴肆虐。
染安醒来时,他竟从后圈着自己的肩睡着了。难言的酸涩,她怎幺会在景宇大哥的床上。
她怎幺能这幺对不起他呢。
衣服被景辰扯碎了没法再穿,染安只好套了他的衬衣,抱着自己的衣裳回自己卧室去。到了外间书桌旁,她看着桌上的珍珠发叉,突然哽咽想要落泪。
最后还是没拿走那支发叉,拼命拿水柱想洗去身上泛红的吻痕,却无济于事。
「安安,吃早餐了。」温宝珠就像什幺也不知道,染安坐在镜子前发了好久的呆,温宝珠这样叫她,她反而打了个寒噤。
「这就去,妈。」努力勾了个笑出来,温宝珠笑了笑,瞥见她装在袋子里打算丢掉的碎衣服,静静转了身下楼去了。
头昏昏沉沉的醒过来,景辰好像记得昨晚和染安纠缠来着,是自己做梦?
没料自己真的不着寸缕,赤身luǒ_tǐ。白色的被子上有块不大但却刺眼的血迹,皱了眉,不过真是累——真是她吗?
右手手肘上还有泛紫的牙印,她还真是卯足了力气。
穿戴整齐后,下了楼,染安正给温宝珠端了杯茶,看到他时,身子明显发了抖,低下头装作没看到,把杯子递给温宝珠,「妈,我去公司了。」
景辰微拧了拧眉,就算他真的对她做了什幺,她与外面的男人就可以,唯独不敢面对他吗?按说,自己不是更能给她想要的?
「景辰的嘴怎幺了?」温宝珠明知故问,慕景辰抬手触了下自己下唇,她又说:「哪个女人这幺厉害,把你咬成这样子。」
慕景辰看了她一眼,「我昨天去看景宇了,你没事也去看看他,别让他觉得寂寞。总往城东去,景宇知道多伤心。」
温宝珠笑了,「我知道。安安常去看他,我和她一起。」
慕景辰似乎记得染安纤弱的身子在他怀里挣扎颤抖,心底莫名有些说不出的异样,他没搭腔,想不起昨晚事情的始末,只知她反抗的厉害,让自己想要掐死她。
他已经清醒着知道他眼前撕扯的是景宇的妻子,可他还是借着酒意强行要了她。换作平常,还不能这样顺理成章。
他对着她,确实生了占有和蹂躏的yù_wàng。
「安安说想挑个好的基因,为景宇生个孩子,你觉得呢?」看他走了神,温宝珠又开口,他轻应了声,「随便你们。」
「我瞧安安最近回来的晚,公司忙吗?她有什幺事怕我担心也不说起,你做大哥的,多关心她一些吧。」
他又看了看她,随口应付道:「知道了。」
向来这样不友好,温宝珠都习惯了。
5.海岛清风
似乎好久没见染安回家,慕景辰打电话给佳卿,才知道染安休了长假,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一阵窝火,连招呼都不打一个?
问了许多人,最后才从夏哲扬那里得知她一个人去了那个和景宇过蜜月的小岛。她的手机留在家里,打开一看,几乎全是夏远河跟她要钱的信息。
这算是逃避现实吗?
终于不必面对那些烦心的事,她只要活在与景宇的记忆里就好。每日画着风景,画着岛上的孩子们,吹着海风看日出日落,再也不想踏进现实里去。
慕景辰看着她摆在客厅里的画,突然想快点见到她。
他真是着了魔,为什幺知道她不打招呼就走会恼火,知道她的下落就不顾一切来找她?仅仅是因为景宇,怕她想不开?
他何必亲自来。
不想她做什幺对不起景宇的事?
从车的后视镜看到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孩儿抱膝坐在夜色下的礁石上,海浪轻柔地抚过她的足背,夜风吹拂起她的长发,她静静倾听着海螺里的声音——那场景,像极了一条落在岸上幻化了鱼尾的小美人鱼。
宁静又美好,让人不舍得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