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儿。
沈青珞抱怨道:“你找人也不好生察看,这次幸得李大娘有意留情,若不然,按规矩处罚,我不知有命没命。”
“嗯,都怪我,那时本想找个美人回来假意宠爱万分,引开萧汝昌的视线,不意见她很像锦儿,便带回来了,顾不上细察,累你受惊了。”裘世祯愧疚万分道。
沈青珞不好再责备,想问锦儿是谁,脑子却想到别的问题去了,她想到裘世祯是提前回来的,遂问道:“钱庄里的事没办完吧?”
“没,接到报信,我日夜兼程赶了回来。”
“还出去吗?沈青珞问道。
“不出去了,过了年再下去核帐,年前得先把这事儿处理了。”
“你打算怎么处理?”沈青珞笑了笑,一本正经问道:“不怀疑是我真的熏麝香了?”
“有什么好怀疑的?你若是能吃醋,我更高兴呢。可我知你不是心肠歹毒之人,况你是知道她是假害喜的。”裘世祯嘻嘻一笑,低下头亲了一口,脸颊蹭了蹭沈青珞的脸。温存完了,收起笑脸,正容道:“不过,这事我觉得蹊跷,她若是知晓咱俩的关系,难道没想到你是知道她假有喜的?为什么要用这一招陷害?听明智家说过,那衣裳请了大夫验过,真的有麝香。不知会不会是萧汝昌插手了?”
沈青珞不高兴了,霎地坐直身体,盯着裘世祯道:“怎地?你怀疑萧汝昌弄的麝香,锦姨娘只是中他的计?”
裘世祯只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见沈青珞不高兴,忙陪笑道:“管她是中计还是陷害,不能留在府里了,明日我把她送走。”
沈青珞听得裘世祯要把人送走,颇为受用,想了想道:“先送到别庄里去,暂且供给着,别给萧汝昌找到她知道你先时的计划。”
裘世祯自是应允,这夜挨挨擦擦不愿回房,一再保证不乱来,沈青珞恼不得骂不得,赶不走也不敢睡了,裘世祯不停地摸摸捏捏亲亲,真个把分开些时的份都补回来了,直弄得沈青珞又哭又哼,快乐无边又倦极累极。
沈青珞这边温暖如春天火热似炎夏,蓼风轩的西厢,冷冷清清暗暗沉沉,吴锦岚留了一盏小油灯,裹了狐裘歪在床头上阴着脸想着心事。
“怎么就不生病呢?”吴锦岚自言自语道。麝香嫁祸,她想的是借李氏的手惩罚沈青珞,若是治死了,与她无关,纵是不治死,少不得关起来等裘世祯发落,以沈青珞的身子骨,夜里稍为凉着就病倒了,关上几天柴房,哪能不生病?再料不到沈青珞这次竟没有生病。
她不知李氏厚棉被送了五床,无烟精炭火盆一直烧着,汤汤水水完全按主子的级别安排,沈青珞没凉着闷着气着,自然不会生病。
这不生病,不召大夫诊脉,怎么去揭起沈青珞有孕一事?
只能再假借颜子恺这个大夫了,虽然会引起裘世祯的怀疑,然只要揭出沈青珞害喜脉象,裘世祯只怕愤怒都来不及了,哪会再去想其间跷蹊。
翌日一早,吴锦岚已身体不适为由,命了仆妇去禀报李氏,颜子恺又进了裘府诊脉。
裘世祯与沈青珞一夜厮磨,天亮后沈青珞睡了过去,他回了房间洗漱了,用过早膳,便进了西厢,打算让吴锦岚收拾了去别院。
“裘爷。”
颜子恺在外间桌上写药方,见裘世祯进来忙站起来作揖行礼。吴锦岚在里面听得裘世祯进来,心头大喜,事情可进行得让裘世祯毫不起疑了。她轻轻地咳了一声,外间颜子恺接到暗示,把手里的方子写完后,对裘世祯道:“这方子是调理身体的,姨娘没有什么大病,就是身子骨弱了些,按方抓药回来,一日一剂,调理上一个月就能有起色了。”
裘世祯随手接了,正想开口送客,颜子恺又道“上回姨娘让我去给看病的府里那位沈管事,身体底子也是极弱,可参详着这方子加减一二味药,也调理调理身体。”
裘世祯点了点头,却不请颜子恺去给沈青珞把脉添减,微微颔首,拱手送客。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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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息浮生
“爷。”颜子恺走后,吴锦岚袅袅娜娜走了出来,脸上微有病态的苍白。
裘世祯扫了她一眼,淡淡道:“麝香一事,我查过了,不是府里的人动的手脚,应是萧汝昌所为,你虽是没胎,恐暗招中多了影响身体,收拾一下,我让明智送你去裘家下面的别庄住着,避一避。”
“锦岚听爷的。”吴锦岚温顺地答应,又道:“冤枉了沈管事了,爷,锦岚去给沈管事赔罪吧?”
“无需。”裘世祯摇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