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生日吃蛋糕仅仅是一种形式,李意期本来就不爱甜食,只象征性地吃了一小块儿。而黎秋虽然喜欢,但大晚上的也怕胖,吃完男人给她切的那块后也就作罢。
快十点了,黎秋放下了叉子,脸上红红的,嘴角还沾着一点白白的奶油渍。
李意期看着这景象,忍不住浑身发热,粗大的喉结难耐地翻滚着。记得以前,他射在小丫头嘴里时也是这番美态,小脸驼红,唇瓣上满是来不及咽下的jīng_yè……
清咳一声后,只听得男声微哑:“秋儿,时间不早了,你先去洗澡吧。”
秋儿……这样的称呼,除了李意期,没有第二个人唤过她。黎秋觉得心房颤动了一下,滑过莫名的熟悉感,只是稍纵即逝:“好……”
因为有男人在,女孩儿特意挑了一件非常保守的睡厅时根本不敢看李意期的眼睛,滚烫着一张脸钻进卫生间。
而那道灼热的目光,紧紧追随着玲珑有致的娇人儿关上卫生间的门,才收了回来。
做了三十一年的和尚,他真的很想,很想要她。
听着耳边沙沙的水声,李意期身上出了一层的热汗。心里头一把火越烧越旺,与油光发亮的皮肤接触到的空气交融在一起,让他恨不得马上有一桶冷水浇淋在身上。
终于,“咔嚓”一声,卫生间的门开了,白色的绸裙合身地贴在女孩儿纤细的娇躯上,胸前鼓鼓囊囊的,两颊带着热水氤氲后的红晕,莹白细嫩的手臂藕瓣一般,嫩生生地露在外头,还有那白皙修长的小腿,出水芙蓉般的小姑娘身上没有一处不吸引着他。
黎秋又不傻,被刚对自己表过白的男人这么不加掩饰地凝视着,浑身都泛起了好看的粉色,紧张又羞涩:“你……你要不要进去擦一擦?”
“要。”李意期的回答简洁有力,转眼就到了小姑娘身旁,黑眸盯着她湿漉漉的发尾,低声开口询问,隐约带了几分哀求的意思,“我怕碰到伤口,你帮帮我行吗?”
这回女孩儿没有犹豫,下意识地就摇头,脑袋都快垂到胸口了,嗓音又柔又怯:“我……我手笨,帮不了你的……你,你小心点就好,大腿那里轻一点擦,应该不会让伤口裂开的……还有手臂,最好也别浸水……”
小姑娘心中有愧,只能把能想到的话都叮嘱了他。
李意期知道没戏了,闷闷“嗯”了一声,听不出情绪,下一刻就进了卫生间。
黎秋听着里面的水声响起,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不管怎么说,人家是因为自己伤的,她就这么拒绝了,似乎不太好……
这点愧疚,加上担忧男人真的会不小心弄到伤口,女孩儿就静静站在门口守着,如果真有什么事,她也能帮上忙。
可等了好一会儿,里头淅淅沥沥的水声也停了,就是不见李意期出来。黎秋有点慌了,探出手放到门上,又收了回来,如此反复多次,才鼓起勇气敲了两下:“李意期,你还好吗?”
“嗯?没事……马上就好。”门内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点意外和隐忍,似乎没料到小姑娘正在门口,过了一会儿,才打开门。
沟壑分明的八块腹肌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映入女孩儿的眼帘,上面还有些水珠子,顺着蜜色偏黑的肌肉滑下,落到白色的浴巾上消失不见。
还来不及收回惊艳又赧然的目光,黎秋就傻眼了。
这……这条是自己刚才用过的浴巾,他怎么就围上了啊!小姑娘简直要羞哭了,与自己的肌肤亲密相接过的东西,又毫无缝隙地系在男人的腰间,对于这保守的女孩儿来说,四舍五入就是两人赤裸接触啊。
李意期看着她丰富的面部表情微微蹙起眉头,这丫头是怎么了?
更意想不到的是,下一刻,本就缠得松松垮垮的浴巾,突如其来滑落,顺着李意期的身体倾泻而下,滑到他的胯间时,被什么勾了一下,但稍一停顿便散落到了地面上。
随后男人那雄赳赳的下体就展现在了女孩儿眼前,以勃发的姿态怒挺着,粗黑的棒身上布满了蜿蜒曲折的虬髯,壮硕昂扬的样子看起来极为狰狞恐怖。
而那粗硕ròu_bàng的顶端,猩红色伞状的guī_tóu饱满地膨胀着撑开束缚,接连的皮儿便从圆滚滚的guī_tóu上褪了下去,让整个鹅蛋大小的冠帽完完整整地冒了出来,泛着暗沉的光泽,挑衅式地摇摆在小姑娘眼前。
便是脸皮再厚的李意期,此刻脸上也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刚才洗完澡正打算自己发泄一下,谁知道才开始不久,就被黎秋打断了。慌乱间捞了条浴巾围上,可能没太系紧,竟然那么快就松了。
出于本能地用手遮挡住下身,可那粗火棍般的ròu_bàng撑满了手掌,硕大的guī_tóu不甘心地探出脑袋,兴奋吐出一口浆液。李意期无法,干脆松了手,挺着大ròu_bàng让小丫头看个彻底了。
男人身上的浴巾滑落下来,黎秋只下意识地望了过去,就看他那两腿间黑乎乎的耻毛中怒挺着一根巨龙,锃光瓦亮透着黝黑,形如军人的巨炮,那么生机勃勃而充满危险性,连马眼上分泌出来的液体都极其充裕浓稠,在足有她拳头大的冠帽上浸出了一圈湿痕,那跃跃欲试的模样,仿佛作战前的军人整装待发,只等首长一声令下,立刻就能冲锋陷阵。
黎秋瞪大了双眸瞧着李意期硕大而又触目惊心的yáng_jù,一如既往的酡红羞晕密布双颊。
要知道,她对男人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