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州碧落楼红灯高挂,容华小筑一片春意旖旎。
室内喜字大贴,红幔微浮,烛影摇晃。
红色的礼服散落了一地,榻上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织在一起。
“啊……相公……太深了……要插死我了……好大……”白依依被段景之挤在床角,酥软的身子靠着床角的帘幕,背后垫了软枕才避免磕着。男人用自己粗硬的ròu_bàngchōu_chā,差点倒下去又被他扶住。
“每天都操你,足足半月了,还是这么紧。”段景之把白依依束缚在怀里,下半身疯狂的动,她的大腿已经分得最开,湿答答的穴口此刻已经是洞口任由男人猛干猛捅。
ròu_dòng被撑的无限大,原本还通红的肉穴口都微微泛白,但吸允劲儿还是奋力的吞吐,包着男人的ròu_bàng不停歇紧箍绞弄。
男人大刀阔斧的抽动,身下的人儿张着一张媚嘴儿,大口大口的喘气和呻吟,一张小脸满是情欲姿色。
乌紫色得ròu_bàng和xiǎo_xué鲜明的刺激神经,女人紧致湿滑的xiǎo_xué里早就是他泄出的jīng_yè,合着花液一起备捣弄出来,变得淫靡耀眼。滚烫的ròu_bàng被xiǎo_xué嘴儿吸吮,像是万千的小手在挤出他的精华一样,幼嫩的苞宫也完全容纳了他的巨大,每插一次就想狠狠的贯穿。
“操死你,看到你的sāo_xué就想进去操,今晚洞房花烛,非得操死你这个yín_wá。”
段景之一下一下的抽动,像是不要命的疯狂chōu_chā,就差没把这张媚穴个操烂。
情欲的滋味是让人沉迷,她承受着甬道被涨满涨大,早已经习惯这么巨大的ròu_bàng操弄自己的肉穴。
“啊……这么深……好满足……”
半月里,他无时无刻都不想着操她,成亲要顾着喜庆,双方不能见面,他忍了七天,今晚洞房花烛,他拜了天地,就一把抱着她来了容华小筑。
ròu_bàng使劲chōu_chā肉穴,里面的肉都被翻滚搅动,就差磨平。段景之这个姿势操得不痛快,又变了姿势,翻过她的身子,抱着白臀继续chōu_chā。
她玉璧撑着床面,段景之的yù_wàng常人不及,粗硬的毛发把她的yīn_hù都拍打的生疼,变得粉红淫靡,囊袋也啪嗒啪嗒的撞击着敏感的小珍珠,怎么都是ròu_yù快感,完全被情欲包裹。
“相公……你轻点……”白依依翘着白臀,努力迎合他的撞击。
“小sāo_huò,乖乖给我操,这都没松,肯定是我操得还不够。”
“够了够了……”呜呜,这能怪她么,本就是紧致的极品xiǎo_xué,怎么可能被操松。
段景之当然不会相信她的鬼话,依旧抱着软臀chōu_chā,时而顶撞,时而抽离,时而深入。
才操了百来下,白依依就高潮了,直直的趴在榻上,xiǎo_xué媚肉紧缩,箍咬着他的ròu_bàng不放。
“这么快就高潮了……比往日早了些。”男人大手捏着臀部,抽出ròu_bàng,然后翻过她的身子抱在怀里,让yù_tuǐ圈住他的健壮的腰,大大的张着蠕动开着小口,又把ròu_bàng捅了进去,“让我看看你yín_dàng的样子,小丫头yín_dàng起来,让人性欲高涨啊。”
她差点晕过去,男人的嗜好总是这么特别么?
xiǎo_xué又被捣得花液四流,花穴里面的软肉都只能机械性的抱住ròu_bàng,任它顶,任它刺入。
原本还有几丝疲倦的白依依,又被操的精神起来,抓着他的肩头,眉眼之间生出几丝妖媚。
“相公……我要骑你……”
说着,还把他的身子往后按,男人倒是欣喜如狂,毕竟她主动起来,那是销魂上天的滋味儿。
室内到处沁透了情欲的味道,微微的麝香味和淡淡的腥味儿融合在一起,鼓动着交织着的两人神经。
白依依扭着腰肢,素手捏着自己的shuāng_rǔ,轻轻的撩拨红艳艳的rǔ_jiān,拉扯按压,小腹前后摆动,交合之处唧唧作响,ròu_bàng一直都在腹部凸起鲜明的形状,硬邦邦的在跳动。
他躺着,一脸享受的看着她自己玩弄自己,连同的xiǎo_xué,都主动的开始动起来。
“骑相公的ròu_bàng,果然很爽啊。”她咬着大红的唇瓣,声音柔柔弱弱,宛转如黄鹂,“ròu_bàng这么被骑着,好像是强上你。”
“小丫头,自己动是不是被我操还要爽?”他怕她腰肢用力不行,还是体贴的去扶着帮助她起伏擦弄。
“恩恩……就是ròu_bàng太粗……好像要被干怀了……”
“净瞎说,这么久,要坏早坏了。”段景之始终不满足她缓慢的上下前后扭动,不自觉的开始抬高小腹,顶起她的身子,然后又落下,ròu_bàng顶端在最里面的花心颤动,想要苞宫挤压得更卖力。
“骑你……骑相公……啊啊啊……又在动了……”她眉头微蹙,ròu_bàng在花穴和苞宫里一阵阵的发抖,让她都开始加速起伏。
“小sāo_huò!这是要骑死我么?噢……慢点……腰扭断了怎么办?”
段景之一双墨眸媚色欲燃,唇角微翘,其实他还是很喜欢她这么浪荡的样子。
白依依如波浪起伏的小腹扭得那叫一个欢儿,女上位的姿势,确实要深入快感要多一点。
“这么骑相公……有征服感……相公不也这么浪么……ròu_bàng天天都要吃……”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