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女娃,护着那臭小子,伤了你,还弄坏了这乾坤扇?她就没个说法?”张右君气得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红着眼睛看着张无量。
张无量心里很是得意,暗想到张右君可是顶尖的大高手,如果他出马了,那水心子铁定是绑也要绑来的,不如索性再刺激他一下,好好给自己出了这口恶气。
如果,那臭小子也能被擒下就再好不过了,他一定……要让那臭小子后悔出生!
“家主,可恨就在这儿,孙儿告诉她,我张家名门望族,和她六合观交好数百年,让她不要因为那个臭小子坏了两边的情谊,她竟然辱骂您,还说,她本名陆无尽,您听见她的名字就根本不敢去找她!家主,这气孙儿实在不能忍啊!她侮辱孙儿也就罢了,还侮辱张家,侮辱您啊!您一定要出手,让她知道点天高地厚!”张无量一边泣不成声地说着,一边还不忘了偷偷看一眼张右君。
“这女娃!好一个陆无尽,敢侮辱到老夫头上!你现在能撑得住吗?能撑得住这就出发!老夫要看看谁给她的胆子敢在我张家面前撒野!”张右君果然气得直吹胡子,伸手要拍桌子,却拍了个空,在他上一次拍桌子的时候,那桌子早已应声而碎了。
“父亲大人,您说,那人叫陆无尽?”一身官服的一个中年男子走进来的时候刚好听见了张右君的话,愣在了那里。
“二爷爷,她就是这么说的,她敢侮辱我张家,侮辱家主,这简直不可原谅啊!”张无量一看是张右君的二子张功业,马上扑过去抱着他的腿声音满是委屈。
“父亲大人,那人……是叫陆无尽吗?”张功业没搭理他,而是看着自己父亲。
张功业更痴迷于名利场,百年之前修行到了清宇境之后便考了功名在身,这近百年间,修行只到了清玄境,在官场倒也做到了一州知州,掌管着这下属三郡二十余县百城的土地。
“是,怎么了?”张右君倒也不傻,自己这二儿子虽然修行方面并不怎么中用,但是为官百年倒是混得很是顺畅,有什么消息都比自己灵通很多。
“儿子三月之前去京师给老师过二百八十岁大寿时,听我那老师说太女殿下曾回宫小住,陛下有意待太女殿下修为晋升入清阳境时让她监国,太女殿下如今已是清天境了,不出十年,以殿下之天赋,必然迈入清阳境。”张功业斜了一眼抱着自己腿还在哭的张无量,深吸了一口气道:“三十年前,太女殿下诞生之时,儿子也是进京祝贺过的,儿子记得,太女殿下的闺名,无尽。这兰若皇族姓陆,连在一起,恰是陆无尽。”
这天下也是有避讳这一说的,无尽这个名字,兰若一国唯那一人,若是那道姑就是太女殿下……
“混账东西!你敢欺骗我!”张右君也反应了过来,那水心子就是个女修,年纪和张无量差不多,也是三十附近,数年前自己见她之时就已经是清地境了,现在是清天境也不意外。
如若自己信了这小子的话去找上门,怕是自己这一族上下百余口,也就只活到今天了。
在这一州,固然张家一家独大,可是,这兰若国,足足有数十州,而这皇族供奉的那些大人物,随便一个就可以灭他张家满门。
张右君越想越来气,一脚踹在了张无量的肩上,直将他踹出了这书房。
“家主!家主!那水心子怎么可能就是太女殿下!她若是太女,皇帝怎么可能会放心让她在宫外修行啊!”张无量咳了一口血,一手捂着自己已经碎掉了的肩膀,一边还不死心地辩解着。
“老子我先收拾了你再去给太女殿下赔罪!孽障!老子我因你天资卓越容忍了你多少荒唐事,现在你竟然敢给老子我招惹了天大的麻烦!我留你不得!”张右君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