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这个立场完全对立的表弟,那是因为在很多年前,他手底下最听话乖巧的那个孩子在见了alex一次之後,竟然会对他说对方是个不错的人。
那时候那孩子和alex都还年少,他们两个人後来也再没有见过面,甚至alex根本就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因为那句话,让ex来。
加上後来alex和他姐姐开始触碰军火走私,s更是与他势不两立。
当然,现在的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ex并将他关上个几十年更好。
alex在被告席上百无聊赖地听着自己的罪证被一项项罗列出来,他s在观众席上冷漠地看着他,於是他突然很想知道,当n爱的人已经不再是自己的时候,他这个表哥是该松一口气还是会怎样。
但对方知道与否,其实都已经没有关系了。
他的小警察现在在哪呢?是重新回到当特种兵?还是继续做警察当卧底?或者,他已经……
这几个月来alex被严密监控,他连见他姐姐的机会都没有过一次,更别说探听别的消息。
现在他什麽都不关心,包括他自己的判决,除了知道ken安全与否之外。
审判结束,alex被判了他一辈子都别想出来的时间。八脚蜘蛛的伏法让南美多国以及美国政府都大为欢欣。
此後,alex再也没有见过ken。
半年後。美国赌城阿拉斯加。
bily终於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自己的住所,这一处坐落在繁华市区里的高级别墅是这个年轻的荷官买不起的。
这是一名正在追他的富婆送的,他收下了房子,但还没有正式接受对方的追求,毕竟对方年纪稍微大了点,而且已经没有任何姿色可言,更重要的是bily只对男人硬得起来。
月色晴朗,bily洗了澡出来,拖着湿淋淋的头发直接倒进了床里。
在他就要入睡之前,突然,他感受到了一点似有似无的动静,这让他意识到房间里除了他以外还有人,或者什麽东西。他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
月色下,正对着床的窗栏上此刻正被一个庞然大物所占据。
那是一个人。
bily的手一下伸进枕头,迅速握住了放在那里的枪。
他紧紧地盯着那个无法看清样子的人,空气里蓄势待发的紧张空气像拉满的弓,弦上之箭随时都可能射出。
“我来取走属於我的东西。”突然,那个人静静地开口了。
咚!
bily的心狠狠地跳了一下之後,顿时激烈地无法抑制地跳了起来。
他握枪的手松开,开始微微地颤抖,但他面上依然平静,他看着越狱的男人像猫一样蹲在月色下的窗栏。
“我这里什麽没有,没有你要的东西。”
床上的人不惊不乍回答时,那人已跳进了房间,快步的走过来逼近他眼前。
对方不再说话,只是跨上床跪在bily的身侧看着他。几秒之後,那人俯下身,扯住了bily柔软的额发,狠狠地朝他吻了下去。
临时的新名字。
他正式调离了成为一名警察。因为有一次成功的经验,他再次被选中踏上了卧底之路。这一次他要抓的,是美国政府的另一枚眼中钉。
很久很久,男人终於放开了身下的人,放开他湿漉漉的头发和湿润滚烫的口腔。
“真的没有?我来带走我的人。”越狱者说道。
“这可不行。”说着,年轻人挑衅地在黑暗里擦了擦唇角湿润的水渍。
“你这个小叛徒,”另一个人骂道:“我等了你两个多小时,你下班时间可够晚的。”
“你越狱了?”
“别说的那麽难听,保外就医,只是医生和我正好有些交情,稍微用了一点方法让我溜出来了而已。灯呢,把灯打开。”
ken听话地爬起来开了灯,光明顿时重新回到了这个世界。
他还没回过身,已经被人一把抱住:“我想死你了,宝贝儿。”潮热的呼吸从身後人的嘴里吐至年轻人的耳上,他的前面顿时硬了起来。
一只手适时覆在了他腿间:“看来你也很想我。”
男人坏笑着,咬住了年轻人的耳朵。
“我有很多话想问你,以及对你说。”ken的手覆在男人的手背上,在呼吸全然凌乱之前,他说道。
“待会儿再说。”
高大的男人已经等不及地吻住了他的脖子,使劲地tiǎn_shǔn起来:“啾啾──这一年你怎麽解决需要的?嗯?”
“你觉得呢,唔……”
一只手钻进了ken的内裤,他昂着头,靠在男人肩上,任男人的双手为他服务。他已经很久没有被这麽对待,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你敢背着我去找别人我打断你的腿。”
“啊──轻点,你想我不举吗?!”
“不举正好,我伺候你也一样。”alex坏笑着扒掉了ken的睡衣,而後他们倒进了床里。
关於ròu_tǐ的交锋,在一年之後alex仍旧败落。
他被年轻人压着,草草地做了前戏,因为很久都没有做,一开始进去的时候弄得alex痛得嚎了一嗓子,但ken几乎是不管不顾地冲刺起来。
後庭开花的男人只好自行调整寻找快感,很快,两个人就如两只交媾的野兽,把床震得直响。
进进出出的肉刃在激情之间膨胀到极致,简直要把alex的肠壁撑破,滚烫的深穴紧紧地含咬着满布青筋的性器,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它的形状。
ken晃动着腰臀,交合的部位早就精水直流,“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