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的脸怎么了?是不是顾简打的?”
夏意初摇摇头,装作轻松的说:“没有,大概是因为过敏吧。”
“去医院我给你用冰块敷一下,这样淋雨会感冒的。”夏意初故意隐瞒不说,他也就没在问了。
那么醒目的巴掌印,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的。
翁沛文见夏意初不开心,也就没有在继续追问了。
到了医院,翁沛文给夏意初脸上敷了冰块,告诉夏意初,今晚准备给若安做手术。
若安的手术成功几率又提升了,这令夏意初感到了一丝安慰。
夏意初准备起身去病房看若安的时候,小腹传来一阵阵痛。
脑袋晕眩之际,又跌坐了回去。
正好翁沛文进来,准备叫上夏意初去吃午饭,见到她脸色苍白疾步过去将她扶住:“意初,你怎么了?”
夏意初意识渐渐的浑浊:“我肚子有些痛。”
有种快要下坠于深渊的沉重感……夏意初幽幽转醒,发现自己躺在了洁白的病床上,她看了一下静悄悄的四周,没有一个人,旁边,放着一束鲜花,还有刚买的营养品,鲜花的卡片上面标注了一行字:意初,早日康复。
落款是秦教授。
夏意初的心被注进了一抹温暖。
翁沛文拿着一张化验单子走了进来。
一脸的凝重。
夏意初挣扎着起身,问及了关于若安手术的事宜。
翁沛文并没有回答有关若安的只言片语,而是捏着那张化验单子,问夏意初:“你怀孕了知道么?”
夏意初先是一怔,随即又表现出了之前的平静:“我知道。”
“顾沉风知道么?”
“我告诉他了,他不相信,不过,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翁沛文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有些无奈的看着夏意初:“好吧,幸亏他不相信。”
“翁医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意初那双疑惑的眼睛里划过了一丝担忧。
她似乎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正文 第20章我还要宣布一件事情
“胎儿的胎心偏离了原来的位置,即便生下来,也是一个不健全的孩子,意初,我建议你打掉。”翁沛文一字一句,郑重其事。
夏意初浑身一震,觉得自己像是从头到脚被泼了一盆凉透身心的冰水一样。
她捏着洁白的床单,手指几乎陷进了床单里。
眼眶里面雾气氤氲,涨满了泪水。
却是隐忍着没有掉落一滴,翁沛文看的着实心疼,走过去握住了夏意初的手,微微一紧:“意初,没事的,以后你还会有。”
夏意初突然抓住了翁沛文的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万般恳求的看着他:“翁医生,真的只能打掉吗?可是,他是我肚子里的骨血……”
喉咙梗咽,已经是泣不成声。
翁沛文抚触着她的披散的如丝长发,柔声的说:“意初,如果真的有其他办法我是不会建议你打掉的,趁现在胎儿还小,打掉吧。”
夏意初看着翁沛文那一脸坚定的表情,平复了情绪,将眼眶里面的泪水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翁医生,这件事先不要告诉顾沉风。”
翁沛文似乎有些不解,转而想想,便答应了下来。
夏意初下床,离开了病床,翁沛文还以为她要去做引产手术,却没想她,她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去了若安的病房。
坐在那里,等着翁沛文为若安做手术。
“意初,你哥哥这里有我,现在你应该做引产,然后调养身体。”
翁沛文走过来柔声的劝慰。
夏意初摇摇头,笑了笑:“我暂时不做,等若安的手术过后在说。”
她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那只手攥的紧紧,心也揪的紧紧的。
*
深色布置的办公室里,顾沉风背对着丁晓,站在了落地玻璃窗旁边,站在这里,俯瞰着洛市的繁华,一切尽收眼底。
他手指夹着一根香烟,指尖蔓延的香烟一点点的腾升到了空气中,晕散。
“邮轮的乘客量可达两千,目前,永恒的航海旅程准备开启,先生打算预售邮票么?”
顾沉风吐了一口漂亮的烟圈,点点头:“嗯,开始预售。”
丁晓点头应声,忽的又想到了什么,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顾沉风的面部表情,一边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