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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宇心里一惊,这个时间点已经不早了,她为何会这个时候前来?
他有种预感要有大事发生,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大事,想到此处,他的心里忍不住升起一丝火热。
他很清楚这样对姚雨竹不好,因此并不想让自己犯错,但眼下却没有办法假装不在,因为房间内的灯还亮着。
“我知道你还没有睡,你灯都没有熄。”
果然,青如玉显然不笨。
他将房门打开,她咬了咬之后,立即便扑了上来,如同是下了某个决定一般,一往无前。
感受到她温热的身躯,她穿着很薄的衣衫,说实话,他凭着胸前的那温润触感,可以肯定她没有穿小衣。
可见她今天的决心,恐怕不容易回头。
完美的触感,醉人的体香,他不禁全身都灼热起来,眼中充满了血红,呼吸急促得可怕,就仿佛是一只快要中暑的狗。
没有人可以挡住这样的诱惑,美得不像画的面容,柔软而丰盈的触感,多一分少一分都处过的形状,那是最容易让异性体会到巅峰愉悦的娇躯。
她轻轻地呼气在他的耳旁,起伏的柔软传来惊人的触感,这比世间最烈的还要猛烈。
他也是个男人,无论心里有多么抗拒,无论心里有多么不安,他都无法再忍受了。
嘴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吼叫,他将她狠狠地抵在墙边,手抓信她的后颈,然后霸道而又疯狂地入侵。
说不上是什么样的感觉,但那柔软让他痴迷的留恋,这张嘴唇他可以停留一年,他现在被兽性完全控制,迷失在她那柔软湿滑的香唇之中。
青如玉初时有些惊讶,那霸道而又炙热的阳刚气息瞬间将她淹没,她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的粗鲁,她从未与牧宇以外的男子有过肢体接触,这样突然的刺激太猛烈了,她有些排斥。
但是她只是轻微的反抗,然后被那贪婪地入侵模糊了意识,酥麻地感觉传遍了全身,面色潮红,她发麻的长腿有些站立不稳,死死地抱住他消瘦却强健的身躯,轻轻地踮起脚尖,痪狂地回应他的索取。
意识到她的主动与狂乱,他像一只受了刺激的猴子,不再满足了嘴唇的愉悦,手掌也开始入侵起来,那惊人的触感传来,他几乎瞬间便达到了愉悦的峰值,他恨不得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他彻底地疯狂了,这种触感没有人可以招架得住,这时,他感觉到她身躯地轻颤,这并非是抗拒,只是本能地颤抖。
不过却让他立即清醒了一些,目中恢复了清明,他收回颤抖不已的手,那感觉实在太完美,手本能地抗拒离开。
察觉到他的异样,她不禁将颤动不已的双眼睁开,显然看出了他的克制,她轻轻咬牙道:“你难道不想拥有我的身体吗?”
让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很为难,因为她太单纯了,在做这个决定时已经几乎用完所有的勇气。
闻言,他不禁摇了摇头,声音干涩道:“如玉,我知道你很好,没有人可以不在你的身体里迷失,但正因为你太好了,我不能害你。”
她的手掌不禁紧握成拳,抿了抿嘴,眼角滑过泪光道:“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一点也不喜欢。”
他深深吸了口气,替她轻轻擦拭泪花,叹气道:“你知道没有人可以对你不动心,为何一定要逼我说慌呢。”
“可是为什么?我不需要你做什么,也不需要你承诺什么,我只是自私地想拥有你,哪怕是一晚上也好。”她是那样的动人,那样令人心疼。
他摇了摇头,目中露出一抹坚定之色,说道:“你需要的是个全心全意爱你的人,我做不到,我…我的心里已经住了一个女孩,无法再全心全意爱一个人。”
青如玉瞪大了眼睛,她几乎在这一刻要窒息,她可以接受他任何的毛病,但是唯独介意他心里有其它的女孩,她知道自己母亲的经历,她希望能找一个全心全意只爱自己的男人。
“她一定很好吧。”她有些失魂落魄道。
看她这般失落的样子,他有些心疼,但他告诉自己现在必须要狠心,否则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大错,那样会让她伤得更狠。
想到姚雨竹的种种,他忍不住勾起嘴角,点了点头道:“她真的很好,也许你和她一样好,但是她在我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她无可取代。”
见牧宇一脸沉醉的模样,她有些痴迷,心里多么渴望那个人是自己,她不禁低下头,失落道:“有必要幸福得这么残忍吗,我有错吗?”
“你没有错,相信我,你会找到真正适合你的那一个,爱不是决定适合与否的唯一东西。”牧宇化身为一个情圣,但其实他还是个近四十年经历的雏。
她沉默了,似乎是考虑着什么,她死死地盯着牧宇,似乎很恨他,又似乎想记住他。
终于,她贝齿轻咬,将自己的薄衫撕开,随着“嗤”的一声响,那令人难以呼吸的柔软猛地一跳。
她的脸红得滴血,盯着牧宇道:“我只要今夜,你的心要完全属于我,可以吗?”
牧宇忍不住吞咽口水,眼里忍不住升起一抹火红,他的喉咙都快要被烧干了,有些沙哑道:“我不想伤害你,但你不要逼我。”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这早已经在能够承受的极限之外。
她将他的手抓住,然后引导过来,她眨了眨眼,温柔地笑道:“不用克制了,我不会后悔,我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