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
“为什么。”
“走了,你就不是我的了。”
“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女人轻笑一声,揉搓着一旁摘下来的花瓣。这个小细节却看得出她很紧张。
“那我是你的。”
“我才不要。”末了,女人淡淡地笑了一声,“燕署,走吧。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我一定要带你回去。我的女人,应该在我们的家里,享受着有我的生活,她时刻被我宠着、爱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谁都可以欺负她。”
凌姒漪笑了笑,再一次关了窗户。
他爱这样,就这样吧。
于是,那一夜,一人在屋里,一人在屋外,两个人都没睡。
一个为屋外雨里的人担心,一个为屋里怕踢被子的担心。
直到天微微亮,凌姒漪熬不住才睡去。
接下来几天,男人都站在她家外面,像是一座石像,不来不走。
而镇里的人都发现了他的存在。
有人路过问了男人一句,怎么一直站在这家门口不走。
男人说了句,我在求媳妇原谅。
是以大家伙都发现了,原来人凌姒漪是有老公的,那么也就不是未婚先孕了。
看男人一连站外边几天,好心人给送好多东西。
凌姒漪也一直狠着心没跟他面对面说话。只无聊的时候,与他隔窗相望。
不过这种日子并不是很多,也并不是一直下去的。
一个礼拜后,凌姒漪就没看见男人了。
出门时,没看到车,也没看到人,心里又空又无奈。
最后觉得这样也好。
彼此都互相放过,他们之间也都一笔勾销。
他努力过了,自己没接受,那么他心里也不会再有任何希冀。
而她也觉得自己很努力地要摆脱这种局面,终于摆脱了,要高兴才是。
可她还是对着那个位置默默流泪。
但是凌姒漪没有多花心思在这上面。还是先去买晚上的菜了。
——
回家的路上,小弄堂里安静的很。
不时,后边传来脚步声。
女人一愣,转回身去看,却发现没有任何身影。
她觉得奇怪。
心里莫名以为是燕署,就有点气。
觉得脚步接近了,她气得不行,转过身,刚要说一句燕署你发什么疯。
身后的人突然袭击上来,一手捂住她的鼻子,一手钳制住她。
凌姒漪看着面前的严正,吓得眼睛瞪圆了。
她的嘴巴和鼻子被对方捂住。
想要挣扎,可是力气却在流逝,不一会儿,除了意识还有些清醒,手脚皆已经无力。
她手中的菜掉到了地上,严正将她半抱半拉,拉进了一辆黑车里。
……
再醒的时候,已经黄昏了。
而凌姒漪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空旷的码头。
自己被绑住手脚在一个很粗的柱子前。
严正没对她做什么,但是他拿着刀在一旁玩弄着。
看见她醒过来,男人轻笑:“老朋友,好久不见了。对不起啊,再见得用这种粗鲁的方式,可是没办法,你男人把你保护得太好。”
凌姒漪的嘴巴被胶带黏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一边发声,一边动了动自己的双手,是很死的死结,至少是自己解不开的那种。
严正走过来,用匕首的面轻轻滑过她的脸。
“待会呢,我们做个游戏。我和燕署呢,赌命。我赢了,你就跟他一起去死,我输了……呵,我不可能输的。”
凌姒漪用凶狠的眼神看着他。
严正笑笑。
“当初呢,我被你这一副小白莲的模样给骗了。后来才知道你的厉害。所谓蛇蝎美人最为致命,不知道这尝起来的味道会是怎样的。”他的匕首轻轻划开了她衣服前的纽扣。
凌姒漪有些不淡定了,顿时激烈地挣扎起来。
“唉唉唉,可别动,说不动这利器快,刺入你的心脏也是很可能的。”
凌姒漪的眼神充满了怨恨。
严正疯狂地笑开来,“我就喜欢你这样子。”
他正欲挑第二颗纽扣,那边码头的入口处已经疾驰而来一辆跑车,车子轰轰作响。
男的女的,目光皆被吸引。
跑车停下,曾在凌姒漪心中的盖世英雄便走下来了。
而来的燕署,显然没能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会被绑在一处,同时她的手脚也都被勒得血色浸出。
男人那一双眼睛像是染红了一样,此刻只想将严正千刀万剐。
严正将凌姒漪嘴上的胶带撕开。
女人来不及呼痛,就叫出了那存在自己心里千百转回的名字:“燕署,救我!”
“别怕,我在。”男人也在极力克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