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已经在哪里聊了将近半个小时了,他们这是在闹哪样。
正当她已经快坐不住的时候,纪淮回来了,他一拉开车门坐进来,她便闻到了他身上的烟草味。
“抽烟了?”
“嗯,抽了一根。”纪淮的声音暗哑。
纪淮插/上钥匙,开车。
时妗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赵臻那小子跟你说什么了?”
纪淮侧头看了她一眼,眼里有些莫名的情绪一闪而过,太快了,她没有抓住。
他伸出一只手,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顶。
“没什么事。”
“真的?”
“当然,骗你做什么?”
正好出了小区就是一个红绿灯,纪淮停下车来,看着时妗明显带着疑惑的双眼,蓦地探过头来吻住她。
时妗被他单手摁在座椅上,他深深的抵了进去,攥住她的舌头肆意掠夺,两人呼吸交融。
他这个强势的吻把时妗吻的七荤八素,那里还想的起问赵臻跟他说了些什么。
“你要先洗澡吗?”进门之后,时妗问道。
“不用,你先洗。”
“哦,那我先去洗澡啦。”
“去吧。”
纪淮坐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里夹着一根烟,用力的吸一口,吐出来,周围青烟缭绕。
抽完一支烟,他将烟头碾灭进烟灰缸,浴室里时妗正在洗澡,水流声从里面传出来,他静坐了会,站起身来朝浴室走了过去。
时妗正在洗头,泡沫混合着水让她睁不开眼,但是她却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
“纪淮?”她试探的喊了声。
那头没人说话,时妗心里却有些毛了起来,她下意识的朝一旁挪了过去,伸手准备去拽架子上的毛巾,然而她的手刚接触到,便被人用力的抱住了身体,她吓得差点惊声尖叫,却闻到了那人身上熟悉的味道。
“纪淮。”
纪淮没说话,而他的双臂紧紧的箍在她纤细的腰上。
时妗不知道他怎么了,她想睁眼睛,可是她根本就睁不开,过了会,纪淮这才慢慢的松开她,他温柔的单手帮她冲去头顶的泡沫,并将她眼睛周围的水渍擦干净,让她可以睁开眼睛。
时妗一睁眼便撞进纪淮幽深的双眸。
“我在洗澡呢,你怎么进来了?”
纪淮看着她张张合合的嘴唇,伸手轻轻一推,将她推到身后的墙上,因为花洒开了很久,周围的墙壁都已经被热气烘暖,用手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单手扶住她的后脑勺,轻轻的啃咬着她的唇瓣,在她微微启唇的时候探了进去,他的口腔里带着淡淡的烟草味,舌头相互纠缠。
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似乎不再满足于此,他一边缠吻着她,一边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两人肌肤相贴。
他双手掐住她的腰,用力朝上一提,她整个人便被他腾空抱了起来,她的双腿自觉的环住他的腰。
时妗被他有力的撞击,若不是他一只手还撑住她的后背,她真觉得自己这后背都得被磨破一层皮。
结束之后,两人都已精疲力竭,但纪淮还是认真的帮她将身体冲洗干净,自己随意的冲了一下,这才将她抱回卧室。
一沾上床,时妗就跟没了骨头一样,直接往被窝里蹭,也不顾自己半湿的头发,纪淮怕她就这样睡觉了,明早起来会头疼,所以便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用毛巾帮她擦拭头发。
时妗靠在纪淮的身上,她眼睛一会睁开一会闭上,像是在跟周公做抗争,但还是没有抵过周公的召唤,就这样靠在纪淮的怀里睡着了。
听着怀里人平稳的呼吸声,纪淮想起之前赵臻跟他说的话。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那些年里,她过的那么辛苦。
原来在她从舞台上摔下来之后,她曾有一次偷偷溜出医院,他说,那时距离她出事的第七天。
当时把所有人都急坏了,后来是她自己回去的,谁都不会知道那天她去见了什么人,回来之后她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也不跟任何人说话,病情恶化的很厉害,接着第三天她就出国了,有关他的东西,她一样都没有带走。
纪淮当时像是被人打了一棍子,带来的不是模糊眩晕,而是说不出来的清醒。
他想起那天,管希悦说服家里人不再闹了,在她离开的时候,她问他,可不可以抱她一下。
他犹豫了一下,而就在他犹豫的那一瞬间,她主动抱了他,他僵了一下,下意识的想推开她,她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而是自己松开了。
原来那天,她去找他了。
之后到了英国,一年多的复检,每天没日没夜的锻炼,那一年里,她每天晚上都会被噩梦惊醒,除了身体上的折磨,还有来自心理上的折磨,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给她带来了多大的伤痛,但是他知道,那些伤痛他这辈子可能都无法弥补。
赵臻说,孙燕姿2014年那场北京演唱会,时妗瞒着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