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苏安举教授接下来的话却不是如此的温文儒雅。
他说道:“在这里,我要告诉大家的是,你们太逊了!我相信,在我的学识里面,随便拿出万分之一的东西让你们学习,就足够让你们这大学四年时间过的十分的勤奋!”
他接着说道:“你们虽然考上了华夏第一的华清大学,但是这并不代表你们很优秀。”
李浩突然道:“那,如果不代表我们很优秀,却是代表什么?”
李浩的性子比较直爽,这老教授如此牛掰,让他心中不爽。
“这个问题问的不错。”苏安举眉毛立了起来:“看在你这么有求知**的前提下,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
苏安举道:“你们考上了华清大学,只能证明,在所有普通的学生当中,你们相对来说不算太笨——但是,你们却远远达不到优秀的地步!更遑论想要在博大精深的古汉语精选这门课程中取得好的成绩!”
李浩道:“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
他微微一笑:“原来,在苏老师的眼中,我们只不过是一群普通的,没有能力学号古汉语精选的人。”
“错!”苏安举冷冷道:“不只是这样,在古汉语精选这门课程面前,你们都是废物!彻头彻尾的废物!”
这句话说出来,把所有学生心底的火气都激了起来。
大家七嘴八舌道:“苏老师,您这话说的可就不地道了。虽然我们才疏学浅,但是在之前的学习过程当中。倒也是学习过古汉语的。也没见有多难。”
“是啊!即便是古汉语精选很难。但是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您教的认真,我们自然学的也认真。”
……
蒋珊却是不客气道:“古语有云,教不严,师之惰。您说我们没有能力学习古汉语精选,如果从刚才圣人这句话来看,倒是在说自己的教学态度有问题,教学能力有问题!”
“懒得和你们这一群废物罗里吧嗦。”苏安举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镜。冷笑道:“你们真的认为自己很优秀?”
李浩道:“那是自然!全国数百万学子,也不就我们这三十多名学生现在能坐在这里,这还不算优秀?”
苏安举淡笑道:“这不能证明你们优秀,这只能证明你们在上高中的时候,比别人稍微勤奋一点,也比其他人运气好一点。”
蒋珊道:“按照您这个逻辑,我是不是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您现在站在这里对我们指手画脚,评头论足,其实也不能说明您有多优秀。只能说明,您的运气比其他老师要好一点?”
苏安举怒道:“胡说八道!一派胡言!”
蒋珊笑道:“古人云: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按照逻辑学的概念,即便我现在是在胡说八道。一派胡言。这事儿的根源其实也在于你信口雌黄,狂妄自大!”
苏安举拂袖一挥道:“黄口小儿,懒得与你一般见识。”
蒋珊笑道:“耋耄老头,其命不久。懒得和你口舌争锋。”
虽然嘴里说着懒得与苏安举口舌争锋,但是这话里话外,倒是处处都针对着苏安举教授话中的漏洞!
李浩忽然鼓起掌来,大叫道:“好!好一个耋耄老头,其命不久!我们懒得与你口舌争锋!”
全班的学生都笑了起来:“正是这个道理!”
能够考上华清大学这样名校的学生,又焉是习惯被欺辱之辈?
苏安举瞠目结舌,想要说上两句反驳的话,却是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刚才蒋珊的话,字字珠玑,每个字的话锋都直指自己,却又都有道理,让他无从辩驳!
蒋珊突然懒懒道:“算了,还是上课吧!要是与你一般见识,那倒是折了我的身份。”
苏安举大怒,大喝道:“黄口小儿,黄口小儿!”
蒋珊突然掏出随身的小镜子,照了照,笑道:“教授,您这可又犯错了。第一,我的嘴巴不是黄色的——大家看看,唇红齿白。怎么说也是红口。”
她接着说道:“小儿这一词语却是更加用谬,看本姑娘这身材,这体型,这天姿国色,怎么能够看得出小儿二字?莫不是教授您老眼昏花,已经不能辨别出男女?”
李浩笑道:“若真是这样,那可大大不妙。如果连男女都不能分辨,那上厕所,倒成了一个巨大的问题。”
是的,如果连男女都无法分辨清楚,这位苏教授岂不是上厕所都会走错?
这着实是在讥讽苏安举苏教授。
大家知道,即便是两三岁的小孩儿都能够正确的分辨男厕女厕。如果苏教授连这一点都分不清楚,岂不是比垂髫小童还更加不如?
这俩人一唱一和,倒是天衣无缝,颇有点夫妻档的感觉。
苏安举原地转了一个圈儿,冷笑道:“罢了,罢了——与你们这群小孩儿动什么怒?不过,这么说来,你们认为自己已经是学富五车,满腹经纬,经天纬地之才?”
李浩道:“这可不敢当,倒是要跟随教授学上几年,方敢有这样的吹嘘资本。”
这句话又是话中带刺。
我可不敢说自己是博学之士,即便是要这样说,脸皮倒也还薄了点。倒是要和你苏教授学习学习这样吹牛大话的本事,才敢吹嘘。
这中间,李浩说要学习的东西不是知识,而是吹嘘。
这话虽然没有点名,但是满座皆是聪明之人,如何能够听不出来?
全场哄笑。
苏安举道:“罢罢罢!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