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幼鸢赶紧扶住她,慢慢往屋子里带。
小崽子聪明归聪明,到底还是年轻,还没将推杯换盏之间耍赖的功夫修炼到家,居然喝了这么多。
“你坐一会儿。”许幼鸢将时悦扶到沙发上坐下,“怎么喝这么多,我给你倒杯热水去。”
时悦觉得脑袋沉,天旋地转转得她恶心,撑着额头道:“大家都很开心,敬我酒嘛……我不好不喝。”
“你喝啊,谁说你不能喝了?但也不能全喝。红酒换可乐白酒换白水不会啊?”许幼鸢将饮用水的热水水龙头打开,将杯子涮了一遍擦洗干净之后,再帮时悦倒好水,递给她喝,“有点儿热啊你慢点喝。”
“喝的是威士忌,不好换。”时悦接过热水,慢慢喝下去。
“你说你傻不傻,冰红茶兑点儿水,威士忌本忌。”
“骂够没。”时悦不爽,“趁机一直骂我傻,我现在只是有点晕,还没醉,明天醒来都记得!”
“行吧,还能放狠话说明的确还没太醉……”
许幼鸢话还没说完,时悦手里举到半空的玻璃杯忽然脱手,洒了她一身的水。水杯掉在地毯上,倒是没碎。
时悦愣愣地看着自己身上的水渍,许幼鸢急忙拿了抽纸过来帮她擦拭:“怎么样了,有没有烫着?”
时悦看她半晌,丢出一句:“挺暖和的。”
许幼鸢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被逗笑了:“这是什么神经病的切入点?看来你是真喝多了。有没有烫伤?嗯?”
许幼鸢蹲在她身前,像温柔的妻子一样关心她。时悦垂着脑袋,半晌才说:
“我没喝多,一点点而已,不要趁机占我便宜。”
许幼鸢翻了个白眼:“谁稀罕占一个酒鬼的便宜?而且喝多的人最会说自己没喝多。”
时悦说着要蹦起来给她走个直线,被许幼鸢摁了回来:“你还真是撒出了国际标准的酒疯,给我过来。”
“干嘛。”
“检查一下到底有没有烫伤,刚才那水还挺热的。”许幼鸢将她衬衣下方的扣子解开,“事先声明,我没对你有什么邪念,单纯为了检查。”
“哦……”时悦嘟囔着什么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知道你对我没邪念。”
时悦的话让许幼鸢忽然想起那夜的春梦,梦中吻上时悦双唇时的柔软触感和香甜滋味,甚至突然想起了一个一直被遗忘的梦中场景。
她梦见时悦在她上方,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庞,凝视她的双眼里充满了诱惑,在审视身下之人究竟能忍到什么地步。
最后是许幼鸢没忍住,主动亲了上去。因为梦里的时悦实在太好看,太让她心动了。
梦中两人的位置和现在没有什么差别,许幼鸢不敢抬头,沾着酒精的时悦有种别样的美味,少了平时的顽皮和强势,自带一种懵懂和柔弱,连雪白的肌肤都浮着一层桃粉色。
从开门的那一刻许幼鸢就觉得心跳快得有些过分,怕一抬头梦中的情节立马重现。
对喝多的人下手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实在太qín_shòu。
稳住。许幼鸢在心里对自己说,稳住老许,别晚节不保。
外套一进屋就脱了,挂到衣帽挂上,许幼鸢将时悦贴身的衬衣解开,想要看看被泼了热水的腹部怎么样了。
没想到烫伤没有看到,倒是看见时悦小腹的线条又紧致且明显了一些,即便是坐姿都能看见肌肉的形状,非常健康优美又充满了年轻的力量。
许幼鸢的注意力默默转移到自己沉默的肚子上,弯腰的姿势让她小肚子被挤出一片肉,存在感超强。
心内默默的对比让许幼鸢再次下定决心要好好锻炼身体,不要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然等到枯木真的迫不得已要逢春的时候,脱掉衣服对比明显,多尴尬。
等会儿……逢个毛线春,别发春了,没事就快点把人家的衣服扣回去吧。
时悦从上方心满意足地欣赏着许幼鸢看到自己身材时的微表情,见她看都看过了,还要将衣服扣起来,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假正经”。
扣衣服的动作到一半停了下来,许幼鸢觉得自己是傻了,衣服都湿了怎么好再扣起来。
“等会啊我给你拿浴袍。”许幼鸢将浴袍拿来要给她换上,浴袍抱在怀里,许幼鸢发现想要将浴袍换上就得把衬衣都脱了。
“时悦。”许幼鸢征求她的意见,“你别误会啊,现在我要帮你把湿掉的衣服换成睡衣,不是想做别的事。”
时悦“哦”了一声,心里吐槽:“你倒是做个别的事试试看啊?”
“行,那我帮你换了。我不看你。”
时悦:“……”
许幼鸢将目光转到别的地方不看时悦,把时悦的衬衣脱了,浴袍拿过来撑起来在时悦身后展开,让她穿。
时悦手伸了半天都没能伸到袖子里,越穿越生气,不穿了。
“怎么能不穿睡衣啊。”许幼鸢目光还没转回来。
“不穿,就这么睡。”说着时悦就往床上跑,一跃而起扑到巨大的床上,仰面躺着闭上了眼睛。
“这个死崽子……”许幼鸢黑着脸没办法,如同操心的老妈抱着浴袍跟到床边,看到了只穿着内衣和西装裤,万分性感地躺在床上的时悦。
黑色蕾丝内衣之下是如玉的丰满双峰,因为常年坚持运动,时悦浑身上下一点儿赘肉都没有。从锁骨到腰肢,每一寸都像精心雕刻的艺术品,诱人的完美线条一直延伸到裤子的边缘,双腿的长度更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