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教我天文。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花雪也没有想过柳如是会提这个要求。不过他是不打算多接触柳如是的,当即摇头:“这不行。”
不等柳如是说话,花雪接着道:“男女授受不亲,瓜田李下,我可不干。不过这事情倒也不是没有变通的方法。”
柳如是求知欲旺盛,当即追问:“什么办法?”
“我请你来教我姐姐诗词文章,因为我知道这些都是你所擅长的。而每日早晚,我也会教我姐姐我胸中各种所学。”
柳如是若有所悟:“你是说你所学,只会教你姐姐。至于你姐姐学会之后,愿不愿意教我,你管不着?”
花雪点点头:“我这些日也教过姐姐一些应用之学,如果你愿意,不妨和我姐姐教学相长。不过这种事,就需要你和我姐姐谈了。”
柳如是看向陈沅,陈沅对花雪的态度十分满意,这时候自然十分大方:“小妹愚笨,有劳姐姐多费心了。至于雪儿教我的东西,姐姐若有兴趣,妹妹自然不会藏私。”
如此便是皆大欢喜的结局。仅有柳如是对于花雪刻意避嫌的态度有些不忿,但她心里也不以为意,来日方长,难不成还真能有不偷腥的猫?
班主心中念着闺蜜的病情,便又向花雪确认了一番,花雪自然还是原本的说辞,只说自己看病保准,开药却把握不了分量。见花雪信誓旦旦,班主也便信了。让手下时刻关注董家幽居的情况,便基本放下了担心。
又想起柳如是适才所作的金明池,便拉着柳如是的手又是一顿聊。班主平日里也不是没有人聊天,但是能像柳如是这般比她还要有才的才女却难得一见。梨园和幽兰馆的妹子们,唱曲还可以,谈诗论词就显出不足了,否则花雪何须舍近求远?班主这也算是难得找到了知音。
从这一天开始,柳如是便在梨园落户,白日里与陈沅互相学习,晚上与班主谈论诗词文章。
第二天一早,花雪把陈沅送到梨园,和班主请过安,便直奔府衙而去,对于董白若来,该如何应对,早已经帮陈沅计划好了,倒是不用他与董白接洽。
陈洪谧见到花雪,先派人去后衙报告崇祯,又让人去请吴伟业,自己与花雪聊着家常。只不过他俩聊得家常,与旁人不同,说的都是关于灾情以及民生的。
吴伟业已经将书目整理完备。花雪接来一看,与董白,陈子龙,柳如是的字迹比较一下,心里感叹,果然是术业有专攻。吴陈二人学问上自然远胜董柳,但用的心思在学问上多了,这书画上心思自然就少了。至少,在追求书法美感的方面,显然是董柳二人下的功夫更深。
花雪他自己书法和绘画一样,都是只是工整而已,离“家”字还差得老远,这是见了吴伟业的字,才觉得心下大慰:这就是等而下之嘛!董柳二人学问不及吴陈,所以书画水平更高。我的书法水平远不及吴陈二人,只能说是因为我的学问也远比他们还要渊博的多。
花雪用阿的精神胜利法给自己找了找平衡,才开始细看吴伟业整理的书目。从系统中将农政全书翻出来,找到水利九卷。两厢一对比,花雪心中有数:这次编书,用多长时间基本上就看花雪自己写字多快了。正有心练字的花雪倒也不嫌卷帙浩繁,心中还在嘀咕自己该练哪种字体。
崇祯得知花雪到了,亲自出来告别:“花小先生,朕今日回京,再与小先生相见,恐怕要等小先生自言的五六年以后,小先生北上之时了。朕也知道小先生淡泊名利,不欲为官。但陈洪谧在任也就罢了,等陈洪谧调任或者升官,届时新任的苏州知府未必知道小先生功绩,难以照顾周全。朕打算回京之后,给小先生封个爵位,或者写个丹书铁券之类的,小先生你看如何?”
崇祯言辞恳切,说到底还是想把花雪绑在大明的船上。不说花雪对于灾情的预测,堪称国宝级能力,单说花雪伪后天绝顶的轻功,就足以崇祯下大力气拉拢了。
花雪明白崇祯的意思:“陛下若是有心呢,加官进爵之类的可以冲着徐先生那里去。想必他对于地理的造诣,对陛下抗灾更有帮助。我才十三岁,对于这些完全没有追求。尤其是你说的那个丹书铁券,历朝历代,从来没听说这玩意真有用的,你也别拿来蒙我。”
崇祯并陈洪谧几人都是无奈,丹书铁券不可依仗,虽然有识之士都知道,但毕竟是皇家颜面,你这么说出来真的好吗?
花雪继续道:“至于新任知府什么的,你直接安排信得过的人不就行了?”
崇祯知道自己这一次延请又失败了,心理安慰自气,愿意帮忙编书,也算是万幸了。
“不知花小先生,对于大明时局,可还有什么嘱托?”
崇祯如此礼贤下士,花雪也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开动脑筋,想想有什么能帮助崇祯,又尽量不影响北方局势的建议。
沉吟半晌,花雪道:“前两天我见到你新收的丫环了,看身形显然是没有习过武的,以走路姿势而论,是常年在船上居住无疑,应该还算可信。你这次出京,其实是有些莽撞了,以你十年勤政,这么些日子不上朝,京城恐怕已经人心惶惶了。关外建虏得到消息,少不得会搀和一脚。你回京尽量多备一艘船,全程不要上岸。建虏陆上悍勇,水上却绝不会是这几位锦衣卫的对手。”
崇祯知道锦衣卫带锦儿回府衙遇到过花雪,倒是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