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盒冰激凌呗。”
“你今天不能吃了。”
男人抓着他的脚给他套裤子,孩子乱挣,赌气道:“那你给我买新出的手办!”
男人胡乱应着,“嗯。”
“买两个!”
“买那个最厉害的,还买一个我最喜欢的。”
男人答应着,拖过他的腿来。地毯上方澄扭动挣扎着,脚丫子蹬着男人的脸,一下下招呼到男人身上,就是不让他得逞。
“买不买、买不买!”
嫩白的脚掌拍打着男人的胸膛,藕似的小腿乱蹬乱踩,踩他扭曲变形的脸,脚趾要钻进他嘴里去。男人张嘴去咬,他又哈哈笑着退出来,像条鱼一样在毯子上滚来滚去。
“就不给你,就不给你。”
男人抓着他的脚掌箍住,他气喘吁吁,笑个不停,眼看着男人的脸越来越近,虔诚地吻在了他的脚心。温热的触感一触即离,却无边惹恼了情丝,搅乱了心绪。两人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很厉害,方澄痴痴地道:“再亲一下。”
男人的舌苔舔吻上去,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身子都酥软了。
房间里咿咿呀呀地叫起来,交杂着男孩的笑声和来自成年男人压抑的喘息。
男人覆在他身上动作,方澄张着腿由着他乱顶乱蹭,他嘴里吃着糖,眼睛瞥着电视,咯咯笑着,在等到男人滚烫的情`欲烧到最热,欲待撕碎他的内裤,顶入湿软的后`穴时,他狡猾地身子一滚,从他的身下逃窜了。
方澄玩够了,两腿之间还粘着黏湿的液体,但他不管,从冰箱里面启开一盒冰激凌,坐在地上挖着吃。
他不知不觉地学会了控制他的父亲,挑`逗他的情绪。
男人在打着工作电话,他扑上去亲他,深深吻住。像小狼一样呜呜乱叫,男人匆忙地拿开电话,他便在他脖颈上舔,吻他扎人的胡茬,咬住他的喉结,只等着男人被折磨够了,无可奈何地挂掉电话找他算帐的时候,他又飞快地逃到楼上,手舞足蹈地乱扭:“来啊,你上来啊。”
欲`望被挑起来,迟迟得不到解决。自从上次之后,他们已经许久没有做插入。每次男孩引诱得他欲罢不能,又生生截止住。此刻,方澄缩在他怀里,听他讲绘本故事。然而他的手却不老实,解开男人的皮带,解开扣上,解开扣上,重复着玩。柔软的手蹭着男人的敏感地带,等到对方忍耐不住撑起来,他好奇地道:“你怎么硬了?”
男人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抚摸他鲜嫩的嘴唇。手指伸进去,被男孩的唾液濡湿。方澄舔着他的手指,低下头,咬住男人的裤链慢慢往下拉。勃`起的阴`茎粗大的一根,散发着暧昧的热气,淡淡的腥臊味。男人喉头滚动,嘶哑地叫他:“宝宝……”
“爸爸,你开心吗?”
“开心。”
“宝宝好不好?”
“好。”
“那你爱不爱宝宝?”
热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顶端,柔软的舌头隔着布料舔着龟`头,内裤上洇湿了一大片,男人急促地喘息:“爱宝宝!”
男孩勾唇一笑,趴在他耳边吐息:“爸爸,宝宝也爱你……”
男人一个激动,把他扭过身来,握住男孩的屁股。臀缝间嫩红的褶皱微微开口,湿答答的暴露在空气中,两只白晃晃的屁股蛋撅到了他眼前,方澄埋着头:“我想吃糖……”
男人神情恍惚:“嗯?”
方澄腰一松,爬下床去够地上丢下的半块巧克力。
“澄澄……”严廷晔压抑着欲`望喊他。
男孩充耳不闻,躺在床上吮着巧克力,嘻嘻地笑。
夜色笼罩下来,方澄光着脚歪在他怀里玩游戏,脚踝的伤处又被他抠破了,这次似乎严重了一些,皮质翻开来,大片嫩肉裸露在外面,滋滋冒着水珠。父子俩一人一只手柄,严廷晔将孩子圈在怀里,方澄嚷嚷着:“你让我一下,你让我一下嘛!”
严廷晔笑了一声,孩子的头发摩擦着他的下颌,微微的痒。
“啊啊啊——死了!妈的,死了死了,你赔我!”
方澄伤心欲绝,一拧身对着父亲就开炮。严廷晔譬如安抚小猫一样弹了他一个脑崩儿,方澄委屈得不得了,挣开他就要往楼上去。严廷晔失笑,一把捞住:“好了好了,下一把让你赢。”
“真的?”
“真的。”
严廷晔说着又皱眉:“下次不许说脏话了,你都是从哪学来的。”
“班上都说咯。”
方澄无所谓的。
“他们都玩游戏吗?”
“当然啊,少玩两天就跟不上话题了好不好!”
严廷晔讶异,在如此紧张的高中时期,他们一大半人竟都在玩游戏。每天你得了什么装备,闯到第几关,皆有交流和排名,俨然生成一个小圈子。
“你们老师不管吗?”
“她管得着?”
“你们都带手机上学?”
“呵呵。”
“你们班谁玩的好?”
“我干嘛要告诉你?”方澄不耐烦地盯着他。他不喜欢这种父亲式的探究和拷问:“哎呀,你还玩不玩?”
“玩完这把,就要睡觉了。明天还要上学。”
“啰嗦死了。”方澄抱怨着,投入到激烈的厮杀中。
父亲小小放水,方澄终于赢了一把。他又缠着继续玩,玩完一把又一把,一直拖到十一点半,严廷晔看时间实在太晚了,拔了电源强硬勒令他上床。方澄终究是孩子,正高兴呢被人突然这么打断,气哼哼地冷战。严廷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