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在见面的一瞬间,龙宁风的眼中已然露出了杀气。
眼前的壮汉为金丹中期,在朝着龙宁风扑过来的一瞬间,便被龙宁风一个闪身躲过,接着直接一拳击在了对方胸口之上。
轰!
那壮汉虽然炼体战技颇为了得,但却也经受不住龙宁风那加持了神风刺的一拳。只见他那魁梧的身材直接将一张楠木桌压得粉碎,待得落地以后,胸口也已凹陷,已然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见状,旁边众人立即作鸟兽散。巨大的动静,亦引来了赌场的巡防人员,第一个赶来的,便是在门口的那一小厮。
在见到龙宁风的一瞬间,那小厮便大喝着欲朝龙宁风扑去,却被一突然现身的老者直接一耳光打得晕倒在了地上。
见状,其他巡防人员又哪里还敢上前,纷纷站在了原地不敢动弹。
“担心,这个人的境界已经达到了渡劫期,若没有必要,还是不要去惹的好!”
娉儿的声音总是出现得那么及时,听了娉儿的话后,龙宁风立时收手站在了原地。
“还我弟弟命来!”
而羌笛,却好像根本没有看到那老者般,眼中只有倒在地上弟弟,大喝一声便朝着龙宁风扑了过来。
羌笛为金丹后期,龙宁风同为金丹后期,且龙宁风有第七层的星辰战体和风之刃,就算站在那里让羌笛打,羌笛都不一定打得动。故,在对方朝着自己扑来的那一瞬,龙宁风干脆做出了一副大方的样子望向了那一老者。
而那老者在见到龙宁风竟然将事情完全交由自己时,心中不由泛起了一丝欣赏,“年轻人境界不算低而且还有如此胆魄,不错!”
接着,在羌笛即将击中龙宁风之时,那老者终于动了。
只见那老者只是对着羌笛瞪了一眼,后者立即如被泰山压顶般直接从空中坠落了下去,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之上,扬起了不小的灰尘。
待得从地上爬起,羌笛直接转身对着身后的老者大喝道:“冭老鬼,你可知我是州尹府髟杰髟公子的近卫?得罪了我,等于是得罪了州尹府!”
闻言,那老者似乎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就连那些躲在旁边的人也一副鄙夷的眼神望着场中的羌笛。
“呵,冭老的地盘也敢说这种话!”
“可不,也不打听打听冭老是什么人!”
“真是活腻了,就算髟霸天都不敢说这般大话,这小子,等下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
“得罪了你便等于得罪了州尹府?哈哈哈哈,看样子,老夫多年不出山,是有很多后生小辈不认识老夫了。”
说罢,老者直接朝着空中一挥手,一道响亮的耳光瞬间响起,羌笛直接朝着屋里的石柱便飞了过去。
轰!
一阵剧烈的震动直震得整个赌场都在摇晃,整个赌场似要倒塌般不停的有灰尘从高空坠落。
然,待得羌笛重新从地上爬起来时,除了脸上那五个鲜红的指印,却根本像个没事的人一样。
虽然没事,但羌笛的眼中却露出了惊惧的神色,龙宁风也同样感受到了对方的强大。
记得龙宁风和狄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狄云就是这般打的龙宁风,但不同的是,狄云所使的力道,明显不及眼前老者的十分之一。
“记住了,以后在我冭冬开的赌馆里,别再这般放肆,不然,到时候你可能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羌笛又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踢到的是块铁板?转身愤恨的望了龙宁风一眼,道:“那我弟弟就这般白白死了么?”
“愿赌服输,若都如你弟弟这般,那我这赌场就干脆别开了!”
冭冬一说完,旁边众人便开始起哄了起来。
“就是,输了就是输了,输了就打人,以后谁还敢来啊?”
“明明就是你弟弟错在先!”
“这种人,死了都是活该!”
一时间,众人皆开始纷纷咒骂了起来,似在为打扰了自己的雅兴而抱怨,但无一例外的全都倒向了龙宁风这边。
见状,羌笛也没脸再呆下去,转头愤恨的对龙宁风道:“有种的跟我来演武台,咱们生死台上见!”
说罢,羌笛啐了一口后便在众人的唾骂声中朝外奔了出去。
“晚辈龙宁风,谢过前辈。”
龙宁风本就想找机会解决掉这个隐患,这种大好机会又怎能错过?在跟冭老爷子道了声谢后,二话不说便朝着远处的羌笛追了出去。
“嘿,这小子有意思,还未到达先天便已能够使用道之威能了……”
望着龙宁风离去时所带起的气流,冭冬自言自语着,但话到这里,他的眉头却慢慢的皱了起来,“他也姓龙,莫不是玄昆的后代?当年他也如这般惊艳……老糊涂了!那长相,明明就是玄昆的儿子!难道说,玄昆没死?”
说罢,冭冬瞬间如醍醐灌顶般惊醒了过来,二话不说便焦急的朝着龙宁风的方向追了出去!
此时的龙宁风,正专心致志的跟在羌笛身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身后追上来的这位老者。再者,冭冬隐藏了气息,习惯于用风之感应来查看周围的龙宁风也根本发现不了他的存在。
生死台转眼便至,龙宁风二话不说便跟着羌笛跃上了这个专为生死仇敌设置的高台之上。
台下路过之人似见惯了这种场面,甚少有人驻足观望,而在那些驻足观望的人里,便有一白须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