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血色全无,手指被捏得翻白,连指甲完全的陷进了肉里,她也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疼痛,胸腔里抵押着一股气,疼得她多说不出一句话来。
“等我举办完婚礼,再把他们分开丢出营地外,我不想再看到他们。噢,还有,给那个蠢货擦擦脸,别就这么死了。”
刘隐做出一种恍然大悟的样子,笑嘻嘻的摆摆手,示意他们放开安然,然后以胜利者的姿势,硬拉着安然,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卿灵的视线。。。哦,忘了,卿灵现在满眼是血,根本看不见东西,只能听到而已,应该说是听力范围才对。
“你等着。”卿灵血红的瞳孔里满世界都是红色,被松开的手紧紧的焊进了泥土里,一滴一滴的血滴落在面前的土地里,像是卿灵心里那残存的一点点流逝的人性。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晋江抽的有些厉害,没更新不是我不来更,而是它不让我打开页面更。。。。原谅我==。。。
☆、困兽之斗
卿灵被反手捆绑在一间昏暗的小屋里,可小屋黑不黑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的眼睛里铺满了自己的鲜血,现在的目光所及之处,就算是打着几千伏的高压电灯,恐怕她也没有什么感觉。
好在左眼的伤口已经凝结成了血块,卿灵现在只能隐约感觉到一点点撕裂的疼痛,以及失血后的头昏而已。。。只要不剧烈运动的话,该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卡兹’铁门被什么人打开了,一个穿着筒靴的人走了进来,为什么卿灵知道他穿着筒靴?当然是因为她听到那靴子走在地上的嗒嗒声。。。眼睛看不见了有那么一个好处,听力会比平时好很多。
“给她擦擦脸吧,待会儿太子隐要带着那个女人过来看她,别让她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那个高筒靴的男人对旁边的人说。
“我不想见她。告诉她我不想见她!”本来安安静静的卿灵在听到这句话后,突然间变得歇斯底里起来,手里的铁链激烈的碰撞到了墙面上,稀里哗啦的一阵响。
“诶,这活死人总算说话了,我还以为她已经死了呢。”
“算了,既然这人不识好歹,我们就如实告诉太子隐好了。”
“这光说那女人能信么?”
“傻子么你,录下来呗,反正这疯子还得吼一会儿。”
俩人商量了一番,捣鼓了一会东西,边说着话边慢慢的离开了小黑屋。
。。。。。。
卿灵之所以那么抵触安然的来访,是不想安然看到自己现在这副狼狈的模样,有谁想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颜面尽失,被人囚禁,落人之下?
她该看到的是自己斩杀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的强势的模样,她该看到的是自己告诉他们,他们惹错人的高傲的模样。。。。。。
卿灵被孤独的囚禁了好几天的分割线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今天,估摸着所有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卿灵费力的睁开了眼睛,利用左眼撕裂开的伤口的血液,努力的清洗着右眼皮上的血块,很快她的右眼就可以模模糊糊的看见东西的轮廓了。
扫视了一圈,卿灵发现了脚边不远处放着那盆肥皂水,用脚慢慢的一点点的将它挪向自己。小心翼翼的,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不然会引来门口的守卫。。。。。。这个计划好不容易等来了人少的机会,可不能功亏一篑。。。
关卿灵的地方应该是个郊外的小型动物屠宰厂,可能前不久还宰杀了动物,(之前不是办宴会么,杀猪的地反应该是这里)场地还没有来得及清理干净,灶台和桌子的旁边还放着好几桶不干不净的肥皂水。
将手泡进了恶心的滑溜溜的水里,卿灵试着将手从手铐里慢慢滑出来,一只手铐得格外的松,很快的就挣脱了出来,卿灵不禁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可很快她就警觉的躺回了原地。
铁门又被拉开了?
这次进来的‘人’非常奇怪,晃晃悠悠的几步走,还不时的攀倒周围的东西,没过两三秒卿灵就明白了这进来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她现在早就不是当初在医院里刚醒来的什么都不懂的那个小白了。
这东西是丧尸,还一次性放进来了六个,哼,刘隐还真是高估自己了,对付被铐住了手锁在原地的半个瞎子,竟然还轮得到他放六只丧尸来对付自己?
来不及将手慢慢的从水里弄出来了,丧尸已经扑到了眼前,卿灵一咬牙一狠心,用空出来的右手捏断了左手的大手指的手骨,硬生生的将手提了出来。
抄起脚边的水桶,匡的一声砸在了离自己最近的丧尸头上,力道之大,活生生的将水桶和丧尸的头都炸了个开花。
铿锵的退了两步,抹了一把满脸的血水和肥皂水,碱性的液体渗透进伤口的刺痛感直接刺激着卿灵的神经,让她昏沉的头脑一瞬间亢奋起来。
“玩不死我,我就要玩死你,刘隐!!”因为这个空唠唠的小黑屋里不但看不见东西,还找不到称手的能称之为武器的武器,卿灵只能一次次的提起分布在不同地方的水桶,且战且退,狼狈的简直不忍直视。
守在门口的守卫们偶尔嘻嘻的笑着,听到屋子里的噪声也一点也不担心,相互拿出兜里的一些小东西打赌,赌屋里的卿灵什么时候能惨叫出声,大声呼救。。。待会儿安静了之后,进去看到的那人,是少了胳膊还是少了腿。。。丧尸会不会有损失。。。。毕竟听太子隐说,里面那个女人,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