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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风仪雪已经沉迷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小七不在后,一颗绝情绝爱,鸿鹄满志的心是何时填满儿女私情?从沉迷那张熟悉的容颜到沉迷那个混蛋的人……风仪雪无法理解自己究竟看上了她哪一点……
一个女子,一个混账到家只会气人、惹事、找女人的女子,为何每次都能牵制住自己的心?
你难过,我伤心,你快乐,我幸福,这到底是不是爱?
痛苦的闭上眼睛,风仪雪紧咬下唇,对自己深深的失望化成一滴纯净的泪水缓缓流出。
一滴眼泪,不多,足以摧毁苏寒并不坚强的意志。她上前紧紧抱住风仪雪,哭的天崩地裂:“五姐,我错了……你别哭,事已至此,我我我……我对你负责!”
风仪雪的哀伤终止于这句要死不死的话上。
还负责?!风仪雪无奈抚额,哭笑不得。你这混蛋想的倒美!
苏寒看她皱紧眉头的样子,更是担心的要死,颤巍巍抚上她的脸,轻声问道:“五姐,你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风仪雪一愣,那里,哪里?
苏寒见她不语,掀开被子直接将手伸到风仪雪□。
冰凉的触感,从未有过的感觉,如一道强大的电流瞬间袭击身体,风仪雪全身绷紧惊恐的望着苏寒,动弹不得。
苏寒还在边擦眼泪边唠叨:“五姐啊……昨晚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你那么难受,肯定是我对你不够温柔……我这就帮你揉揉,你躺着别动,啊~”
苏寒还处在强大的自责中,眼前的美景无心欣赏,只小心翼翼的轻揉那片美丽的花苞,一颗心儿满是悔恨。
一瞬间风仪雪着实想高声尖叫,那舒适的感觉实在太奇妙,还没酝酿好的尖叫迅速被淹没在飘如云雾的混乱中,想吱个声都难……
□的抚摸,像平静的水面荡起的阵阵涟漪,一波一波打在风仪雪心中,本已经绷紧的身躯更加僵硬无比。风仪雪粗重的喘息引起了苏寒的注意。
“五姐,你……”
娇红的双颊,迷离的双目,这明显是动情的迹象……
风仪雪整张脸红了个通透,将苏寒探入的手拿开,转过身盖紧被子,努力平复动荡不稳的内心。
苏寒有些痴傻的看着右手上黏滑的液体,一时间茫然无措。
明明只是帮她揉揉而已,五姐的反应也未免太激烈了些,这到底是昨晚自己强了她,还是两个人一起万劫不复,一发不可收拾……
苏寒咽下口水,躺□子从后面抱紧风仪雪,道:“五姐……你,你能不能告诉我昨天究竟……”
究竟了半天没究竟出来怎么回事,苏寒抓耳挠腮,不知如何开口。
“陪我,睡一会。”
天籁之音飘入耳中,苏寒心中一动,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风仪雪是否红颜俏丽,娇羞无限?
雨后的空气依旧阴冷,苏寒这才感觉自己□的身子冰凉彻骨。轻轻掀起被子,贴着风仪雪光滑的后背,浓浓的暖意渗入心田,苏寒轻吻佳人的脖颈,风仪雪独特的体香带着迷醉的魔力让她沉沉睡去。
两个人在屋里睡的正香,这边正阳殿却炸起了锅。
“哼!这都日晒三竿,皇上竟还是没来早朝,这是在耍戏我们这帮臣子吗?”
傅荣膺精神抖擞,昨夜的欢愉丝毫不影响体力,扯着嗓子高喊,生怕别人听不见。
傅正元上前一步,低声道:“大哥……身为臣子你怎可……”
傅荣膺洒然一笑,拍着弟弟的肩膀道:“小弟不必提醒,大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个坐拥万里江山的帝王,才登基几天便不再早朝,若是传出去,我大尹的脸面往哪里搁?!小弟,你说是吗?”
傅道常不早朝,百官都认傅荣膺马首是瞻,纷纷附和,一时傅正元进退两难。一面是从小疼爱自己的大哥,一面是自己尽心辅佐的帝王……
深深吸了口气,傅正元感受到肩膀上那只大手给他的不只是重量,还是沉甸甸的警告……许久,还是昂起头,道:“大哥……我想皇上肯定是有要事处理……”
傅荣膺冷哼一声,道:“做皇帝的还有什么比早朝还重要?怕是他缩在美人窝里难以脱身了吧!”
这话说的极难听,一时大殿混乱不堪,□满堂。
傅正元皱紧眉头,喝道:“新皇登基不久,诸位都是朝中的顶梁柱,竟然一个个胡闹起哄,成何体统?!我大尹留你们这帮废物何用?!”
傅荣膺目光如剑,直盯着傅正元不放。将他拉到身边,低声道:“小弟,你果真想与大哥作对?”
傅正元有苦难言,低着头道:“对不起,大哥,你和父亲的所作所为我无法苟同,我……”
傅荣膺冷冷打断他,道:“你是我弟弟,我如何不了解你?!愚忠,痴汉!新皇无用,尹国陈腐,早就应该有人取而代之,你又何苦勉力支撑?还有那风仪雪,我知道你心仪已久,父亲他日登基,那风仪雪还能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我们父子三人同心协力,要什么女人没有……”
“大哥!”傅正元痛苦的闭目,叹道,“你我想法不同,多说无益,请恕小弟无法接受!”
傅荣膺早有预料,但那句“无法接受”说出口,心中还是一阵酸痛。到底,避免不了兄弟反目……大尹的万里江山,得到你必须付出代价!
两兄弟沉默对视,夹杂着亲情与忠心,自家和国家,眼神中太多的感情太多的无奈,仿佛是一把利刃,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