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云觉得自己心中的那个太平盛世好像破灭了,她曾孺慕的父皇也不过是一个识人不清好大喜功的昏庸之人罢。
可是她心疼啊,她若不是去了紫禁城只怕也和这些人一样了吧,流落街头,浮尸遍野,也许死后都不一定能有藏身之地。
“启禀皇上,臣方才带领侍卫进了府衙查探,发现里面竟无一人在,看来此地必定有蹊跷啊。”辛季虽然人品渣,但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办起差事来倒也是干净利落。
“什么?居然没有人在?云台巡抚去哪里了,幽州府又去哪里了?偌大的一个云台省竟然无人管理,那朕的银子去了哪里?跟朕上奏折要银子的又是谁?这是要造反吗?”皇帝怒不可皆,当场就发飙了,嗓门大得如同天边的惊雷。
一个皇帝居然连自己的臣子都不记得,连所辖地区的管理者都不清楚,只怕这江山要易主了?
“宿主亲,恭喜你可以参选宇宙预言大赛了【你长得美,我听你的j.】”软软在一旁摇旗呐鼓。
像是为了对应什么,皇帝的话刚落下,周围的人便蜂拥上来。
“皇上,救救草民啊,草民已经三天三夜不曾吃过一粒米了,还有草民的儿子,她才两岁啊,怎么可以早早地就去了啊……”
周围的人原本聚集在一起挖树根,看见这一行队伍倒也不在意,人家可是有官兵保护的,他们惹不起更何况还有什么热闹比去找食物更为重要呢?
但此时就不一样了啊,皇帝来了,无所不能啊,那咱还在这刨什么树根啊,赶紧的抱大腿去啊。
皇帝有些尴尬,面对一群债主,他不自觉的退了几步,谁知道那群灾民发现他的退缩后,更是拼命地往前扑,发誓要抓住这唯一的救命稻草。
这场面有些不对啊,白禾皱了皱眉头,这个场景实在有些熟悉,可是她想不起来了,但心里莫名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种感觉鬼使神差的让她牵起了依云的手,悄悄地往后退。
依云发觉自己的手已经到了对方的手上,心里有些微微不适,挣扎了一下,发现对方握得很紧,倒也不挣扎了。
宝珠最近发生了不少变化,行事比起以前更谨慎,不会再像之前随便就给人惹麻烦。她愿意在相信她一次,赌上她们的金兰之情。
怀玉原本是跟在太后的身旁的,只是一双美目早就黏在了宝珠的身上,眼见她牵起了依云的手,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便也悄悄地跟在身后,她倒要看看她们要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呀,这空气中怎么有股怪怪的味道呢,里面的水拧出来都能下饺子啦。”
“憋闹!”白禾盒尺了一下软软,这个场面她太熟悉了,在拍杨贵妃的那一段戏里不就是这样写的吗?由乱生叛,只怕这穿金戴银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啊。
早知道下来的时候就多带两件首饰啊,好歹能拿去换两个窝窝头啊。
“小心!”怀玉正纳闷怎么一个转眼那两人就不见了踪影便听见后面一声呼唤。
怀玉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回过头便看见一枚箭头泛着银光向她袭来,她的身子霎时间变得僵硬无比,一个声音在脑子里呼唤着她快些跑开,可是脚上好像生了钉子一般,怎么都挪不开。
看着越发逼近的箭头,怀玉突然觉得自己好后悔。她还没有向喜欢的人说明心意,也没有出去走遍山山水水,更没有大胆的做过一次自己喜欢的事情,短暂的一生都在殚精竭虑,思索着怎样才能不让太后厌恶她,怎样保全庆王府的荣耀。
“啊”怀玉感到一阵疼意,以为自己已经被箭头射中了,不禁发出惨叫声。
“好了,被你压到身下的人是我,好不好,叫什么叫啊?”宝珠揉了揉胳膊,有些埋怨到。
啊!怀玉听见这亲切的声音,不仅睁开了眼睛,一张放大的面孔出现在她的眼里,除了宝珠还有谁。
“宝珠,居然是你!”没想到最后关头竟然会是宝珠救了她,怀玉心里漫过一股热流,自从爹娘离开人世以后,就再也没有人对她这么好了,愿意冒着自己的生命危险来救她。
“你快下去,压死我了。”宝珠恶声恶气的催促她下去。
“哦哦,这就下去。”怀疑也不在意白禾的口气,反正对方都可以为了她牺牲生命,嘴上吃点亏有算些什么呢?
不过起身离开时,趁机拍了拍白禾的胸口,美其名曰压压惊,她才不会说她其实是想要吃两把豆腐)o~
又香又软,不知道尝起来会怎样(_)
宝珠翻过身子便拉着怀玉去了之前的那个死角,地理优势加上她那三脚猫的九阴白骨爪还是能保个小命的。
软软:【大家好才是真的好】不过宿主亲你就这么自信吗,毕竟带着两个拖油瓶。
“宝珠,你放心有我在,就绝不会让你受伤的。”见宝珠一脸的担忧,怀玉将宝珠的身子往后摁,企图用自己瘦弱的小身板挡在前面。
“宝珠,我也会保护你的。”依云也不甘示弱,握住宝珠的书安抚道,“不过咱们毕竟是女流之辈,还是先顾全自己便好,省得给外边的人添麻烦。”
方才宝珠不听她的劝阻,执意要去救怀玉的时候,她心里就有些不高兴,趁着这个机会也发了发闹骚。
看着那两人前胸贴后背的亲密样,心里的那股子不顺越发的得劲,手上便多了点小动作。
白禾觉得手心痒痒的,湿湿的,黏黏的。想了想好像是右手,便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