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可是王上的?”乌苏雅俯身,白皙的玉手捏住了妮莎细嫩的下巴,风目微眯,透着丝丝胁迫。
妮莎牙齿打着颤,秀美的小脸煞白一片,眼中皆是惊惧。
“妾身有罪!妾身有罪!”妮莎跪趴在地上,拼命地磕着头,很快白嫩的额上便是一片血迹。
“贱人!!”赤努邪怒吼,想奔下王座,却被大阏氏伸手拦住了。
“王上,先让这贱婢把事情交代清楚,您再做处罚也不迟。”大阏氏挑着娥眉,看向乌苏雅的眼神带着丝丝深意,乌苏雅回眸,红唇微微一笑。
赤努邪顿了顿,气得重重地哼了一声,重重地坐回了王座。
“贱人,快给本王把事情交代清楚!!”赤努邪指着跪在下殿的妮莎,怒目圆睁。妮莎打了个冷颤,又开始哆哆嗦嗦起来。
“快说呀,你肚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灵姬美目上挑,红唇刻薄,面上闪过一丝毒辣。
妮莎拼命地磕头,涕泗横流,面色惨白,一向柔媚的水目此时更是蓄满了泪水,看向灵姬的眼底皆是惊惧。
“妾身有罪!妾身有罪!”大殿下的女人颤着身子,磕得头破血流。
“啪!!”赤努邪挥开了案几上的东西,已是勃然大怒!
“本王问你,到底是谁?!!!”
妮莎拼命地摇头,素白的手攥紧,面色凄楚,贝齿咬着下唇,娇唇都泛出血来。
“快说!”大阏氏怒斥,凤目上扬。
“王上,…妾身不敢说啊!”妮莎痛哭,无力地趴伏在地上。
“有什么不敢说的,该说的,你都得一字不漏地说出来!”大阏氏挑眉,美目里似有深意。赤努邪双手握拳,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紧紧咬着后槽牙,压抑着莫大的怒气。
“你快给我说!!!!”
妮莎看向灵姬,一副豁出去的模样。
“是…是…是蒙勒殿下!!”
灵姬闻言面色一白,惊慌地看向妮莎。猛地站起身来,玉手指着妮莎,美艳的脸上生满了怒意。
“贱人!还敢胡说!!来人啊,拔了她的舌头,让她还敢胡言乱语!!”灵姬冷言,若是仔细听着,还能觉察到一丝慌乱,大阏氏自然是没错过灵姬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惊慌。
“且慢,妮莎还没招供,灵姬阏氏为何就急着拔她的舌头呢?等到事实查清,这舌头再拔也不迟啊。”大阏氏慢条斯理地说着,看着灵姬的风目微扬,眼底自有深意。
“王上,这贱人胡言乱语,满口污秽,必然说不出真话来,妾身只怕冤枉了他人啊!”灵姬柔声劝着赤努邪,美目狠狠瞪着妮莎,妮莎害怕地颤了颤,纤细的颈项缩了缩。
“灵姬阏氏此言差矣,妮莎既然是妾身宫里的人,妾身必然要好好管教一番,此事若不查清,岂不是坏了宫里的风气。”乌苏雅冷声笑道,睨了灵姬一眼,红唇微扬。
“…你!”灵姬气极,心中也有丝丝慌乱,如果这件事真的牵扯到蒙勒,王上绝不会轻饶了他,到时候甚至还会牵连到她和乞颂……不行,她觉不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王上…”灵姬刚想说什么,便被赤努邪厉声打断了。
“妮莎,你继续说!”赤努邪面色骤冷,虎目中积淀着欲来的风暴。
听到这迫人的嗓音,妮莎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身子哆嗦着。
“是…是蒙勒殿下之前醉酒…强…强要了妾身,妾身本是不从,可蒙勒殿下硬是逼迫妾身……妾身才…才……”妮莎哭得梨花带雨,娇声哽咽,小脸倒是有几分楚楚可怜。
“贱人,你胡说!!”灵姬气得发抖,下坐上前直接狠狠踢了妮莎一脚。这一脚直直踹在了妮莎的胸口,顿时踹得妮莎心口作痛,猛地咳嗽起来。
“灵姬阏氏可不要踹伤了人,若是妮莎肚子里的真是蒙勒殿下的孩子,倒也是王族的血脉。”乌苏雅扶起被踹倒的妮莎,红唇艳艳,娇美的脸上一派气定神闲。
“你别血口喷人了,这个贱人肚子里不知道怀得是什么野种,竟然还敢诬陷蒙勒!!”灵姬说罢,还想上前去踹妮莎,却被乌苏雅拉住了胳膊。
“呵,我倒是知道了,这就是你们算计好的吧,你们一起串通来诬陷蒙勒!!”灵姬狠狠瞪着乌苏雅,恨不得剜她下一块肉来。
“王上,您一定要明察,这肯定是她们的诬陷,妮莎空口无凭,完全是一派胡言啊!”灵姬上前跪在赤努邪的面前,美艳的脸上尽是愤愤之色。
赤努邪面色黑如锅底,当他听到蒙勒的名字时,肺都快要气炸了,仅剩得理智勉强让他保持住了片刻的冷静。
“自然得好好查,是不是诬陷,自然不能仅凭妮莎一个人的说辞,来人呀,把蒙勒殿下请过来!”大阏氏睨了灵姬一眼,凤眸半眯,带着丝狠意。
赤努邪没作声,算是应允了大阏氏的话,随侍见状连忙急急出殿去寻蒙勒了,灵姬面色煞白,心头隐隐有些不安,还想说些什么,便被赤努邪冰冷的带着探究的目光给惊了惊,当下便不再敢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