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为何当初不选择带我母亲一起离开,而要选择把她留下?”陈青衣的目光有些湿润,这些年来,母亲是自己唯一的牵挂,反而和陈观海的关系一直很冷漠。
“那时候青衣门的门主出了问题,在西荒被打成了重伤,而你母亲作为圣女本应接任门主之位,但却因为我而被剥夺圣女之位,青衣门一时群龙无首,我想,这也是青衣门向神剑门妥协的因素之一,你母亲见到宗门有难,决心留在青衣门帮助夜白衣坐上门主之位,但却没想到就发生了逼宫事件,说起来也是我的失职”陈观海一脸自责。
“不管如何,你我今日必须做过一场,不为别的,只为了我的母亲”陈青衣并不因为陈观海的一番话就放弃了十多年来的成见。
“而且,这几年来,你陈王府的几个长老欺我辱我,想必你是知道的吧?然而你并没有出现过,我今日来就是为了讨个说法的”提到那些长老时,陈青衣脑中怒火中烧,双眼赤红,如果说青衣门是杀他母亲的凶手的话,那陈王府的某几个长老就是不把他当人来对待。
小时候,自从被陈观海接来陈州,陈青衣就没有见过陈观海,也没有资格踏入王府一步,那几个一直反对的长老派了心腹日夜不停的盯梢,一旦有任何一点动静,那几个长老就会立马赶来,虽然有福伯这个先天高手,但是作为陈王府的长老,哪一个修为会弱?
而且这些长老并不亲自动手,而是让门下的小辈动手,还美名曰切磋,但是那是的陈青衣不过是一个孩子,而且是什么都没有的孩子,如何是那些人的对手,每次都是以惨败收场,身体上的伤害也就算了,这些长老还指使小辈羞辱陈青衣的母亲,这才是陈青衣和他们大打出手的根本原因,这种悲惨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六七年,直到陈青衣十五岁行衣冠礼后游学天下才解脱,可以说,这陈王府也是陈青衣的伤心之地。
“我知道,只是。。。。。”
“你知道就够了,其他的我不需要知道,说时间地点吧,你我一战,不论生死”陈青衣打断了陈观海的话。
“昊儿,难道就没有缓和的余地吗”陈观海不甘的问到。
“我叫陈青衣,这是我母亲给我的名字,希望陈王记住了,如果有余地我就不来找你了”陈青衣的意志哪有那么容易动摇。
“哼,一个野种也敢踏入陈王府的大门,王爷,你是怎么想的”就在这时,一个消瘦的老者怒气冲冲的来到了大厅。花白的胡子不断抖动,脸上全是怒火。
“薛凯,注意你的言行!,这里是陈王府!”陈观海一声猛喝响起。
“就是知道这里是陈王府我才这么说,你让这个小杂种进入陈王府,你置你夫人于何地?置玉儿于何地?别忘了玉儿才是陈王府的世子!”薛凯不依不饶。
“够了,给我滚出去!”陈观海彻底怒了。
“慢着,你一口一个小杂种,谁给你的勇气?”陈青衣淡淡的声音响起,脸色平静的可怕,眼中杀意不断涌动。
“你不是小杂种你是什么?别以为你有陈观海的血脉你就能在陈王府立足了,告诉你,门都没有,小杂种就是小杂种。”薛凯嚣张的叫嚣道。作为陈王的岳父。薛凯的嚣张非比寻常,父凭女贵,仗着自己的女儿是陈王府的正牌夫人,五品诰命夫人,薛凯在陈王府的嚣张气焰比陈观海这个陈王还要凶。
“陈观海,你给他准备棺材吧”陈青衣淡漠的朝陈观海说了一句。整个身影消失不见。
“慢着,不要!”陈观海急忙大叫到,但是已经晚了,陈青衣的身影再度出现在了原本的位置上,而前一刻还在叫嚣的薛凯已经软软的倒在了地上,口中不断吐着血泡,眼看是活不成了。
“留你一口气,让你交代遗言,这是看在陈观海的面子上,不然,本座屠你满门!”陈青衣的声音在这一刻冷酷无比,让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来人,把薛凯的尸体搬下去,顺便告诉夫人一声,让他见她父亲一眼”看着没了气息的薛凯,陈观海面无表情的吩咐道。对于这个岳父,陈观海没有一点好感,甚至于和现在的夫人结合,都是家族的安排,并没有多少感情的成分,陈观海是一个忠情的人,陈青衣的母亲去了,那份心也就死了,和现在的夫人的结合更多的是为了家族的传承和家族的安排。
“走吧,去你王府的演武场。”陈青衣站起身来。
“想不到你的修为那么惊人,已经超越了我,看来,以后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不到一个时辰,陈观海和陈青衣从演武场走了出来,至于两人间的胜负,天下间在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我也没想到你的实力会这么强,”陈青衣的脸色有些苍白。
“走吧,去我书房,我有些事和你说”陈观海带头朝书房走去,陈青衣在后面默然跟上,过了今天,两人之间的矛盾虽然还不至于化解开,但也算是放下了。
“如今你也修炼到了宗师境界,那么,这些事情你早晚也会知道的,今天就告诉你吧,你是不是好奇,天下那么多宗师高手,但是宗师圆满的高手却是寥寥无几?”陈观海从书架上取出了一本极为古老的书籍,放在了书桌上。
陈青衣默默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其实这个问题不止他好奇,天下武修都好奇,要知道武者修炼到先天寿命就会大大延长,若无意外活上两百年那是轻而易举的,至于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