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腿上的手,一边来回抚摸,一边对着老黄伸出大拇指,“小林,是个好材料,将来大有前途啊!”
林夏被付总又肥又汗的手碰了一下,他那只手就像肥硕的老鼠爬到她手上一样,让她有种作呕感。
只见林夏轻巧伸出被她摸着的手,举起酒杯,假笑着说:“付总,您说笑了,我哪有什么前途,真要说前途,还不得仰仗付总您!我看,真正大有前途的是您!来,我们一起敬付总一杯,祝付总前途无量!”大家应和着一起喝了一杯,林夏注意到溪姐只是轻抿了下酒杯,并未沾酒,脸色不是那么好看。
“什么?我们…小林哪大了?”老黄酒量并不好,没喝几杯就醉了,脸黑红黑红的,跟猪肝一个颜色,没听清大家的谈话,开始信口雌黄起来。
“哈哈,你们小林哪大,你不知道啊?”付总猥琐的看着老黄,意味深长的笑,刚才林夏的闪躲,让他不爽,他有意要欺负一下林夏,看林夏什么反应。
林夏酒量好,喝酒也不上脸,但此刻一张小脸却憋的通红,快要把眼泪都憋出来了,她还要怎么容忍?
“啪”的一声,对面酒杯与实木桌子碰撞的声音,林夏一惊,抬头看见溪姐已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周身散发着寒冷的气息,她俯视着付总,眼睛里带着怒火,正要发作,却被林夏抢断了话:
“白经理,您是想去洗手间吧,我知道在哪,我领你去吧。”说完,拉住白溪的胳膊走出了房间。
“溪姐,对不起!”林夏不敢抬头看她,“他们就是过过嘴瘾,我假装听不见就是了,要是因为我,得罪了你的上司,我心里会不好受的!”溪姐的处境,林夏多少能揣测出一些,这个时候要是得罪了上司,溪姐以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所以她刚才才拦着溪姐。
水龙头的水流着,白溪捧了水洗了脸,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以前的她可以当着众人的面说,林夏是她的女人,现在的她却变得越来越不是她了。现实让她学会了伪装,学会了讨好,学会了虚与委蛇。
“溪姐”林夏从身后抱住了她,把滚烫的脸贴在她后背上,“你这样,我心疼!”喝了不少酒的林夏,很容易流露自己的情绪,声音中竟有些哽咽。
白溪心蓦地一痛,从来不顾自己,总是想着别人的林夏,才让她心疼,明明是她受了“侮辱”,却反过来安慰自己。她已经承受很大的压力了,自己还在考验着她,拒绝着她的靠近。
白溪想到这,转回身,握紧林夏的双手,把她拉到厕所的隔间,插上门,吻便铺天盖地的下来。
林夏还没轻呼出口,嘴巴便被封住了,她回抱住溪姐,热切地回应着她,身体渐渐沉醉起来,支撑不住,便用力把溪姐的身体压向自己,紧紧贴合着自己,仿佛只有这样,她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林夏抓住溪姐的手,急切地伸进自己的衣服里,大口喘着粗气,溪姐温腻的手握住她山峰的那一刻,她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原来久旱甘霖是这样的感觉,她不可自抑地狠狠咬住了溪姐的肩膀,想要缓解此刻的难耐。
第30章呵护
长长的半湿的黑发垂落在浴缸边缘,白色的泡沫轻抚着白溪柔嫩的肌肤,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半靠在池壁上,闭上眼睛,试图放松身体,但纷乱的思绪显然让她无法放松
醉得晕晕乎乎的林夏,在出租车上就直往她怀里钻,滚烫的小脸散发出的热度,从肚子上的皮肤一直烧灼到她的大脑神经,她试图挪开林夏的脑袋,但那只倔强的小猫,越推她贴的越紧,并发出不满的呜咽声。
“别乱动!”她低声警告林夏,宠溺的语气让警告一点用处也没有。她又换了一种漠然的语气,生硬地问“家在哪?我先送你回去。”
林夏眼皮动了一下,不知道有没听懂她的话,摇晃着小脑袋,舌头打着结:“什么东西?”又自顾自地发笑,“嘿嘿嘿……没有家,只有房子,房子,你知道吗?”说到房子,两只手在空中比划着,一横一撇画着房子的模样。
她扶额叹息,对一个醉鬼,还有什么道理可讲。她对等候许久的司机说了自己住处的地址。
“没有家,哪有什么家!”林夏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在车里咕咕乱叫,一会哈哈笑,一会又哭闹起来,“我要下车,你要带我去哪里?你是坏人,你不要我!我不要跟你走!呜呜呜……”
她用力缚住,乱打乱踢的那人的手脚,“再闹把你丢路边了!”她用一个自认为有威慑力的眼神想唬住林夏。
林夏好像真被那个眼神吓到了,不吭声了,默默坐在座位一边,屁/股朝另一边小心地移动着,与她离开一点距离,不敢看她。
她有点怀疑林夏是真醉还是装醉了?还知道害怕。林夏上大学时就是这样,对于她的话总是很在意,感觉出她的语气变了,马上就会变得小心翼翼。可她在朋友面前却完全是个任性胡为、神经大条的女汉子,怎么在自己面前就变得这般胆小,难道自己是老虎,会吃了她不成!
好不容易把林夏半抱半拖着扛回了家,林夏腿一软就倒在了沙发上。
“喂,洗洗再睡!”她坐到沙发边拍着林夏的脸。林夏不情愿地翻转个身,面向靠背继续睡。真服了,一会哭一会笑,回家不闹腾了,又睡过去了。可这样睡可不行,衣服上全是酒味,领口处还有湿湿的,口水状的东西。
她双手拉住林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