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去和妈说说好话,问问妈找的是谁,怎么把她放出来。”
根据瓜天才的情况,乐晓猜测是用了什么方法把瓜天才“关”起来了,让她和瓜天才看不到对方。
为了瓜天才和自己,有些话即使再难开口,也要说出来。对于乐父,乐晓甚至用了求字,一切只是希望瓜天才能够完完整整的回到自己身边。
乐晓不安的等着乐父的答案,心里在想如果乐父不同意帮忙该怎么办,乐晓甚至幼稚的妄想,哪有父母不帮儿女的。
乐父站了起来,猛地把白瓷酒杯摔在地上,完好的杯子变成了一地的碎片,乐晓被乐父的突然行为吓到了,在酒杯摔在地上发出声响时不禁往后退了几步,身体碰到木门上。
乐父转身面对乐晓,呵斥道:“她?为了什么小鬼的连自己姓什么忘记了么,是不是连家都可以不要了?”
乐晓没脸抬头正视乐父的眼睛,手指在身后的门上抠刮着,发出了细微刺耳的吱吱声。
乐晓深吸了一口气,“我没有忘记,可她很重要,我不想和她分开,她没有做什么坏事,不应该被这么对待。”
“比我们重要?重要到你跟你妈对峙,此刻来和我来说这些废话!”
乐父这句话问出来后,乐晓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答,瓜天才会比父母要重要么?
乐晓目光瞥向左下方,干笑着,“当然不可能比你们重要,这怎么可能?”
乐父情绪缓和一些,“乐晓,以后别提她的事情了,你妈会不高兴的,你就当她从来没有存在过。”
“爸,这和谁最重要没关系,她,我不可能忘记的,她是真实存在的,她在我的瓜地出现,我要对她负责。”
乐晓有了个唯一独属于自己的事物,不可能放开手的。瓜天才是她的,她会负责到瓜天才再也离不开自己为止。
“乐晓,你什么时候能真正的长大,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的任性...我不说了,你自己进屋找你妈说去,午饭时,你离开后我劝过的,你妈没听。”
乐父拿起笤帚,清扫着地面上的酒杯碎渣。
“爸,谢谢你,我进屋找妈说说。”
乐晓苦涩的抿嘴一笑,从乐父的身边走过。她对于父母来说,是任性的存在么,她不过是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比较自由的选择人生,她知道没有经济来源的自由人生是不存在,所以她开始学着成为一名普通的瓜农,去担起一家的责任。
乐晓在往堂屋走去,不禁自问,她真的做错了什么吗?
嘭的一小声脸撞在了纱门上,震得满脸的都是灰尘,用手抹干净后,进入了屋内,堂屋内没有一个人,父母的房门微敞着。
乐晓慢慢的走近,用手推开房门,看到了坐在床边的乐母,左手扶着额头,脸的上半部分被遮挡住,看不出什么表情。
“妈,对不起,我之前不该和你那样说话,是我的错。”乐晓等到乐母抬头发现她的存在后,继续说:“可不可以告诉怎么放她出来,不知道也没关系,告诉我那什么大师住在哪里,我可以亲自去问。”
乐母听到前半部分的认错,心情有一丝好转,女儿做错了事情知道认错便好,可后半部分的话让乐母的心再次沉了下去,好嘛,是为了小鬼来的,因为她才会跟自己道歉。
“乐晓,我是你妈,她对于你来说,是个祸害。”
乐晓对于乐母的态度不理解,她仅仅是想要个真实属于她一人的朋友,就这样简单的要求都要被千般阻挠吗,只因为瓜天才不是人么,可作为鬼的瓜天才显然比那些人要好上很多。
乐母那坚持己见的眼神,让乐晓不由的失落。
乐晓双腿往下微曲,一点点去贴近光滑的水泥地面,这种求法或许能让乐母心软告诉她怎么做。
乐晓跪在地上,膝行到手能碰到乐母的位置,低声哀求,“妈,求你帮帮我,告诉我好不好?”
“你竟然为了她跪下来,这么低声下气的求我,你是不是疯了?”
乐母扭头到另一旁,对此简直难以置信。
乐晓低头从水泥地面上看到另一个难堪的自己,不由讥笑,“是啊,如果还不能让你告诉我,我会拿出刀子自残来威胁你,妈,我这么伤害自己的身体,你会在乎的,对不对?”
不在乎?怎么可能,乐母就是不愿让女儿受到伤害,才去找那什么大师的。
“瓜地小木屋后墙正中间。”
乐母说了出来,瞧见了乐晓脸上难以掩藏的喜悦。
“乐晓,你太让我们失望了。”
乐晓站起来刚要走出房间时,听到了乐母这样的话,又想到了乐父的话,自嘲道:“爸说的没错,我的确没有长大,一如小时候那般任性。”乐晓手放在门框上支撑着身体,停顿了几秒继续说,“可这样做我没有后悔,妈,等确定她没事之后,我会回来请求你们的原谅,是打是骂,我任由你们处置。”
☆、第三十七章
临走时的内疚被前往瓜地路途中的心情暂时忘的一干二净,乐晓知道了如何解救瓜天才,哪还有什么能比失而复得的更珍贵的。
乐晓没有按原路回去,而是从家的另一边绕到了小木屋的一旁,站在那曾经土坑的附近,与小木屋仅两步之远,里面的动静基本可以听得清楚,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传了出来。
这个声音来自瓜天才,不会有第二个人了,除了她,哪里有什么人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哭泣,更不说是鬼了,都经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