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便要起身,倾程伸手拉住了她:“都已经这般晚了,你就留在这里睡吧。”倾程并没有忘记自己如今是许纯玖侍妾的身份,人家都急忙忙赶过来了,自己若还是冷淡对待,也太不懂事了。
许纯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替她赎身的行为或许叫人误会了。她并没有拿她当侍妾看,只是觉着她着实可怜,这般的人若是自己不管,被那些腌臜的人惦记着,哪里会有什么好日子。而昨日之事既然都发生了,自己合该负点责任,做点事情的,她替她赎身也只是想让她生活无忧,逃脱春意楼那个大火坑罢了。
许纯玖正要解释一番,倾程却是没有等她开口,已经贴进了她的怀里。许纯玖温玉在怀,心都化成了一滩春水,倾程又主动勾住她的脖子,轻轻舔了一口她的唇。
许纯玖哪里舍得推开,立马沉迷在与倾程的唇齿相缠中,直到衣裳被倾程解开,霎时触到凉气才清醒一些。只是她推开人好好解释的念头一闪而过,人已经跟着倾程倒在了床上。
许纯玖脑袋埋在倾程的脖颈处深吸了口气,实在是太香了,这到底是什么香?倾程拉着许纯玖的手,引着她将自己的衣扣解掉,此刻,许纯玖倒是主动了起来,将她扶着坐起,将她的衣裳褪尽,又慢慢将手向那处伸去。
倾程的腰还有些酸,自觉还吃不消坐着如此,便又躺了下去,许纯玖也跟了上去。许纯玖才将手伸进去,便听倾程的轻哼不似昨日,睁眼一瞧,见倾程的眉头有些微微皱起,连忙将手抽了出来:“怎么了”
倾程随着许纯玖的动作又深吸了口气,有些怨怼地瞪了她一眼,这人还真是莽撞,却又不好意思说,只是摇了摇头,道:“没事的。”
许纯玖见她方才那模样便像是受了伤,又想到昨夜自己的确折腾了许久,便伸手往倾程那处探去,轻轻感知了一番,道:“好像有些肿了。”其实她是想起身去看一看的,可想着倾程或许会不好意思,便没有这般做。
察觉出倾程那处还肿着,许纯玖便满是歉疚,自己实在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些,她倒是没想许多,只想着或许揉一揉会好些,便揉了几下。倾程却立马拉住了她的手,不再叫她乱动,轻声道:“别乱动。”
两人都红透了脸。
许纯玖躺在倾程边上,脸上烧得同炭火似的:“那,那可有什么药膏拿来擦擦?”
“原本楼里的姑娘都会备一些,只是我往日用不着便没有准备,今日醒来又匆匆忙忙赶到了这里,也不好意思问这里的人要,想来也没什么,自己会好的。”倾程此刻倒是恢复了一些,原本这就是她打小就司空见惯了的。
许纯玖一想,这种事的确有些难以启齿,自己昨夜索取无度惹得人家受伤竟是没有察觉,实在是不该:“是我考虑不周,却是叫你受罪了,对不起。”
“我如此已是极大的福气了,楼里的姐妹都羡慕不已,小姐不必挂心,过几日就好了。”
许纯玖只当是没听见倾程说的客气话,只是将人抱在怀里,在倾程的腰处轻轻揉着:“这样会不会好一些?”倾程原是想叫她不必如此,可想着若是不这样,两人就这般躺着也是尴尬,也就没有拒绝,只是也因许纯玖这般郑重其事的态度感到害羞,若是许纯玖随意些,她倒也不会放在心上,她不太好意思去瞧许纯玖,只趴在她的肩头轻轻点了点头:“嗯。”
许纯玖便十分用心地揉着,倾程一开始还觉着十分受用,只是渐渐又觉出一些别样的意味来,倾程差点就要忍不住哼出声来,连忙抓住许纯玖,气若游丝道:“够了。”
许纯玖已是经历了□□的人,便也反应过来是如何,也不再揉了,只轻轻拍了拍倾程的背,两人便如此相拥着睡去。
此夜过后,杭城上下,谁人不知许老三和倾程的事。纵是周家,自打上次许从安夫妇匆忙而至又匆忙而去后,得知只留下一大笔银子,便觉着人家许家是默许了的,自然不会去干涉。
许纯玖早起便找来管家,嘱咐他先去周家挑几个丫头,再去春意楼把原先伺候倾程的丫头也赎回来,管家领命出去了,她同倾程一起用完早膳便也出门去了。
没过多久,青萝便被管家带到了倾程面前,倾程乍一见惊诧不已,但转念又想到或许是许纯玖特意赎回来给自己作伴的,到底是比男子细心许多。小小年纪便能如此,也不知日后该如何得女子欢喜,再一想到她的模样,就她这身家模样与体贴,纵是不去招惹姑娘,也会有许多姑娘来招惹她吧。
以前还因她年幼,其他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念头,可如今自己与她的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那些有心思的姑娘家自然是坐不住的,想来,这院子怕是过不了多久就会热闹起来了。
倒是青萝,管家才走,就拉着倾程感叹起来,直说她的命好,纵是官妓的身份也能被赎身,还遇到这么一个有财有貌又体贴的人。她俩打小一块儿长大,感情自然不比常人,倾程对着她也比较会说心里话:“你也知她是这么好一个人,又怎么会把心放在一个妓子身上。我们就安安分分过好自己的日子,或许没多久,这院子里的姐妹多了,你就不会闷了。”
“可我觉着许小姐心里是有你的,不然她怎么会花心思讨你欢心,都把我也赎出来了。你不知道,楼里的那些姑娘,多眼红,要是许小姐下次再去楼里,她们准要扑上去。”青萝比倾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