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无情绪的闭上眼睛,等待着自己煎熬的终结。他努力地挑逗着我,而我早已无力回应。
我与魔鬼缔结了契约,下场便是这样吗?
入了阿鼻地狱,便是要承受无尽的痛苦。
看着烛泪滴滴,渐渐燃尽,烛光摇曳,在我身上折s着五彩的光。刘耀祖箍着我的下巴,逼着我看向他。
我想我现在肯定很美,不然他的目光不会这麽深沈,他的动作不会突然变柔。
……
火烫的jys入,我终於熬到了头。默默起身,我摇晃着身体躺倒在床,抓着被子把自己裹紧,不去理会追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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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箱君:耀祖qín_shòu了,羞羞。
ps:当你们看到这章时,我已累趴在床,睡觉中
☆、第四十三章
如期而至的酸疼。
我洗漱完,对着被我刻意忽视的人说道:“你可以教我轻功了。”
“……好。”他张嘴似有千言万语,却被我的眼神震住,半响才说道,“对不起。”
我真想放声大笑,扇了人一巴掌回头再给蜜糖吃,也许别人会原谅,可我,不会!
“有什麽好道歉的,反正我人尽可夫──停,你不用解释,我不想听。”我看着他,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冷。
他急切的神色渐渐褪去,尴尬一笑後,背过身去。他倚窗而立,声音平平:“今天便教你呼吸吐纳。”
……
一天一晃而过,而我仍在人定时分来到朱雀院,履行着可耻的承诺。而後几天亦是如此。我的轻功渐渐能运用了,至少可以很轻松地爬树。这时的我不会去理会刘耀祖在盘算什麽,每日除了礼貌客套话语,其余我不想多说,甚至连多看他一眼都觉得费劲。
而他却在二十多日後把我送进无边黑暗。
那一日夜,我麻木地看着书,忽然闻到一阵异香。我立刻警觉,但为时已晚,片刻之後意识飞离,知觉全无。
待我捂着胀痛的头醒来时,已到清晨时分。我看着刘耀祖静立在床边,心中疑惑的问道:“我昨日怎麽了?”
“不清楚,你忽然晕在桌上,我就把你抱到床上去了。”他望着我问,“你好好的怎麽晕了?”
“就是说昨日我没去朱雀?”见他点头後,我心中惊疑,“那你和他们说了吗?对了,昨夜我晕过去时有未闻到奇怪的香味?”我追问着,有些担心。
“香味……没有。倒是李耀他们兄弟俩我已说过,他们让你多多休息,最近便不用去了。”他看了看窗外,继续说着,“时间也不早了,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让我看看最近你的进程。”
虽然能理解他的举动,他的理由,但总感觉如鲠在喉,心中惴惴,感觉事情并不如他所说这麽简单。
譬如,那个香味我的确闻到;譬如,昨日未去朱雀院,他们两兄弟真能如此体谅我?至少在床上我没看出来,何况是让我多多休息……
如此细细分析,他的话便不是无懈可击。
刘耀祖,我再也不能信你了,是吗?我看着熟悉的背影感到一阵悲凉。
终究谁都不能信啊。
屋外鸟鸣声声,薄薄的雾气还未完全散开,大片大片的树叶都在不知不觉中从嫩绿渐变渐老,杜鹃泣血地开着,掩在绿色中是那麽刺眼。
我来到竹林,对他示意一点头便飞身而上,四周的绿竹带着浓重的湿意,我小心地避开着带着露珠的竹叶,脚尖一点定定的立在一条竹枝上,竹枝瞬间压弯,离地约莫一人高。
他仰头看着我,缓慢地点了点头:“如此天赋,难遇的人才。”
我冷冷一笑:“再大的人才大奥中也有,而我最後又算得了什麽?”
“别这麽妄自菲薄,我相信你的能力。”他平平的声音带着我不懂的情绪。
我轻轻跃下,和他商讨自己不如意的地方,不知不觉便已过了晨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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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箱君:那个,存稿箱君,也就是我,要有一段时间和ecdo一起消失了。
☆、第四十四章
午膳时,我突然怀念起在朱雀为时不多的内舍人生活,很好奇玄武的内舍人是否一样生活。於是,我去了膳房,堪堪体察一下民情,不过我没让刘耀祖跟着。
膳房里,内舍人陆陆续续地在那里或用膳或奔走,忙碌异常却有条不紊。我一路受着他们的拜谒与观察,心中略感不悦,不过还是以一种御後侍的姿态微笑以对。
大致转了一圈膳房,毫无新意,我便快步离开,这些玄武的内舍人英姿勃发,可每每视线落在我身上总让我浑身不畅。
窗外树影婆娑,我托腮看着摇曳的烛光,嘴里含着的薄荷让自己神清气爽。现在,刘耀祖没绕在我身边,倒混了个眼不见心为静。
嗯,不想不想,赶快解决掉变态老爷子的惩罚。我拍拍脸,在狼毫上蘸了点墨,继续我的受罚习作。
打了个呵欠,看看天色快到人定时分了,我揉揉肩,见刘耀祖仍是没来,不管了,今天亲自走一趟去问下李耀兄弟。
屋外蛙鸣声声,玄武的居所稀稀拉拉的闪着烛光,我临风站在屋顶,衣袂咧咧作响。提气跃至朱雀院,我m黑潜入,我的影子被月光拉长,轮廓模糊在黑夜中。
我惴惴秉神,来到熟悉的让我有恐惧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