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岳琴宾来到客房,将曾秀放在床上后,叫刘青休息去后,便坐在床边等着曾秀醒来。
如此过了三天,曾秀虽然外伤好的差不多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却是没有醒过来。岳琴宾也跟着守了三天,直到这时,刘青看不过去了,因为在曾秀昏迷的这三天,岳琴宾守着不吃不喝,身体明显消瘦,而且身体素质下降的极为明显。
于是刘青将岳琴宾拉出房间,对其怒道:“岳琴宾你知道你这样下去,我会受不了的吗,就算曾秀姐姐醒过来,看见你为她瘦成这样,她的心里会好受吗,那样她只会陷入自责之中,还有你想过那么多关系你的人吗?岳师伯、宁师叔他们要是知道你现在这样,他们心里会好受吗。你不要忘记了,你是华山派的少掌门,将来的华山派还等着你来复兴呢。你这样对得起你华山的列祖列宗吗,对的起那些关心你的师弟师妹吗?”声音越说越激动,到了最后的时候甚至带着哭腔。
只听岳琴宾囔囔道:“秀儿怎么还不醒来,你知道我是多么的担心你吗?”根本没听见刘青说什么。
刘青见状,捂着脸,流着泪的推开房门,来到曾秀床边,大声的对病床上的曾秀道:“秀姐姐,你倒是醒来啊,你醒来了,我在也不跟你争做大小了,你看看宾哥哥为了你成什么模样了。”越说越激动,后来直接拉着曾秀的手,一边说一边摇,说道:“曾秀你倒是醒来啊,啊……你不是要跟我挣着做大吗?你看看你把宾哥哥折磨成什么样了,你要是在不起来我可就要嫁给宾哥哥了,你就在也做不了大了,只能做小的了。”说完猛摇曾秀的身子。
这时在外面的岳琴宾听见屋里的动静,以为曾秀醒过来了,急忙推开房门走进房间。见到屋内的情景,走过去,一把拉开刘青,抱着曾秀,检查了下身体有没有问题,见到没事后,才回过身来,对着刘青怒道:“你出去,以后别在进这房间,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刘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岳琴宾会这么对她说话,直接带着哭腔的对岳琴宾道:“宾哥哥,你叫我出去,好我出去,你以后也别在来找我。哈哈……岳琴宾你个混蛋……”声音凄惨凌厉。
当岳琴宾在刘青出去后,就是一阵后悔,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那么对青儿说话,还有这时岳琴宾想起刘青刚刚在门外说的话,对啊,我还有关心我的父母,师兄弟们,还有偌大的华山派等着我去发扬广大。还有青儿,秀儿……
青儿说的对,我岳琴宾就是个混蛋。秀儿已经为我而受伤昏迷,难道我又要去伤害青儿的心吗。想到这里对着床上依旧昏迷的曾秀道:“秀儿你等宾哥哥找到青儿回来就来等你。”说完,直接运起上清身法,朝着刘青的房间而去。
当来到刘青的房间的时候。见刘青没在,又急忙朝着客栈大堂而去,来到大堂后对着掌柜道:“又没有看到青儿姑娘。”掌柜道:“公子你说的青儿姑娘向着城门处去了,想来是出城了。”
岳琴宾听后,对掌柜道:“照顾好我房间里的秀儿姑娘。”说完又运起上清身法直追城门口而去。当岳琴宾追到城外三十里处,发现了刘青,急忙上去,一把抱住刘青,满脸的喜色道:“青儿我可找到你了。”
刘青直接推开他道:“还请岳师兄自重。”岳琴宾听后有些失神的道:“青儿你叫我什么,岳师兄。你不是叫我宾哥哥的吗?在说青儿刚刚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也行。你别这么对我冷漠好吗。”就见刘青突然扑在岳琴宾怀里,呜呜的大哭起来,囔囔道:“宾哥哥你知道吗,你知道刚才青儿的心有多痛吗?你就是个混蛋,骗取女孩子心的骗子。”
岳琴宾只能一边抱着刘青一边抚摸着她的秀发。嘴里直说:“青儿,对不起,你知道的我是担心秀儿,你和秀儿是除爹娘和妹妹在,我最亲的人了。要是你受伤了,我也会一样心疼。”刘青心里虽然不爽岳琴宾在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还提别的女孩,不过她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知道岳琴宾哪怕和曾秀在一起的时候,心里也有她一样。
不过不管怎么温柔贤淑的女人,自己心爱的男人在自己面前提别的女人,还是会有些不高兴。
于是便直接在岳琴宾的腰上用力一掐,直疼的岳琴宾大叫一声。想着怎么哪里的女人都一样啊,前世自己的老婆就爱有事没事的掐我,原来以为古代的女人要好一点,没想到一个样啊。
刘青看着岳琴宾一声大叫,还一边揉着被掐处,以为真的弄疼了岳琴宾,急忙道:“宾哥哥不通吧,来青儿给你揉揉。”说完在岳琴宾腰上轻轻的揉了起来。
这时岳琴宾直接将刘青抱了起来,运起上清身法回城而去,吓得刘青一大跳,“啊……”一会儿后,当刘青回过神来,这才知道上当了,急忙将放在岳琴宾腰上的手,用力一掐。不过岳琴宾这时知道,不能停下来,也不管不顾的往前的飞去。
当岳琴宾抱着刘青回到客栈的时候,直接将掌柜的眼镜看的直了。心想少掌门也太荒唐了、太豪放了吧,大白天就搂搂抱抱。岳琴宾也看到了掌柜的眼神,不过也就一闪而逝,因此岳琴宾也就将这眼神看成了羡慕的眼神。对着掌柜道:“给我房间送一份午饭来。”便直接带着刘青来到曾秀的房间。
当看到曾秀的房间时,刘青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他知道曾秀为岳琴宾受伤,使得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