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任我行醒来,吃过薛蟒叫人送过来的早点后。
任我行看着薛蟒带着九个心腹,满意的点点头,虽然这些人的武功不高,全是些三流高手。可是作为香主的薛蟒也才二流,任我行也没有指望他的手下有多少高手。
任我行之所以满意,那是这些人的面相都有一种憨厚的感觉,不似什么奸诈像。
薛蟒见任我行从房间里出来后,恭敬的道:“大长老我们是否现在就出发?”任我行看了下天色,发现太阳刚刚升起。
对着薛蟒道:“好了,现在出发,我叫你准备的马车准备好了没有。要知道,我现在出去,指不定会在那些想要我命的,正道众人心里有多大的冲击,绝对不会罢休。那咱们就什么事都办不成了。”
薛蟒听后道:“大长老,属下马车已经备好。”随后转身对着身后一个心腹道:“麻子,你去将马车赶进来。”那心腹听后,就向门外走去。不一会儿,麻子就赶着一辆普通的马车来到院子里。
任我行上车后发现,这车虽然外面看着普通,可是内里装修的还是很豪华的。任我行心里满意的点点头。
薛蟒见任我行上车后,也跟着上了另外的一辆马车。如此两辆马车缓缓的使出了魔教分坛。朝着太湖边而去。
就在薛蟒等人出城后,在悦来客栈的岳琴宾接到消息,于是带着自己的七个师弟,一起向着太湖追去。不过由于岳琴宾等人出去没有遮掩,而且近些年来,华山派寻找秘籍的能力,那是有目共睹的,何况知道燕子坞等地有秘籍的也是是岳琴宾写出的段誉传里面。
马上岳琴宾等人出城的消息,就传遍全城。众多武林人士,全都跟了上去。使得任我行等人原本的隐藏计划落空。
任我行等人,来到太湖边,原本是要上船,出发前往燕子坞。任我行敏锐的灵觉感到后面有人跟踪。便马上吩咐薛蟒马车调头。围着太湖边缘位置跑着。岳琴宾见状,也就知道车里的人知道他们跟踪了。
也就不在隐藏,带着师弟们运起轻功,跑到了任我行马车之前。将马车拦住,对着马车道:“不知马车里是魔教哪位前辈,晚辈华山派岳琴宾带师弟们还请前辈出来一见。”
任我行听到外面那个声音说他是岳琴宾,不由的好奇,掀开马车帘子看了下,就见一个一身道袍,面貌清秀,一双剑眉,整个翩翩少年郎,可惜了一身道者打扮。
岳琴宾见马车上坐着的一个中年老者,看上去满脸的豪爽。不过在岳琴宾的脑海里,魔教之中这幅模样的,也就魔教前任教主,现任大长老任我行了。
不由满脸正常的道:“任老魔,果然是你,我就知道,你不会死在那些跳梁小丑的手里。”任我行听后哈哈大笑道:“不错,你小子对我胃口,你就是华山派岳琴宾吧,老夫早就听盈盈说过你了,说你是华山派栋梁,整个江湖的新秀,就连东方不败也是死在你的手里。年轻人,不错,可惜你已经成亲了,不然老夫都想将女儿嫁给你了。”
随后任我行又看了一遍岳琴宾身后的令狐冲等人,对着岳琴宾道:“你身后这几个是你华山派的另外几大真传弟子吧,不错,年纪轻轻的最少都是一流高手。看来你华山派中兴有望啊,对了,你身后的那两个小子是谁啊,能够在这个年纪就进入绝顶,想来也不会是泛泛之辈吧。”
随后脸上又泛起了一丝笑意道:“你小子先别说,让老夫猜猜,你身后那个看着一身吊儿郎当的应该是你妹夫,华山派二弟子,江湖人称独孤剑神的令狐冲吧,不错,虽然比你小子差点,倒也是一表人才了。”
令狐冲听后,微微一笑,道:“多谢任前辈夸奖了。在下正是令狐冲,至于独孤剑神那是江湖朋友抬爱了。”
任我行却是在说完后,没有在看令狐冲,而是看着一身紫衣的梁发道:“看你一身紫衣,应该就是紫衣剑帝了吧,不错一身儒雅之气,倒是继承了岳不群的一身儒家之道。”
梁发却是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看向了岳琴宾,毕竟梁发的儒家之道讲究尊长爱幼,有长辈或是兄长之类的在,是会先请示下的。
岳琴宾注意到梁发的眼神,对着梁发点了下头,就听梁发道:“多谢任前辈夸赞了,晚生愧不敢当。”
任我行先是看着梁发向着岳琴宾请示了一下,而后说话还是文邹邹的,不由眉头大皱,对着梁发道:“小子,咱们江湖人士就要有个江湖人士的样子,你老是学着儒家那一套,老子看着心烦。”
梁发听了任我行的话,反驳道:“呵呵,前辈,你有你的道,我有我的道,又为何要将自己的道,强加给别人呢。”
任我行听后,更是不可思意的道:“不错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就已经找到了自己的道。”随后转头对着岳琴宾道:“小子,现在我都有些要羡慕你华山派了,看来这些年来盛传的剑出华山,说的没错。不过,你小子现在带着人来堵我任我行,是想将我留在这里了?”
岳琴宾缓缓的道:“呵呵,前辈说笑了,晚辈向师弟们说出前辈的威名,他们不信。非要来找来找前辈切磋一下,还望前辈成全我师弟的这个心愿了。”岳琴宾说完看向了令狐冲。
令狐冲见状,拔出自己的佩剑,对着任我行道:“还请前辈出招。”
任我行原本以为是岳琴宾自己出战,没想到却是派出了令狐冲,心里觉得被轻视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