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文亮本就无心要杀琴心子,只是想借这机会杀鸡儆猴,给一些不认识的将领下马威,看来效果很不错,蜚廉他们配合的很好。
“既然众将士都为你求情,那就且饶你这一次。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那就杖责三百!如有求情者同罪,蜚廉亲自行刑,各位将军在此监督。行刑之后大军再行!”说完衣文亮直接回到自己的营帐之中,他可不想待在这里风吹日晒。
“砰!砰!砰!”棍棒与皮肉接触的声音不断响起。
“多谢蜚将军救命之恩,若无将军求救,琴心子必将身首异处。”琴心子虽然被打,可是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疼痛。蜚廉虽然看起来用力挥舞木棒,但是力道蜚廉掌握的十分准确,擦上即离。根本给琴心子造不成什么伤害。
蜚廉道:“不必谢我,这都是丞相默许的。若是丞相真想要杀你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直接就杀了。丞相只是想要恐吓一下他们,给那些高级将领下马威。只是琴公子,一会你可不能像平常那样随意,最起码也要装一装疼。”………
两日后。
“报告参军,衣端捷大元帅的人马前方十五里的江卫城外驻扎。”前方探马来报。
衣文亮深吸一口气,自言自语道:“驻扎到城外也可以呀,机动性很强。敌人如果来了可以迅速的撤退。不像待在城里,要是被困早晚得城破人亡,要是来个奇袭死得更快。或许是天雷帝国早已占了江卫城,谁知道呢?相信皇叔此时此刻正在演武场上迎接呢。”
“大军全速前进,不得有误!一个时辰之内与本部军马汇合。”
果然,衣端捷与众将军在演武场上等待等待衣文亮及其人马,衣文亮等人正好赶在午时之前与大军汇合,所斩敌人首级数也是丝毫不差。功劳簿衣文亮自然添上一笔。
衣文亮问道:“元帅!为何大军不驻扎在江卫城之内,而是驻扎在外边。难道是这江卫城已经在天雷帝国的手中了吗?我观江卫城头上有云气缭绕,莫不是陈国老亲自镇守?”
听到衣文亮说江卫城的事,衣端捷大怒道:“文亮呀!你要不说这个还好,你一说这个本帅就气不打一处来!那江卫城并没有被天雷帝国占领,陈国老也没在城中。只是这城中的城主暗弱,有一个三流的流派趁陈、随两国交战之机聚集二十万余人,企图将此城据为己有。”
衣文亮小声自言自语道:“看来本相今晚要亲自会一会这里的人了,连援军都不让进门,真是没天理了。”
衣端捷听了衣文亮的小声嘀咕不禁哑然失笑,这个衣文亮恐怕又要整事了。
夜幕降临,几道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跃过江卫城的城墙,落在一处不太繁华的胡同里,这几道身影速度之快普通人肉眼根本难以捕捉。
这几道身影正是衣文亮以及衣端捷、四狂侍、琴心子等人。本来衣端捷并不在衣文亮的计划之内,但在大元帅的威胁利诱之下衣文亮只好将衣端捷带上,毕竟自从华夏大军进入随国境内连一座像样一点的城池都没有。到处都是残垣断壁。
“这个江卫城还算不错,被保护的完好无损。文亮啊!咱们随便找一个大一点的馆子吃点东西,本……老夫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一顿好的了。”这衣端捷差一点将本帅两字说出来,幸亏及时改口,也幸亏这附近没其他人。
衣文亮道:“也好,全凭叔父意愿。蜚廉、典韦你等二人去寻一个上等未打烊的酒楼供我等休息。我等先随意散心,找到之后随即禀报。”
蜚廉、典韦两人轻轻点了一下头,未发出一点声音便消失不见。
“站住!别跑!快!快点!逮住他们!”
衣文亮几人没走出几步便听到遥远的地方出现不和谐的声音。
“怎么?这么快就被发现了?这里的警备工作有那么好吗?要是那么好刚刚怎么没发现?”衣文亮这句话也就是一句玩笑话,其实他早就感应到一群人追赶一对男女。如果衣文亮没有意料错的话,那对男女正在往自己等人方向跑。衣文亮在想这对男女要是向自己等人求助自己该怎么办?实际上根本没给衣文亮思考的机会,那对男女已经出现在衣文亮的眼前,并已经撞到自己。也没见到他们道歉的意思,当然他们也没有道歉的机会。
只是一瞬间,衣文亮感到自己的身后出现强大的剑气。衣文亮想都不用想这正是剑道子的剑气。衣文亮只是在心中默道了一声多管闲事。
“你们不用跑了!你们的事情我管定了!”
任谁也不知道剑道子为何要多管这闲事,难道只是因为剑道子一时良心发现?
那个男的道:“多谢壮士了,只是这件事……有些难。那些人是这里的地头蛇,平时就作威作福惯了,恐怕壮士……”
“有什么好怕的,既然小檀想要救你们就让救你们,废什么话!给你生机会,愣是自寻死路。真是一对贱人!”衣文亮可不是一个乐善好施的人。欢喜时,可以让死人重生。不欢喜时,可以让生人复死。全凭自己的心情而定。
几个呼吸之间,那几个追那对男女的人就已经赶了上来,为首的身着一个蓝色衣服的中年男子,其余的人或是身着绿色或是白色衣服的壮汉,那蓝衣男子做一个让属下停止的手势。
“几位,在下有礼了,看几位的样子是过路的吧,你们身后的人是我们追赶的犯人,请各位将那两个人交给我们,让我们回去也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