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张晓奇取出来的三万块钱,司机激动的同时也有些不解,不明白张晓奇为什么要多给他两万块钱。
张晓奇望了望四周,见附近没有人后,洒然笑道:“一万块钱是你要的误工费,剩下的两万块是我跟你算完你差点撞死我兄弟的帐后,给你的医药费!”
话音一落,张晓奇猛地弓下身子,一记毫不拖泥带水的上勾拳直捣黄龙地锤在还没理解张晓奇话语是什么意思的司机肚子上。
虽说司机的个头只有一米七出头,在身高有一米八的张晓奇面前足足矮了一个头,可是因为常年工作,司机的身材明显要比张晓奇看起来壮实许多。
却不料这个看起来很是健壮的司机,被张晓奇一拳击中后,直接捂着肚子跪倒在地上干呕起来。
拳头上所带的巨大冲击力使得司机感到一股如搅拌机在肚子里面作浪般的疼痛,甚至让司机产生一种自己的胃已经被这一拳打穿的错觉,此时他才明白张晓奇多给他两万块钱所代表的意义,断断续续地说道:“住…………住手……钱……我不要……了。”
张晓奇脸上的微笑早就被凶戾所取代,见司机还能说话,眼睛一凝,继而又一记鞭腿势大力沉地扫向司机的胸部。
司机胸口被踢中后,胸腔中的憋闷感让他连呼吸都变得极为艰难,一手揉着胸口,一手捂着肚子,鼻腔中只能发出“嗯……嗯……”地无力呻吟。
张晓奇眯着眼睛像是欣赏一幅杰作般看着爬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司机,显然很满意目前司机的样子,俯下身子嘴巴凑到司机耳边说道:“我不会开车,所以能不能麻烦你告诉我,你是用那条腿踩的油门?”
司机现在哪还能回答张晓奇的问题,只能一脸惊恐、眼中流露着哀求地望着张晓奇。
“不说吗,那就没办法了。”张晓奇眼中掠过一丝冷冽,悬在半空的右脚在司机绝望的眼神里重重地踏到司机左小腿上。
一脚落下,与司机凄厉的闷哼同时传来的还有司机小腿骨断裂后让人头皮发麻的脆响。
接着干脆利落地第二脚落下。
与之前不同,这次已经痛晕的司机无法再发出那在张晓奇听来犹如天籁地呻吟。
张晓奇顿感无趣,欲求不满地低语道:“你直接说踩油门的是右脚不就不用受这么多罪了?”说完在司机身上摸索了半天,找到司机的手机,给120打完电话后,拍拍手扬长而去。
于此同时,与陈天海和张政在坐一起的那位相貌阴沉的男子接起电话,问道:“什么事?”
张晓奇慵懒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李叔,要是有个断了腿的司机找事,麻烦你帮我处理一下。”
被称作李叔的男子佯怒地笑骂道:“你小子太不地道了,每次搞完事都让我给你擦屁股。”
张晓奇嘿嘿一笑,说道:“谁让李叔擦的干净,对了,这事别让我爸知道。”
阴沉男子不由苦笑,暗道:你老爹就坐在我旁边,这可怪不得我。
张政待阴沉男子挂掉电话,不怒自威的喝道:“你都要把那兔崽子惯成败家子了。”
阴沉男子干笑两声,嘴里嘟囔着:“又不败我的。”
“你……”张政被阴沉男子噎得哑口无言。
一直冷眼旁观地陈天海插嘴道:“做长辈的,能宠就宠着吧,别跟我一样,想翻身还得指望自家孩子。”
张政看到陈天海黯然的神情,不由得想起那个能够逼得曾经意气风发的陈天海都不得不大隐于市的庞然大物,只得安慰道:“小龙比我家那兔崽子争气多了。”
阴沉男子也点头附和道:“虽然我更欣赏晓奇的性格,不过说老实话,晓奇顶天也就坐到和我这粗人一样的位置,想要再往高走还是得指小龙这孩子。”
张政听后立马黑着脸骂道:“李子木,别给自己脸上贴金,我家那兔崽子怎么也比你强。”
深知自己说错话的阴沉男子尴尬的挠着头,没有跟张政抬杠。
可是如果在长三角地带有人听到这个名字叫做李子木的阴沉男子,说他家孩子将来的成就会和李子木一样达到同一个高度,恐怕这个人能将自家孩子当祖爷爷般每日三香三叩首地供起来。
李子木,这个近五年在长三角地区风生水起的枭雄人物,有很多人背地里咒骂着说他肯定会恶有恶报,早晚要被死在他手里的阴魂索命,不得好死。
不过却还有更多的人,就是见他打个喷嚏都要战战兢兢的伏在地上接着口水,甚至他放个屁都会有无数人在他屁股后面闻着味。那么从他嘴里说出的话,在这些人眼里那更是比金玉还值钱的宝贝。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李子木出卖的张晓奇心情愉悦的吹着口哨返回了学校,在不知情的人眼中永远不会想到这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浪荡子刚刚把一个中年壮汉打的昏迷不醒,甚至把对方的双腿生生踩断。
更不会想到早在张晓奇还在上初中的时候,陈龙因为把班花同桌的小天使贴到黑板的事,惹怒了正在追求陈龙同桌的一个高年级学生,被十二个人围殴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
这件事之后,这十二个人只剩下一人还在学校读书。这个人在这十二人里算是对陈龙下手次数最少的,而这唯一的一人因为距说是从楼梯跌落的缘故,从此失去那条踹了陈龙几脚的右腿。
在长三角这一带与李子木打过交道的人眼里,吃人不吐骨头、被招惹到就杀人全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