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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躺在软软的大床上,觉得要和床融为一体了。
住一晚,至少要十趟s级任务吧。
睡眼朦胧间,卡卡西靠了过来。
身边是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阿木说,“那边还有甜点,可是没力气了。”
她还想继续说什么,嘴巴就被柔软的双唇覆盖住,吮着她的唇。这次他比之前更热烈,他的舌尖挑弄着她的舌尖,引诱着她伸过来,之后便狠狠地吸住。
她难耐地喘息着,而他的呼吸更粗重,带着明显的进攻性。
他越来越激烈和吮吸,让阿木意识朦胧起来,这个吻太霸道太猛烈,阿木难耐的想要挣脱推开他,双手立刻被他牢牢地固定在头顶,动弹不得。
自从经历了生死离别,他想她,想拥抱她,想吻她。越不能,越压抑。天知道,有多么难熬。
他由生涩到粗狂再到完全占有,和她唇齿交缠。
阿木的脑袋越来越混沌。
身体本能得由欲念掌控,她感觉到卡卡西的身体也在颤动。
终于他抬起头,用一双墨黑的眼眸看她,沙哑的声音说,“可以吗?”
阿木以无声的回吻应答他。她喜欢被他霸道的遏制着。
这是他从未展现过的一面,男性的野性和霸道。
他手一路抚摸到她大腿根,撩起纱裙,探过去,触碰到的蕊,湿漉潮热。
她呼吸骤然一滞,禁不住求饶似的哼了一声。
这反而让对方更加的狂热。他的指节在那片柔软中探索,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愈发的沦陷。
他忽然猛地抽出手,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伴随着他剧烈的喘息,他把她的衣服褪到肩膀下。当他把她双手扣在墙壁上,低头在她胸前用唇齿轻咬下去的时候,阿木终于叫出声,一遍遍地叫着,“阿银,阿银。”
他身上的肌理结实明朗,这样完全掌控着的他,是陌生的,危险的,诱人的。和平时温柔的他完全不同。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回到她耳旁,含住她的耳珠,他说,“木,要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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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婚礼的大厅,一对对恋人在排队。
卡卡西穿着纯黑的礼服,胸前同样是黑色的领结,身形笔直,双腿修长。一套礼服和银灰色的头发格外搭配。
阿木穿着到膝盖的奶白色纱裙,蓬蓬着,一字肩的衣领,衬托着雪白的肌肤和锁骨。新娘的妆容让她看起来像画中的精灵。
“我亲爱的阿木,我的妻子,”卡卡西认真地对着面前的女孩说,“我这一生只爱过你一个人,也只会爱你一个人。你让我的世界更美好,更完美。我,旗木卡卡西,起誓,对吾妻,予吾爱,至死不渝。”
他掀开阿木的头纱,她泪眼朦胧,他低头轻吻她的唇瓣。
“至死不渝。”他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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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界大战结束半年后。
第六任火影旗木卡卡西将火影传给了第七任漩涡鸣人。
木叶进入和平时期。
春季的北源山开着整片整片的花,花海如浪般翻滚着。
寂静,宁和。
几乎辨不清花丛里躺着一位退休的忍者,惬意地打盹。
远处一个缥缈的白影飞过去,悄悄地靠近他,手中拿着刚摘的叶子想要恶作剧地扇他一下。
悄无声息地坐在他身旁,银发的男人好像睡的正香,女人手中的树叶刚刚要落下,就被出其不意地握住手腕。原本睡着的男人,睁眼,狡黠地笑了笑,将她拉至身前,随后就压在身下。
“你…你不是都在情小说的吗?”阿木想挣脱挣脱不开,她问。
“自从收了旗木太太的当作学生,暴力爱情什么的,我可是再也不看了。”卡卡西调皮地说。
接着深深地吻在她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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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一个小小的银发豆丁,咿咿呀呀地朝两个人走过去,咯咯地笑不停。
小孩子的步子歪歪扭扭的,笑声清脆。
“以后看孩子的时候不准睡觉偷懒。”阿木责怪道。
对方委屈地说道,“明明刚才大宝趴在我身上睡着了的。”
阿木给了他个眼刀,地走过去牵着小孩,走向木叶村。
卡卡西紧随其后,把孩子接过抱起来,牵着妻子的手,“晚上想吃什么?旗木太太?”
作者有话要说: 阿木父母的番外会有一天也会写出来。但是想开的坑太多,填坑的土又太少。
婚后生活的xo不知道能不能发出来,发不出来的话,请留u箱。
从最开始写这篇文,到结束,作者我也经历了人生的各种阶段和风风浪浪。回头看看,总觉得情节上,错别字上有很多很多毛病。深感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