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脚步声渐近,已到了了跟前。
“你们两个出来。”
秋若素与秋水伊跟着这人向前走着。只听前面的人说了一声:“开门!”只见上方一处突然射进光来,亮的刺眼。
一溜台阶两人跟着走了上去。出了那门,方看清带路的人身着一身紫色衣裤,头上同色的包头。外面阳光正烈,似是已过了正午。周围竟然是用土筑起来的不大的一个院子。那人带两人上了一个小阁楼。进屋后,那带路的便关上门走了出去,却并不踏进屋门半步。
但见屋里摆设着八仙桌椅,秋香色软缎桌布,墙上各摆着梅兰竹菊四君子画,墙角处摆着一个八角香炉,似乎正熏着香,整个房间有种淡淡的梅花香味。前面不远处,一紫色绣着牡丹彩凤的大插屏隔开了里外两间。
秋水伊心想这间屋子如此雅致,倒像是个女子的房间。这么想的时候,只见屏风里走出一人。看后不觉让人大吃一惊。眼前的男子身着一件杏黄色宽袖长袍,头上两边各梳一髻,到似神佛身边的童子般打扮,看其相貌到似极好。面若凝滞,鬓若剪裁,俊美之气倒比任何女子有过之而无不及。手中握着一青玉长萧,但见一端黄色穗子轻垂。
此人从他们身边走过只道:“原来是五家堡的人。”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秋水伊道。
男子只是走到桌边摆弄着瓶里的红梅,道:“听说五家堡有一片梅林是不是?”
秋水伊一愣,到没想到他会说这些。
“他们都被你关起来了是不是?”
男子似乎并未听懂她的话。依然自顾自的说道:‘路尽隐香处到不知是怎样一副好景致。”
“他们也被你关起来了是不是?”秋水伊有些焦急。
只见男子转过身来。望着秋水伊,“他们和你一样。”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如果我说拿你们去做药人,你害怕吗?”
“药人?”
男子一笑。这时门外有人报,“风护法,有事禀报。”
风鹤子应了一声,走了出去。秋水伊与秋若素出来时,门外一人示意她们跟其走。只见带路人并未带他们原路返回。而是向前走到了最紧头的一个房间,打开了门示意两人进去。
两人进了房间,只听门被上了锁。二人朝四周看了看,便坐了下来。
风鹤子接到飞鸽传书后,只听唐门四鬼吵嚷着朝这边走了过来。风鹤子打开门,四人恰巧走到门口。只听四人一人道:“我们正要找你呢”说着一只脚便迈了进去。风鹤子手一栏,撑住了门口。那人呵呵一笑,“我到忘了,风护法的房间是从不许男人进的。”说着跨出的一脚又收了回来。
风鹤子一笑,回头关上门。几人来到楼下。唐门死四鬼坐下后,道:“那帮五家堡的人还真是难缠,不如拿他们去炼药,看他们武功到是不错。”
“那两个女的,倒是长得标志,去炼药可惜了。”唐义边说边笑了起来。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听得风鹤子聒噪起来。望着窗外,此时似乎要下雨了。
“教主有信来,要我回去一趟。五家堡的这些人要好些待着,他们在江湖上有些名望,要是有个闪失,教主若是怪罪下来,小心不好收拾!”
那唐义待要说话,却被唐仁按住了,“风护法说得是,不知道教主这么急招护法回去可是有什么急事?”
风鹤子回头望了一眼。“你们把这里的事办好就好,其他的不必多问。”
当下四人无语。
秋若素与秋水伊此时正待在房中,隐隐听到外面有人叫嚷的声音,似是五家堡的人。这间屋子没有窗户,秋水伊走到门口,嚷了几声,只听有人叱喝:“别嚷了!”
待到天黑了下来,只听外面似是下起了雨。屋里没有点灯,也不知事什么时辰。只听有人开门。只见来人在桌上摆上碗筷与饭菜便出去了。似乎是到了后半夜,秋水伊与秋若素已朦胧睡了过去。只听有人敲门的声音,两人同时醒了过来。
两人悄悄下床,来到门边,随手超起一个物件。只听门外有人说话:“夫人,水伊,水伊”竟然是白步川的声音。
秋水伊打开门。见白步川正站在门外。“白步川,怎么是你?”
“现在来不及细说,马车就在院外,咱们得快走。”
只见院子中七七八八躺了不少人,秋水伊四下看了看,院子里的护卫似都睡着般毫无声息。
两人跟着白步川出了院子。白步川示意众人快走,一行人便快马加鞭超村外赶路。
而此时半路的风鹤子竟匆匆折回了沙柳村。待他回来时,天色早已大亮。风鹤子快步走了进来。
“家里可有事?”
唐门四鬼互相对忘了一眼,只听唐仁道:“五家堡的那帮人不知耍了什么鬼明堂,等我们醒过来时,人,早跑了。”
风鹤子未听完,转身向楼上走去。四人紧随其后。
风鹤子走到自己房门口,发现房门虚掩着。他打开香炉看了看已经烧尽了的香灰。转身走了出来,径直走到了秋水伊的房间,推开门。只见桌上的碗蝶还未撤去,他端起一盘闻了闻。唐门四鬼此时也走了进来,“难道他们在饭菜里下了毒?这不可能!”
风鹤子一笑,“妄称你们还是唐门弟子。”
唐仁道:“护法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