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而没有其它。
只要薛琰是相信的, 那她江予袖说什么都没用。
洛婵想到这儿,抬腿就往外走去。
她要去找薛琰。
予袖往旁边跨了一步,将她的去路拦住。
她自然知道她要去做什么。
“洛婵, 你自己心里明白,你现在所得到的这些, 都是因为谁,也该明白,自己如今,是何等的处境。”
予袖伸手, 一根手指,正好就指在洛婵眼前。
就是之前受了伤的那根手指。
虽然如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莹白的指尖上,还是能依稀看出小小的一个黑点。
“你往我的针线上淬毒,欲置我于死地,光这一桩,洛婵,我便不会放过你。”
她江予袖最惜命,可她偏偏就想着要她的命。
这样的人,如何留得。
“我下毒?”洛婵丝毫不在意她这话,反而是问道:“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予袖勾唇轻笑,收了手回来,轻飘飘道:“我不需要证据,我说是你,那就是你,我要将你如何,你便只能如何,洛婵,我有足够的资本,而你没有。”
薛琰的心里眼里就只有她。
这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
“我再给三日时间,三日后,搬出王府,带上那些个的累赘都一起,否则,休怪本王妃将你轰出去。”
“到时候,可就不会让你这么好过了。”
就这些,已经是对她洛婵最大的恩赐了。
她不愿对她动手,因为像她这种人,根本就不配!
“不,我不会走的,王爷不开口,我是绝对不会走的。”洛婵咬牙看着她,语气倔强。
就她江予袖,凭什么说这样的话,她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
她一定要见到薛琰,只要见到了薛琰,他就一定不会不管她的。
予袖看着她这副模样,完全不似之前那般的柔柔弱弱,反而是咄咄逼人,真是叫人觉得万般可笑。
她也不想再理会她。
“江予袖,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这处王府,只有我才能是女主人,只有我。”
予袖人已经走到了门口,洛婵却还在后面扯着嗓子喊。
她不甘心,绝对不甘心。
这么多年,她一步一步才走到这儿。
所以,这些事,不会这么轻易,如果她过不好,那江予袖也休想。
予袖只当做没听见,缓缓的踏步往下走。
樱桃正好走过来扶她。
予袖一手稍稍的提起裙摆,一小步一小步的走着。
忽然间,腹部有疼痛传来。
予袖想,许是方才一下动了火气的缘故,心下闷着,不太能喘过气来。
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
“快些回去。”一出声,予袖连声音都虚弱了不少。
樱桃仔细的将她扶着。
从这一路回去,予袖的脚步越来越虚软,但她还是强撑着了,最后身子挨到床沿的时候,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
鸿宁殿内。
楚珩一身月白常服,坐在殿中木椅上面,而薛琰,则在他旁边坐着。
两人皆是面色严峻。
“大堤山那处,地势严峻,易守难攻,若真要将之拿下,强攻必是不行,还得智取。”
书案上,摆着一份大堤山的地图。
楚珩顺着薛琰手指的位置看过去,点了点头,算是赞同她的说法。
“按之前传来的消息来看,宣平他已经到了这儿,这临近悬崖,地势凶险,前头只有一处狭小的道路,完全进不了那么多人。”
楚珩稍稍侧过身子,手指点了点地图,接着说道:“所以他只带了二十个亲信进去,其余人,都留在了这外面。”
虽只是去前头打探,但是此行依旧凶险,卫宣平进去有两三日了,还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出来。
楚珩沉默了许久。
“再等两日,若是两日后,他还没出来,你便前去一趟。”
这也是楚珩思索了许久之后,最合适的考量。
让旁的任何人去,他都不放心,唯一就是薛琰了,楚珩相信,只要是他出马,就没有办不成功的事。
薛琰自然没有推脱的理由。
而且说实话,他也挺担心卫宣平的安危的。
“你再看这儿......”楚珩话还没说完,庆则就匆匆走了进来。
“皇上,方才定王府的人来过了。”庆则 看了一眼薛琰,当时就那么一下,马上又收了目光回来。
“什么?”薛琰直觉便是不对劲。
“说是王妃忽然晕倒――”
庆则话说到一半,薛琰已经猛然起身,直把庆则都吓了一跳,后面的话,堵在了喉咙里没说出来。
“皇上,臣先走了。”薛琰向楚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