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尹月在卡洛斯和家人的鼓励下约小晴出去看电影了。
天黑下来的时候,德国帅哥买了酒独自在房里喝了起来,表面上他可以装作满不在乎,实际上心里却很矛盾!这家伙怎么还不会回来,难道真的被那个女人迷住了吗?
要是阿月和这个女人结婚,他们之间单独的相处时间就会变得更少了,说不定那个爱家爱老婆的模范丈夫还会因为要维护家庭和自己完全杜绝r体上的关系,到那个时候他该怎么办?
因为酒醉,他想的太多,太杂乱。
一会儿阿月回来,他第一时间就是要将其抱上床。因为,月是属于他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那个小子却仍不见踪影,他望着桌前的闹钟堕入了绝望的深渊,手中的酒瓶摔落在地板上,发出尖锐的声响。
此时,房门被推开了,昏暗中卡洛斯终于盼到了情人的回归,他抑制不住兴奋的心情站起了身,脑海中再也容不下别的东西,耳边“嗡嗡”作响,唯一的念头就是......
“我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原来是你在喝酒!”清瘦的男子走进了房间,拣起了地板上的空酒瓶,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他刚把酒瓶放进垃圾筐就被德国帅哥缠住了身体,惊讶的全身颤了一下。
“宝贝,你终于回来了!”卡洛斯开心的说道,轻松的把对方抱了起来,大步走向舒适的双人床。
“喂,你疯了,快放开我!”中国男人死命挣扎,但他马上就意识到了双方体格的巨大差异,因为他已被这个家伙按到了床上,整张嘴完全被对方的热吻淹没。
卡洛斯抓开他的睡袍,转而亲吻x前的茱蕊,引来了一阵饥渴的呻吟......
不一会儿,床塌便发出了有规律的“吱吱”的响动,在蓝色的被单之上两个人以一前一后的姿势进行着亲密的运动。
受方忍受着后面之人猛烈的突刺,无奈又痛苦的低声哀叫,他的双臂被卡洛斯抓得牢靠,g本没有抵抗和逃跑的可能。虽然已是冷清的冬季,但他们的身上却溢出了汗水,连接处的□由于过于湿润,导致巨物意外的滑出了密合的股间,卡洛斯马上又将它顶了进去,尽情攻占着对方的躯体。
求饶已经不管用了,中国男人上半身瘫倒在床上,只有配合的抬起屁股才能令自己好受一点。当钝痛模糊之后,他那许久未被开发过的禁地燃起了熊熊的热火,硬物j准的摩擦着最难堪的部位,致使他狂乱的哼了起来,胯部也随之不停的摆动。
“我的宝贝......今天的你真特别!”卡洛斯有感而发,抱住了他的腰,一c到底,小幅度的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混蛋,我快被你......!”他已顾不得说别的,因为一股热流正s入自己体内,在通道中膨胀,奔流!这感觉差点让他爽的休克......
当时钟指到半夜十二点半的时候,尹月踏进了家门,他疲劳的走上楼,来到了他和卡洛斯的卧房。
当他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之时,一盏铜质台灯照亮了床上的两个男子,他们正赤身luǒ_tǐ的抱在一起,睡得很沉。
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否是事实了?二哥怎么会和卡洛斯......
以床上凌乱的痕迹和两人疲劳的睡相来看,这两人一定是发生了那种事,他又不是傻子?难道就因为他去和女人约会,卡洛斯便要和别人上床吗?更何况这个“别人”还是自己的二哥!
他慢慢的倒退出房间,像丢了魂一样的来到了楼下,瘫坐在沙发上。
像他这样的男人果然是没有办法理解卡洛斯的,他的保守和内向,以及越来越女x化的思维将他推向了绝境,一旦对方做出了某些自己不能承受的行为,他就完全失去了主张。但他们都是男人啊,他怎么就学不会看开点呢?
但他果然还是看不开的,所有的付出都是自愿的,没有任何人强迫他,事到如今他又能去埋怨谁?
天刚亮,卡洛斯便被宿醉后的头疼折磨得再也睡不着了,昨晚他做得实在是太猛了,现在全身酸痛。
他扭过脸,瞧了瞧枕边的人,脸上露出惊诧的神情,赶忙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了。
躺在自己身边的人原来不是阿月而是尹堂,虽然二人长得极为相象,但他还是可以清楚分辨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开始回忆昨晚的情景,一定是昏暗的灯光加上他喝醉酒的原因,想到这,他忽然从床上弹了起来,光着脚跳下床,套上睡裤就匆忙冲出了房间。
当他来到楼下时,尹月早已不见踪影,茶几上放着一张字条:
爸,妈:
我突然有急事,需要马上赶回荷兰,回到家的时候我会给您们打电话,请转告卡洛斯我先走一步了,让大哥,二哥再陪他多玩两天吧.......
德国男人放下字条,大概看懂了其中意思,阿月回荷兰了,理由再简单不过,就是为了躲开自己,不给他任何解释的机会。
昨天,他和尹堂上床的事一定被晚回来的阿月发现了,现在他真的想不出别的办法了,更何况他还得面对楼上的那个受害者——糊里糊涂就被自己霸王硬上弓的可怜男人。
在尹家父母的抱怨声中,卡洛斯度过了他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天,他订了第二天晚上的机票,不打算继续留在香港了。
“这孩子怎么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尹家老母亲伤心的说,用手帕抹着眼泪。
尹家老父亲却平静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