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放在办公桌上吧?昨天一片混乱,她是不是忘记锁在抽屉里了?会不会有同事翻出来?安安直接被自己给吓死了,她穿着高跟鞋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单位,进了办公室,连包都没取,就直接在办公桌上翻开了,可惜没有啊,她翻了十几遍都没有,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有好心的同事问她怎么了?怎么气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她摇了摇头,还是克制不住地问着身边的同事,“有没有看到我桌上的一个黄皮书袋?”众人都是一副茫然的表情,安安有些抓狂了。然后有同事说没人去翻她桌上的东西,她又打开了抽屉,还是没有,又把桌上的东西翻了个遍,一点踪影都没有,不行,安安急匆匆地去给领导请了个假就打车回家了,她想她昨晚是不是拿回家了呢?
家里只有沈浅浅在,沈浅浅居然在阳台上浇花,见安安满脸是汗地这个点回来有点惊讶,问到“出什么事了?”
安安嘴里说着没事,却开始在自己房间里翻箱倒柜地找,她首先就拿钥匙开了那个一直存放黄皮书袋的抽屉,可惜是空的,里面除了一点碎件,毫无书袋的影子,安安抓狂地刨了刨头发,又床头柜,床底,连枕套里也不放过,可还是没有啊。她颓然地坐在床上,骂着自己,有病啊?没事拿出来干嘛?干嘛?靠!
沈浅浅站在她门口,不明所以地关心问到,“什么东西不见了吗?”
安安抬起头来,才意识到沈浅浅还在这屋里,可她不能问浅浅有没有看到她那包东西,她摇了摇头,拼命地想着最后见那包东西是什么时候,对,是昨天早上,她真的有拿到办公室,想着怎么处理,最后一次,应该是在办公桌上,她只能回忆到这么多了,可她都找了好多遍好多遍了,办公室连影都没有,难道是被谁拿了吗?这个可能性很小吧,有同事说根本就没人翻过她的办公桌啊,安安快疯了,她没有精力来回复浅浅,只说了句我出去了又回到办公室,结果是一样的,然后她又去干洗店,没有,去酒吧,那么早,酒吧都没开门,她等到十一点,酒吧里依然没有,这时她才想起她漏了一个重要的地方,昨天她还去过电视台,去过乔正依的办公室。她在干洗店取了衣服就直奔电视台去了,可惜乔正依并不在办公室,安安都有些疯了,低吼道,“上班时间她为什么不在办公室?”旁人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她,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柔声道着歉,问乔正依去哪里了,她同事说信息中心,安安心里噔了一声,她去她们单位干嘛?她拔腿就要往回赶,到大门口又觉得会不会在路上错过,正踌躇间,乔正依竟然出现在电视台大门,安安见她手里拿着那熟悉的黄皮书袋,心里一颗大石落了下来。
乔正依见着安安,只说了句,“来我办公室。”
安安像刚打了一场仗一样地虚弱地跟在乔正依身后,进了办公室,乔正依关上门,把那黄皮书袋扔给了安安,“昨天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可惜毫无踪影,没有你的联系方式,知道你着急,今天一早就想着上你办公室给你送回去,可惜路上堵了很久。”
安安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紧紧地抱着,连声说谢谢谢谢。
彼时,乔正依坐在专属于她的椅子上,安安站在一旁,语无伦次,她真想抽死自己,没事作个鬼啊,折腾这么半天,人都快被吓死了。
“那手提袋里是我的衣服吗?”乔正依问到。
“啊,对,对,已经洗好了。”安安这才想着还有这正事呢。
安安把黄皮书袋抱在怀里,把那手提袋递给了乔正依,“乔小姐,我昨天是不是打碎了什么东西?”安安有些内疚地问到,这都送上门了,躲也是躲不过的吧。
“嗯”
“贵吗?”安安有些怯懦地问到。
“不知道,应该挺贵的吧,刚分手的男友送的最后一个没摔碎的东西。”乔正依穿着套装正襟危坐地忙着手里的事。
“那个,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说,说,多少钱?我赔,赔给你。”安安摸着自己的小心脏,希望价钱不用卖身救可以还吧。
“赔钱?算了,碎都碎了,还赔什么?”
“真的??!!”安安激动地问到,就等你这句话了,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位女人并没有那么讨厌了,可是接下来乔正依说的话差点没让她想掐死她。
“那么重要的东西以后收好了,别乱放。”这口气一点也不客套。
安安点了点头,可是为什么有东西不一样?重要的东西?她怎么知道是重要的东西?
“rry,我发现这包东西的时候,本能地打开了,然后好奇心驱使我看完了里面的东西。”
噗,如果安安可以吐血的话,她肯定吐了好几升了,那个女人说什么?里面的东西她全看,看完了?安安只觉得天旋地转地晕,她的秘密还是没有包住,她想转身就走,可是这人知道了她天大的秘密啊,她要不要现在就去杀了她?然后自杀?然后把这包东西给销毁?她真的想到什么就做了,她掐住了乔正依的脖子,谁让你看的?谁让你看的?那是人家的隐私?
乔正依有些艰难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打开之后我也不知道那是你的隐私,可是看了之后,人的原罪让人不舍放下啊?我只看了三封信还有那些短信而已,还有,你这样对你,对你的直接上司是不对,不对的。”
“上司?什么直接上司?”安安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