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薛帕德正坐在一间餐馆中享用早餐,正当薛帕德吃下一个面包,准备拿起第二个时,薛帕德听到了一声爆炸声,声音不大,没能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但薛帕德的听力远超常人,可以判断出刚刚的爆炸威力虽然不大,但绝对不小,足以伤人,联想到最近频繁的铝粉爆炸事件,薛帕德决定出去看看。出了餐馆,薛帕德顺着刚刚爆炸声传来的方向走去,走过一条街后,薛帕德看到一名眼镜男正指着一名警备队员喝到:“你在干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那名警备队员用手中的步枪指着眼镜男,“我亲眼看到你把那个布偶丢进了花坛里。”薛帕德看到路边的一个装饰用的花坛出现了一个缺口,应该是刚刚的爆炸导致的,装作路过的路人甲走到两人附近,薛帕德听到眼镜男在大声辩解,“我只是随手把一个不要的布偶扔了,不是我让它爆炸的!”那名警备队员依旧用枪指着眼镜男,“请你过来接受检查。”对方迟疑了一下,“好吧。”随即向警备队员走去,期间眼镜男踢中了一个易拉罐,似乎是走路时不小心踢到,那个易拉罐向警备队员滚去。这时,薛帕德发现易拉罐周围的空气似乎有些扭曲,一般情况下,发生这种现象意味着扭曲的空气周围出现了高温,比如说火焰的上方就会出现空气扭曲的现象,然而薛帕德没有看到明火,也就是说易拉罐的内部正产生高温,眼看易拉罐离警备队员越来越近,为了保险起见薛帕德一跃而起将警备队员扑向了一旁。那名警备队员只不过是刚刚参加工作的年轻女孩,被薛帕德一扑顿时不知所措,然而下一刻,那个易拉罐果然爆炸了,如果薛帕德没有扑到警备队员的话,易拉罐就会在她的脚下爆炸,那样的话虽不致死,但是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是难免的。薛帕德捡起警备队员掉落在一旁的步枪,上膛瞄准了眼镜男的小腿,此时眼镜男已经转身逃窜,薛帕德扣下了扳机,子弹打在了离眼镜男几厘米远的地面上,把他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同时飞快地跑进了一家商场试图甩掉薛帕德。薛帕德之所以射偏,是因为自己从来没用过膛内爆炸武器,一时间不适应,见到目标逃窜,薛帕德端起枪便追了上去,在商场里,眼镜男夺路而逃,薛帕德端着枪在后面紧追不舍,把周围逛商场的人都吓得不轻。同时,一家女装店里,御坂美琴正盯着一堆性感睡衣发呆,听到外面的骚动回头望去就看到薛帕德拿着步枪追人的一幕,御坂美琴皱了皱眉头跟了上去。就在薛帕德离眼镜男只有几米远时,旁边突然蹿出一个人来差点和薛帕德撞在一起,定睛一看,原来是和御坂美琴有仇的上条当麻,眼看就要抓住眼镜男突然被人干扰薛帕德很不爽,一把抓住上条当麻的后衣领把他拉了回来,指着逃跑的眼镜男说到:“看见那个人没有,最近到处爆炸的事情就他干的,去抓住他!”上条当麻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两秒钟,薛帕德踹了一脚上条当麻的屁股,“发什么愣,赶紧的!”“哦哦!”上条当麻回过神来,转身追了上去,薛帕德则从旁边绕过去准备到前面截住眼镜男。很快,薛帕德和上条当麻一前一后堵住了眼镜男,此时对方忽然将身上一个青蛙状的背包扔向薛帕德,薛帕德用步枪瞄准背包扣下扳机,背包弹向上条当麻,上条当麻伸出右手,下一刻,青蛙状的背包轰然爆炸,这一次的威力已经相当于一枚手榴弹,但是无论是高温还是冲击波,遇到上条当麻时统统“绕道走”,薛帕德早就知道上条当麻的能力,所以背包弹向上条当麻时丝毫不担心。此时,御坂美琴刚好从旁边走来,眼镜男见自己刚刚的攻击没有奏效,于是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把叉子,冲到御坂美琴身边挟持了她,眼镜男冲薛帕德和上条当麻喝到:“让我走!否则我杀了她!”眼镜男比御坂美琴高了一个头,所以御坂美琴的身体并没有遮挡住眼镜男的头部,薛帕德冷笑一声,“如果我是你,就会挟持一名比自己高的人做人质。”眼镜男还没弄明白薛帕德的话是什么意思,薛帕德就用行动告诉了他,只见薛帕德举枪,射击,子弹从御坂美琴头上飞过击中了眼镜男的左眼,破坏了他的大脑,令他直接脑死亡。周围的围观群众有几个看到这一幕直接吐了出来,御坂美琴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她走到薛帕德面前问到:“你为什么要杀了他?”薛帕德刚刚的动作并不是一时间头脑发热,而是在议会世界对付挟持人质的罪犯时的常用手段,薛帕德从不和挟持人质的人谈判,除非人质的身体恰好将挟持者的身体完全遮挡,否则薛帕德总能在不伤到人质的前提下击中挟持者。“我以前都是这么对付挟持人质的人的。”薛帕德一脸无辜地向御坂美琴解释到。这时,又有两个人跑了过来,是初春饰利和白井黑子,她们接到消息称爆炸案的罪犯被见义勇为的市民追进商场,让她们前来支援。进入商场后两人听到爆炸声循声而来,只是到达现场时,罪犯已经被薛帕德给爆了头,初春饰利和白井黑子看到眼睛男的尸体时也是脸色铁青,当看到提着步枪的薛帕德时,她们就明白了“见义勇为的市民”是怎么回事。“风纪委员总是慢一步,不过你们可以负责善后。”薛帕德看了看刚刚感到的两人说到,随即又走到初春饰利跟前,把手里的步枪塞进对方怀里,“这是警备队的,帮我还给他们,还有,我不希望有人找我麻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