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想回罗家一次,但走到阮公馆的大门前,就被看门的拦住了。
“罗先生,老爷没放话,您可不能出去啊……”
罗铭诚这个时候才深切地意识到,他是被阮玉浓关在这儿了。
晚间的时候,阮玉浓终于回来了。
他甫一进门就奔着罗铭诚坐着的地方去,往他身上一扑,又亲又摸地亲热到不行。
罗铭诚本还想质问他几句,哪知一开始就遭到这样的待遇,他身体离不了这人,一点撩拨也受不得,刚被摸了两下就只剩下喘气的份儿了。
“铭诚……你想不想我?”阮玉浓每每使出他这一套来,总是让罗铭诚毫无还手之力。他一手在罗铭诚身上乱摸,另一手就更加露骨地伸进了裤子里摸他下面了,一边做一边还说,“我看看是不是真想我了。”
那里自然是shi漉漉的一片了,罗铭诚忍着难受回答说:“想的……你不在我就想你了……”
阮玉浓自然很满意这个回答,抱着他嘴对嘴亲吻了半天,手指戳刺着下面让他几乎就要泄出来。
“铭诚,你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不过,你要是不听话了,我还是喜欢你的。”
罗铭诚被他抱着,看着他柔到要滴出水来的神情,心想:要是这样子都是装的,这人城府深得未免太恐怖了些。
现下气氛刚好,罗铭诚便趁着机会开口说:“玉浓,明天……明天我想回去看看我妈。”
阮玉浓先前跟他调情调得好好地,冷不丁地被他来了这么一句煞风景的话,手上的力道都没控制好,一下子插得深了。
没想到这一下就让那人猛地夹紧了腔道,一缩一缩地吸了好久,弄了他满手shi。
“啊……”罗铭诚一下子软倒了,在他身边半翻着白眼抽搐了一会儿才氤氲着眼看他,慢慢地说,“你……你又不高兴了吗?”
阮玉浓还是笑着,他手指在尚未从高潮中餍足的腔道里摩擦着,调笑着说:“我怎么会不高兴了?我就是怕你这样的身子去见你娘,说着说着就忍不住shi了……shi了就想我碰你,然后说话的时候情不自禁就浪出来了。”
罗铭诚被他这样露骨的话弄得满脸通红,无奈那人的手指还在玩弄他,他被弄得有点发虚,说话的时候声音颤抖,带了点叫床的意味:“玉……玉浓……啊……那是你在弄我……白天你不弄我的时候……恩啊……我不会这样的……啊、啊……”
“我怎么相信的?你刚才不就是一边说一边浪的?”阮玉浓不准备放过他,两指有节律地按压着他体内的那一点,就看见罗铭诚止不住地哆嗦着,脸红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啊……玉浓……”
“你看看,我们昨天才做过的,你今天又不好了。”
罗铭诚听到这话,突然想到了好点子,立即伸手往阮玉浓下面摸,果然摸到了硬邦邦的一根,于是如蒙大赦一样地恳求道:“我不好了……想要你操我了……”
“你cao完了我,我明天就好些了……你让我回去看看不行吗?”他一边说,一遍蹲下去解了阮玉浓的裤子,把那个大家伙放了出来,然后自发地把自己的裤子也褪到tun部以下,用自己shi润的入口磨蹭着,“我想死你了……你快进来……”
“老sāo_huò,随便摸一摸就这样了,没男人你不是就要死了?”阮玉浓心说这人是跟他久了,也学会了色诱的把戏,不过他这回来者不拒。先前罗铭诚那番话说的他扫兴了,这会儿气氛却又被这人带了起来,他心里自然又开心了,“你要去就去吧,早点回来就好。我怕你没个半天就又想我了,骚男人。”
他一边说,一边在他tun瓣和大腿上摩挲,动作间自然带着浓重的sè_qíng意味。
这一晚上又是颠鸾倒凤的荒唐夜,第二天一早罗铭诚起来的时候,半边腰都麻了,腿间更是精斑点点,脏到惨不忍睹。
不过今天他却是能出去了,因此他也没在床上消磨时间,任是阮玉浓在边上同他厮磨,他也不理会,赶紧把自己打理干净,穿上衣服出去了。
临走的时候,罗铭诚隐约听见阮玉浓的说话声:“铭诚,你快些回来。”
回到罗家他就感觉到一股沉闷的气息。
推门进去的时候,发现家里竟然连小厮都不见一个,那些个平时叽叽喳喳的姨太太们今天都没了动静,像是消失了一样。
罗铭诚往里走,却见到平日里闭门不出的罗老夫人坐在前厅,旁边放了好几个大大小小的箱子。
这时候的罗老夫人换上了素色的衣服,头上的金玉簪子也不见了,手上原本戴着玉镯的地方空落落的,她闭着眼睛,手上拿了一串佛珠,像是在念经。
“妈……”他开口叫了那人一句。
然后罗老夫人就睁开眼睛,看着他。半晌,那年过花甲的老妇人才开口:“你倒舍得回来了?”
那语气,丝毫不像是对自己的孩子说的。就算是关系淡漠了些,也不该是这样。她说话的时候,分明是带着嫌恶。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