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卓又气又羞,却只是涨红了脸一言不发。这个坐拥天下,万众仰视的男人,居然为了一两银子的酒饭钱被人指做无赖,自然是怒火中烧!
我只得放下矜持,尴尬地开了口“不是这样的。只是出来的及,的确忘记带银子了!”
小松子斜着眼睛瞥了一眼强忍怒意的司马卓“以你们的修行,隔空搬物还不是小菜一碟?”
背后沁出汗来,不知如何对答!若是会隔空搬物,或许我们早就直接搬些饭菜填饱肚子了,又哪用这样麻烦?只得求助地看向司马卓。
“隔空搬物这样的小伎俩自然难不倒我们!”司马忆华总算肯放下面子出来解围“可是那和窃取有何区别?岂是我等所为?”
“哼!别文邹邹的,装什么正派!咱们魔道中人可不像那些虚伪的人,咱们是凭本事吃饭!哦,隔空搬物你不敢,那吃霸王餐你怎么就敢了呢?”
“你……”司马卓顿时气结,他素来掌握生杀予夺大权,可是却不会跟这样的市井之人做口舌之争!
“我说了,我们的确不是成心的!要不……”原本想说日后送来,可再转念一想,这可不是寻常路边的酒馆,而是处在魔域之内,我又怎么可能给人家送来!说了一半也只好收了口。
小松子一看我们两人都不说话,嚷嚷的声音更大了“废话少说!看你们是第一次来,也不怕告诉你们!我家主人就是鼎鼎有名的柏青大人!你们若想在这里闹事儿,可占不到什么便宜!”
司马卓额角青筋暴起,显然是忍无可忍“是谁在闹事?我们一直据实以告,倒是你一直大呼小叫!”
“哎呀,你白吃白喝还敢找茬?”小松子立刻冲着对坐的青衣人扯开了喉咙“主人!柏青大人!又有闹事儿的!快来料理了他们!”
小榛子原本只是在一旁冷眼旁观,听他一喊,急得慌忙的扯着小松子的衣角,可惜小松子本不理会他。
其实我们与他相隔不过几步之遥,这里的争执他早就一清二楚,但却一直头也不抬。若不是小松子这样一喊,还真是看不出来他就是这里的老板!
“叫什么叫!”倒是一旁的夜来姑娘开了口“不就是一两银子吗?本姑娘给了就是!吵吵闹闹的,烦都烦死了!”说着手一挥,一锭足有五两的银子平平稳稳地落在我们的桌上。
小松子一听,立刻眉开眼笑“谢谢夜来姑娘!”
司马卓有些不安,小声问我“素昧平生,就受人恩惠,只怕不妥吧?”
“那你还有什么好办法?等会我去好好谢谢人家也就罢了!”
小松子正乐呵呵地准备把银子收起来,还不忘朝着柏青大叫“主人,您看,夜来姑娘多好!”
“这酒馆是我自己的,若说请客,自然是该我请!”柏青依旧头也不抬,却看到小松子刚刚拿在手里的银子脱手而出,又回到了夜来的桌上!
小松子张大了嘴“主人,你怎么……”刚说了一半,就被小榛子连拉带拽地拖走了。
柏青也起身上楼,自始至终未曾看过任何人一眼,仿佛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无关系!
夜来涨红了脸,幽怨地看着柏青的背影,指甲似乎都要嵌进桌子去!愣愣地坐了许久,猛地站起来冲了出去。
“怎么都走了!咱们连道谢都没来得及呢!”
“你是想道谢还是想接着看热闹?”司马卓压着嗓子“还不快走?还等着人家老板后悔又来收银子吗?”
“人家老板才不会!”很是笃定。
“你连话都没和他说过,你怎么知道他不会?”
“你素来能洞穿人心,难道你看不出来?那老板绝非凡俗之辈!”
“这里哪有半个凡俗之辈!”司马卓明显不耐烦了。
愣了一愣,正要回话,就听见楼上又飘下来一句话“今夜城中必定祸患不断,留二位客人在咱们这歇一宿!”
听了这话,小松子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我们。小榛子掐了他一把,笑道“二位稍做!因着平日少有客人留宿,得先去收拾一番!”说着也带着小松子上了楼。
“怎么办?他为什么会留咱们住下?会不会有危险?”偷眼看看楼梯上并无人影,小声问司马卓。
“你刚才不是一副知之甚深的样子吗?这会怎么又来问我?”司马卓笑眯眯地。
在我看来他此时明明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索不再说话,气鼓鼓地看着他。
司马卓也不在开口,闲闲地打量着四周。
“二位,客房已经收拾好了!”小榛子引着我们上了二楼。房间处在楼梯的拐角处,宽敞整洁。
“热水已经放在房里了!二位就请歇着吧!有什么需要的就招呼一声儿!”小榛子一面说,一面掩门退出。
愣愣地看着合上的门“难道只有一间房?”
司马卓已经自顾自地走去净面,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倒像是我在大惊小怪!
想了想,索直接和衣倒在床上:咱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人,什么没见过,什么没遇过?不就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吗?又不是第一次!有什么可怕的!不过这次我坚决不打地铺了!让他去睡地上!
“要一起睡吗?”司马卓竟然开始脱衣服!
一个骨碌翻身坐起“你,你干什么?”
“就寝!”司马卓面不红气不喘。难道是他离几日,那个什么,shòu_yù大发?天啊!不至于吧?这可是在魔域啊!
“你离我远点!”
“可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