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肮脏的交易。这些是在不是秦少怀自己所爱。这才养成了对外人十分防备,阴沉,但对信任的人又温润淡雅的两面性格。
秦少怀从书架的最顶层拿下来了一个精致的木盒子,用一个小巧的钥匙插入之后,只听“咯噔”一声,锁被打开了。
里面放着的就是和秦少清房间里还有老尼姑手中那一模一样的锦帕。夕几乎是一眼就确定了。
“你看看,这可以吗?”秦少怀将里面仅存的锦帕拿了出来,给夕看了看问道。
“可以,那就劳烦大少爷将锦帕放在三小姐的枕下一些日子了。”夕心中有很多猜测,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地说道。
果然,这两块锦帕是一模一样的,一样的绸缎,一样的绣法,一样的剑和发簪,只是唯一不同的是,这块上绣着怀,是秦少怀的署名。
“嗯……交给你吧,毕竟是女子的闺房,不方便。你去吧……”
秦少怀摆了摆手,完全没有怀疑夕,似乎就将锦帕放在了她的手上,脸上还满是感激。似乎,对于这个清清冷冷,却又总是能够帮到自己的女子有着莫名的好感,但这样的情形却让夕多少有些不舒坦。
夕接过锦帕,点了点头,清冷的眸子里第一次泛起了疑惑不解的亮光,别了秦少怀之后,回到了自己待的院落,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将两块锦帕拿了出来。
清,怀,结子剑,海水纹青玉簪,秦少怀,秦少清,月凌霜,老尼姑,山庙,铸剑山庄……夕觉得自己头都要炸了。
老尼姑的死,关键一定在于那另一半上的字,若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淼,因为铸剑山庄也不过三个孩子,但这又为什么为她招来了杀身之祸,让夕想了好久都没有头绪。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尽情地猜测吧!~哈哈
坚决不剧透!~~\(≧▽≦)/~
48
48、情之使然...
锦帕在夕的手上翻来覆去好几次,她仔仔细细又重新看了很多遍,闭上眼睛,仅凭触觉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甚至还找了一盆水,将锦帕放入其中试了一下都没有发现新的线索。江湖中偏门的方法都试过了,唯一的解释就是这锦帕就是一块单纯的锦帕而已。
夕想了想,觉得还是需要把这个讯息传出去给月凌霜,否则在自己手上也是徒增危险。而且这两块锦帕自己也不能久留,过不了多久,他们肯定会发现的。
还有一点那就是,对月凌霜的思念有些过度沉重了,心中一直不安地跳动,急切地想要见到她。这种情绪来的汹涌,竟一点也克制不住。
这些日子以来,那天晚上那个不受控制的吻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扰地夕怎么也睡不好觉。那触感愈发地真实和活色生香,有时候她甚至都分不清现实和梦境,那和月凌霜旖旎而无边无际的美妙相处。
一边夕觉得羞涩而荒诞,自己竟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如此不知羞,但一边又无法控制自己漫无边际的梦,双重折磨煎熬着她,让她本就不善开口的个性和在铸剑山庄的境地,有苦难言。
特别是看过秦少清那失声痛哭的崩溃之后,夕忽然有些后怕,怕什么都没说清楚,什么都没有表达,一切都不再是美好的模样了。
但夕毕竟不是冲动的人。别的不说,这进来铸剑山庄就不容易,离开就更难了。不仅要妥妥当当地让自己的消失变得合理,还要正好凑准月凌霜在南临城的时候,否则就算是自己出来了,也碰不上面。
就这样过了几天。
秦少清的情绪倒是好了很多,不再发火摔东西,那天之后,忽然变得沉闷内敛了,只是人和木头一样,不再对外界有什么反应,除了夕和秦少怀出现的时候,眼神会偶然地发出一些光芒之外,她就将自己封闭在了自己的小世界里。
而夕也没有显得过于心急,慢悠悠地照顾着秦少清,也没有立马去探索那个小黑屋的情况,日子也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
自己同房的侍婢都对自己不错,说不上交情,但总归不算生疏。这样的生活竟也真的让自己慢慢融了进来,并没有觉得特别地不习惯。
李妈更是对自己欢喜的很,她没有子女,一辈子都献给铸剑山庄了。要说完全没遗憾也不可能。忽然夕来了,清清丽丽,话又不多,人懂事不说干活也不抱怨。李妈自然打心眼里喜欢,有什么话都喜欢和夕说。
在很偶然的机会中,夕听李妈讲起逐渐山庄这两年里为什么不能再铸出震惊江湖的宝剑的原因。她感到非常惊讶。
让所有人都猜测了半天的原因竟然是,在十几年前,祖先传下的铸剑谱被分为两半,一半藏在结子剑中,而这一半已经铸完,另一半则在需要一个机关的契合物开启,现在那个契合物不知流落何处。所以,便无法再继续下去。
她猜想,如果那个所谓不知何处的契合物是绣在结子剑一旁的海水纹青玉簪,而那海水纹青玉簪又真的是月凌霜头上那枚的话,这就意味着月凌霜和铸剑山庄的关系真的非常密切。
但夕觉得很奇怪,月凌霜一直在江湖之中,而头上的发簪也未曾隐藏过,铸剑山庄的人没可能这都注意不到啊。
但她却没想到,月凌霜虽说名气大的连皇族都想要沾染,但真人见面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一来,发簪做工复杂,这绣的和真实的也有很大的区别,看到的人一时间也不会立马想到。二来,秦少怀受邀参加入幕大赛也就在今年,当时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