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就是你们的榜样。”
金沙、苜冢、路无归,再加十几只小鬼把他们五人团团围住,仅凭他们五个,绝对不是对手。
地上那些,有些是他们的供奉,有些是外地请来的高手,全都死在了地上,游清微没道理把请来助拳的这些打死,把他们几个放了。
可是游清微的话却给了他们几分希望。如果游清微现在要杀他们,他们只有亡命一搏,但对上路无归和金沙姐妹,他们根本就没有活路。但如果游清微想拿他们作饵对付白太焕,那么,他们确实还有一线生机。
何胜利几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点了点头。
李问在钱岷的耳边低声说:“先保住命,等白老爷子派人来再作打算。”
钱岷咬牙低声问:“他们会来救我们吗?”
李问低声说:“除非他想咱们这些投了他的兄弟寒心反水。”
苜冢问:“商量好没有?投不投降?”
黑山扔了手里的短刀。
何胜利、阿道、李问也扔了手里的兵器。
钱岷愤狠地盯着游清微,咬牙叫道:“除非你今天弄死我,不然,将来老子一定会弄死你。”
游清微不以为意地淡淡一笑,说:“捆了。”
金沙扭头看向游清微,说:“老板,我流了这么多血,你干脆让我补补血气得了!”她说完,见到游清微手里的折扇指向地上的那些尸体,顿时没音了。她跟苜冢去找来绳子,亲自把这五人捆了。
唐远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很快便进来了四个男子,先恭恭敬敬地向游清微打了招呼,又向唐远喊了声“唐爷”,这才按照唐远的吩咐把这些尸体给抬去了后门。他早准备了货车安排在酒吧后门装尸体和拉人,这会儿刚好用得上。
这些死在金沙、苜冢、小鬼手里的人,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体内的血一滴没剩下,抬起来时轻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四人来来回回几趟,就给抬了出去。
钱岷看到这些人把钱泉的尸体抬起来,怒吼:“放开我爸!”
金沙一把揪住钱岷,说:“那么激动做什么?你跟着去就得了!”把钱岷、何胜利几人押往后门。
李问走了两步,回头看向路无归,说:“小路大师,我可以问问你为什么不怕佛舍利吗?”这是他们唯一的失算。
路无归无语地看了眼李问,说:“那是佛舍利,又不是佛主舍利。我看那佛舍利的成色就知道烧出这舍利子的和尚生前的道行就没我高,死了还想镇住我,做梦呢!刚才那喇嘛,他又不是转世灵童和活佛,撑到顶也只有几十年道行,他要是没有佛法护身和佛门神通加持,我一尺子就能打死他…”
李问点头,说:“明白了。”转身就朝外走。
唐远叫来的人又去提了桶水提着拖把过来把钱泉淌到地上的血清理干净。唐远亲自去到机房把酒吧监控硬盘给拆下来弄碎了带走。
游清微见他们收拾得差不多,幽幽地看了眼缩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敢动的眭子隽和乱淮,轻笑一声,说:“再会。”从沙发上提起路无归的背包,挂在肩膀上,悠悠然地走了。
眭子隽和乱淮面面相觑,然后目送游清微离开。
眭子隽说:“淮淮,以你看,游清微这是要做什么?”
乱淮长松口气,说:“还能做什么?杀人立威收回地盘,顺便再在我们跟白太焕之间不轻不重地挑点事,离间一下。”
眭子隽愁怅地托着下巴,一脸忧伤地说:“白太焕也不好对付呀。我觉得我们要是接手青柳街很可心当夹心饼。”
乱淮意味悠长地盯着酒吧门口,说:“这未必。游清微跟游道法不一样。游道法油盐不进,是彻头彻尾地强硬派,铁了心地打压我们。今天金沙吃人脑髓吸光人血这事,要是搁在游道法那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但是游清微并没有说什么。”
眭子隽的眉头一挑,问:“你的意思是……”她的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说:“这么说来她还是个讲道理的。人吃肉,妖怪吃人,天经地义,凭什么不让我们吃人!不吃人,我吃土去呀!”
乱淮幽幽地扫了眼眭子隽,说:“走了。”
眭子隽跟在乱淮身后朝外走,说:“回头我再探探游清微。”
乱淮说:“你让下面的小妖小鬼们盯紧白太焕那边,我去看看游清微要把他们几个逮哪去。”她想了下,说:“算了,你去,你比我会逃一点。”
眭子隽气哼哼地说:“危险的事总是让我去。”
乱淮说:“那你下回有事的时候别让我救你。”
眭子隽那媚色天成的眸子朝乱淮瞟了眼,悄无声息地投进了夜黑中,如一缕轻烟般落到了那辆载满尸体和钱泉几人的小货车上。她想了下,本来想悄悄地潜到后面去打货车门打开给他们添点乱子的,结果见到货车的车厢门上贴着的符,生生地顿住了。她暗骂声:“败家娘们,符不要钱呀!”让她把钱岷捞走换点钱也好啊,说不定还能一毛钱都不用花就把钱泉的那家酒吧给盘下来。可现在,她的钱、她的酒吧,全让这么一道符给化成了泡影。
眭子隽顿时气馁地化成一道小黑影趴在车厢顶上。她趴了一会儿,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再一抬头,就看见游清微开着车跟在后面,副驾驶位上赫然坐着路无归那只大鬼妖。眭子隽吓得赶紧遁到了车厢的铁皮里缩着。
车子越走阴气越重,就算现在已经到了子时,在这阳间地气也不可能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