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朝季鎏君看去,那眼神活脱脱地说:瞒得够紧啊,一丝风声都没透出来。
季鎏君一脸无辜地说:“看我做什么?我也是刚知道。”
洧浔没理会众人的反应,继续盯着乱淮,说:“当初拆城隍庙的不是你们,我想你们作为野鬼,也没那么大胆子敢拘城隍。我大胆地猜测一下,你们只是拿到了城隍令,城隍并不在你们手上,对吗?”
乱淮默然不语。
洧浔说:“白太焕败局已定,只争时间长短而已。而你们,还有机会可以捞个相救城隍爷之恩什么的。城隍庙被拆了这么多年,城隍令丢了这么多年,城隍爷被关了这么多年,我想,城隍若得自由,一定很缺阴差鬼判。看在鬼帝钱的份上,你们捞几个阴差当当,不难吧?”
游清微扭头看向洧浔。这老狐狸居然打起了路无归的鬼神钱的主意。
乱淮思量半晌,见眭子隽对她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