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清微和路无归到医院的时候,左小刺也到了。三人根据秦三提供的信息,很顺利地找到了王紫寒的病房。
王紫寒住的是vip病房,看起来家境还挺不错。
她们仨到病房门口的时候,见到病房里有一对看起来年约五六十岁的夫妻。两口子看起来都比较斯文,穿着都比较讲究,但神情间却透着几分憔悴。
游清微轻轻叩叩了门,先问了声好,再问:“请问这是王紫寒的病房吗?”
守在床边的女人起身,问:“是,请问你们是?”
游清微说:“我们是王紫寒的朋友,听说她出事了,打听到这里,想来看看她。”
那戴着眼睛的斯文男人推了下眼镜,起身,说:“是游总啊。”起身迎了过来。
游清微略感诧异,心说:“我们认识?”她乖乖地打了声招呼:“王伯伯好。”叫她“游总”,她估计这王先生跟她妈的公司有点业务往来或相关接触。
她这边打着招呼,那边路无归直接走到旁边探头就朝昏迷不醒的王紫寒看去。游清微无奈地看了眼路无归,苦笑一声,说:“王伯伯,相信您听说过我爷爷是干哪一行的。”
王先生应道:“知道,你在左总公司的楼上还有间风水事务所。”他的心头一动,问:“游总的意思是紫寒是中邪?那你们来是……”
路无归说:“游清微,王紫寒的阳气很弱了,不作法的话,熬不过今晚,最多只能活到今晚三更天。她的气息很弱,我觉得她要是死了,肯定成不了鬼,连召魂都召不了。”
游清微的眉头一跳,问:“有救吗?”
路无归说:“还有口气,心口的那团阳气还没散。她是突然被抽走精气造成的,不是那种一点点地被掏空。”
游清微不知道王先生两口子信不信这些。她看向王先生夫妇,问:“伯父,伯母,紫寒是什么时候出的事?什么时候出的事?”
王先生狐疑地看了眼路无归,说:“大概是五天前吧,好像是说是去见个学妹,晚上一点多还没回来,我们打她电话也没有人接听,我们就以为她电话关机了。到第二天还没消息,连公司一个很重要的会议都没有出席。我托了朋友,也报了警,到处找,后来在医院找到她。夜里两点多,有人发现她昏倒在江边,报警送到了医院。”
游清微算了下,五天前,正好是翌弥大师出事的第二天,眭子隽确实有那时间作案。她问:“紫寒的手机还在吗?”
王先生说:“在的,证件和钱财都没丢。”
游清微说:“我能看看紫寒的手机吗?”
王先生略作沉吟,点点头,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刀王紫寒的手提包,从里面找到王紫寒的手机。
游清微征求王先生同意,把王紫寒的右手拇指按在手机的e键上解了锁,调出通话记录和短信记录,发现手机里的通话记录和短信全部清空了。她心说:“眭子隽倒是细心。”眭子隽要是不删通话记录,回头王紫寒的父母一翻手机就能找到当天晚上约王紫寒出去吃饭的庄晓笙,那眭子隽这个冒牌货就得穿邦。
王先生请游清微坐下,说:“游总知道我家紫寒出什么事了吗?”
游清微说:“那我说实话了?”
王先生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游清微说:“王紫寒的情况是遇到吸人精气和阳气的邪物,那邪物动过王紫寒的手机,顺着手机,找到了我隔壁邻居,呐,王紫寒刚好是我那邻居的学姐。我和小路回家的时候,在电梯里遇到了正在打电话的王紫寒,小路一眼看出那不是人,就动起了手,不过,还是被她跑了。我们通过假王紫寒落下的电话,找到了我那邻居,我那邻居担心王紫寒出事,就托我们查。”
王太太问:“紫寒有救吗?”
游清微说:“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找来了,那自然是想尽力救的。不过,现在很多人已经不相信这些事,如果你们信得过我,我尽力而为。如果信不过我,相信你们也不会让我们做法事救人。”
王先生说:“那就拜托游总了。”
游清微说:“得准备点东西。”她对左小刺说:“小刺,时间还早,你回事务所去准备做法事的东西,晚上这场法事由你来做。”
左小刺想问:“为什么由我来做?”就见到游清微无声地吐出三个字“庄晓笙”。
游清微暗说:“笨,这么好的表现机会,赶紧表现。”她对王先生说:“我打个电话。”
王先生作了个请便的手势。
游清微拨出陈禹的电话号码,很快,电话通了。她说:“陈大少,我这有个人走夜路不小心遇到眭子隽,被眭子隽给祸害了,不过,还有口气,需要您家的还阳丹救命,求支援。”
陈禹非常爽快地说:“在哪?我让人给你送过去。还需要什么?”
游清微说:“救人的东西不嫌多。这人以前帮过我那昨晚遇到眭子隽的邻居,人挺念旧的,托我找人救人。”
昨晚遇到眭子隽的隔壁邻居?她不是小路生前的生身父母家么?陈禹一听,更爽快了,说:“行,我亲自给你送过去。”问游清微要了地址。
游清微道谢过后,挂了电话,问路无归早有画了多少符,一会儿送陈禹几道。
路无归“哦”了声,说:“好吧,她以前帮过晓笙姐姐,那我就多送几道符,让陈禹多给她点药早点治好。”
游清微扫了眼路无归,说:“陈家的还阳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