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悲戚。
她不仅叫着,还学狗一样四肢着地,蹲在地上,眼泪越流越多,脸上的妆花了一片。
直到声嘶力竭。
半响,她苍白的笑着,“慕总,我叫了五十声,那你是不是该给我五百万?”
“啪!”
男人将一沓钱狠狠的甩在她脸上。
他眸中骇人的怒火翻滚沸腾,“苏禾,你还真是贱的让人大开眼界!”
说着,他将苏禾从地上拖起来,摁在身下,扯掉她的牛仔裤,将她屁股高高抬起,“你不是求我上你么?!
现在我就满足你,给我叫!叫的我舒服了再给你一百万!”
他简直想弄死这个贱人!
而那几个豪门权贵早在发现事情不对悄悄溜走了。
他们可不敢看慕总的私事。
慕白不管不顾的在苏禾身体里冲撞着,疯狂的发泄着怒火,看着两人交合处的血迹,他更是怒意翻滚,“那二百万都被你用来补chù_nǚ膜做yin道紧致手术了吧?”
“你这么缺钱,早就张开腿卖了不知多少个男人了吧?!”
“怎么,这些男人里哪个活更好更能让你爽到?!”
他疯狂的在她体内冲撞着,攥紧她的长发,猛地一扯,将她那张血泪斑斑的脸移至自己面前。
他狠狠的啃咬着她的唇。
当年他为了这女人跟家族对抗,被赶出慕家。
知道他给不了她多少东西,他一天打七八份零工,恨不得将自己掰成两半去赚钱,为了攒钱,他每天吃啃要过期的干面包,辛辛苦苦攥了一年好不容易买到一枚钻戒要在恋爱纪念日那天送给她。
却没想到,她直接将那枚戒指丢在了脚下。
她说,慕白,你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凭什么觉得能给我幸福?
谈恋爱玩玩就是了,别太当真。
后来他才知道,他放在心口上的女人,拿了他母亲的二百万,承诺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他视若珍宝的女人,在这女人面前,却脆弱的仅用二百万就买断了。
回想往事,慕白眸色更为痛苦,他疯狂的折磨着身下的女人,就连她昏厥过去也不自知。
事后,慕白去浴室洗澡。
苏禾还保持着刚才被强上的姿势,昏倒在沙发上。
就在她身下,鲜血顺着沙发滑落下来,滴落在地。
此刻,包厢的门再度被推开。
秦茵推门而入。
看到包厢内的场景,秦茵蹙眉,直接上前,揪起苏禾的长发,“啪”,一个狠戾的巴掌直接落在苏禾脸上。
“你这贱人,敢勾引我的男人?!”
脸上火辣辣的肿胀感袭来,苏禾这才勉强睁开眼。
见到来人,苏禾撑着酸痛的身体,用破碎不堪的衣服勉强遮挡住身体,“我……”
“你什么你!”秦茵又是一个巴掌甩在她脸上,她眸色愤然,“现在的女人都这么不要脸么?看到谁有钱就往谁身上贴!”
说着,秦茵掐着苏禾的脖子,猩红着眼:“慕白呢?说啊,慕白去哪了?!”
“咳咳……”苏禾努力挣扎着,脖子处被掐着,她逐渐感到呼吸不畅,因为缺氧她脸上涨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放开……你放开我……”
“茵茵,你做什么?”
男人清冷的嗓音却在这时,从她们身后传来。
第4章 她是个婊子 此刻,慕白光裸着身体站在浴室门口,他腰间仅围了一条灰白格子的浴巾,介于蜜色与麦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泛着诱人的光泽。
氤氲着的雾气缭绕在他身后,苏禾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透过那双深邃的眸子,苏禾在那一瞬竟有些失神。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慕白是心疼自己的。
但也仅是一瞬。
慕白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来到秦茵跟前,拿起一旁的纸巾擦拭着她的手,语气宠溺中透着责怪:“打她做什么?脏了你的手。”
听言,秦茵得意勾唇,她小鸟依人的依偎在慕白怀中,抿唇撒着娇:“可她那么脏你怎么还要她,我哪里比她差了……”
为什么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这个男人却始终不肯要自己!
听言,慕白嗤笑一声,“茵茵,一个婊子也值得你吃醋?”
“婊子”这两个字,在这一刻,如同淬了毒的利刃,狠狠的穿透苏禾的心。
是啊,婊子。
在慕白眼里,自己一直都是个婊子。
“原来是个鸡啊。”秦茵这才满意,她踮起脚尖,在慕白脸上吻了一口,“阿白啊,也不知道这女人被多少个男人玩过了,以后我不准找这种下三滥的女人,免得得了脏病。”
“嗯,好。”慕白眼角带着笑意。
秦茵这才满意,她来到苏禾跟前,从钱夹里取出一沓钱,塞到苏禾半挂在胸前的枚红色bra里,笑的轻蔑,“喏,这是给你的小费。
记得定期做个身体检查再接客,免得传染上别人。”
一番话,让苏禾卑微,狼狈到了尘埃里。
苏禾攥紧手掌心,红着眼眶,眼看着他们挽着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