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承欢有些累了地推开夏侯因,动作轻而坚决。
第 22 章
思绪开始转动的时候,承欢有些累了地推开夏侯因,动作轻而坚决。
安静的有些空洞的眼神让夏侯因害怕,他想用力将他揽入自己怀中吻他、抱他、狠狠地要他。可是他看他的这种眼神却只能让他颤抖地伸出手,像企望一个濒临破碎的梦一般轻轻覆盖在承欢薄薄的眼睑上感受他细微的颤动。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夏侯因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你不相信我……”
手掌下,承欢闭上眼,“我信……我信你夏侯……”信他爱他,信他不曾想要杀死他,可是……“可是夏侯,我已经不是诚儿了……”
五年中不断在别人身下承欢,媚笑着醉生梦死的每个瞬间,如同流逝的‘瀛水’河般在他脑海呼啸而过。夏侯因来的太迟,他已经陷落……
“为什么……”
“抱我吧……”
承欢扯开自己衣襟将夏侯因拉近。
清丽的容颜自他手掌下跌落至床塌。承欢那一刹那的笑容让夏侯因恍惚地产生某种错觉。仿佛他坠落的是一个他再也无法企及的世界,隔离他们的不是死亡,却让夏侯因连灵魂都痛的开始颤抖。
十指交错,两躯纠缠。
毫不间断的拥抱和深吻,夏侯因深深埋入承欢体内,在他的配合下几近疯狂地律动着,丧失所有言语。仿佛他们生来就该是这样纠缠在一起,没有谁应该离开谁……
低沉地喘息,尖锐地呻吟……
“……再用力一点……啊——!夏侯!夏侯!啊啊——啊……”
承欢跨坐在夏侯因身上不断动作着,丝缎般的黑发狂乱飞舞,被汗水覆盖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淫糜光泽,像一朵盛极绽放的yù_wàng之花,为夏侯因开尽了他千般景色。
“恩……啊哈,啊——!”加快起落的动作,承欢在夏侯因最后一顶时收缩内壁,两人一同释放。
维持着交合的姿势,将已经湿透的黑发随手拢到耳后,承欢俯下身伏在夏侯因胸膛,乖巧的任他抱着。
“诚儿……”夏侯因抚着承欢光洁的背,替他平复急促的呼吸。
承欢抬头,轻吻夏侯因下巴,“夏侯……,疼痛会消失,可是伤疤却永远无法抹除。”
夏侯因开口,声音有些颤抖,“你爱我的,不是么?”
爱……或者不爱?
“……我不知道。”
“我给你时间,等你想清楚,好么?”
……
有的时候,人们常常做一些明知道无法挽留的蠢事。
夏侯因在三天后重新回到云雨楼,每日每日带着承欢几乎转遍了整个晋西城内的风光之处。每次承欢都微笑着陪同,不再故意刁难。可是越是安静的笑容下越是潜藏着令人心悸的危机。夏侯因日复一日的失望和承欢越来越无法承受的重量,全部积压在心底。没有人开口喊累,所以只能继续彼此折磨……
夜夜缠绵,几近疯狂的抵死纠缠。燕雅回到那人身边为进攻大夏做准备,翔月不再过问他和夏侯因的事,只是偶尔看他的眼神带着莫名的心疼,让承欢不自觉的就想闪躲。
一切似乎都很平静……
可是无论伪装的多好,这种假造的平静终有被打破的一天。
原本不喜被任何男子专养的承欢竟出奇的被人包下整整一个月的光景,还整天随着他在晋西城内出双入对,为他掩起自己风尘模样。搞的几乎晋西城内人人都在谈论猜测云雨楼的红牌是不是动了春心,决意要随这名‘夏爷’而去。
对承欢十分着迷的赵源听说此事,更是频繁光顾云雨楼,可惜每次都只能看到夏侯因与承欢同进同出的场面。
这日夏侯因带着承欢自外面回来后,那赵源竟仗着几分酒胆挥斥着手下拦住了两人去路。
其实若依着其他人身上,任谁也不会轻易为了个相公这么公开着闹,毕竟闹的越大,丢的也是自己的脸面。可这赵源平日里在晋西城就有些蛮横,再加上几乎人人都知他想要为承欢赎身却多次被拒的事。若是真任夏侯因带走了承欢,无疑等于在他赵源脸上扇了一巴掌。
夏侯因本就不是商人,赵源不知他身份自然欺他眼生。竟上前就拿出一叠金票,开口就要从他手上买下承欢剩下的十日左右光景。
拿那么多金票只为换的十日左右的光景,就算是承欢这等红牌平日里也没这么高的价位。这么大的手笔一时惹得楼里的其他相公们纷纷看热闹似的骚乱了起来。
夏侯因立即皱了眉,拉着承欢的手也暗自使劲。承欢却没感觉似的看也不看,任他二人对峙着,一直到翔月出来好言好语的拉开赵源。夏侯因才一声不吭,抱起承欢直走去。赵源虽不甘心却也不敢明着和翔月硬来,这云雨楼的来头可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
一进房门夏侯因立即将他放上床塌,欺身上去,扯开他衣物吻着承欢颈肩道:“我刚刚……想杀了那个男人……”那日在嫣红阁见到的景象就像一根扎进他心的刺,怎么可能轻易遗忘?
“呵……,像他这样‘光顾’过我的客人在着晋西城内,没有上千也有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