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
顾淏抱胸,不虞道:“他给我打过电话,我知道他在公司,如果我要找他,就不会来这里了。”
那就是一定要和她谈了?苏酥想这可能是个不会太短也不会太愉快的谈话,起身准备接杯水来。
顾淏看她起身,先她一步去给她接水,放到她面前,又走过去坐下,低头思忖着是否要开门见山的说。
到底还是没直接提起,而是看着地面道:“新闻上的那几张照片你还记得吗?”
苏酥不想和他回忆旧情,她和他没有旧情可谈,她只有她的丈夫和孩子,摇摇头,回道:“不记得。”
顾淏没在意她的刻意回避,又接着自己的话题道:“有一张我穿着古装,你挽着我的胳膊,咱俩打一把伞。”
给出的那几张图片都很暧昧,这一张还算好,像男女朋友间的温情,确实像是男女朋友间,毕竟如果只是异性共撑一把伞的话,也女的也不可能挽着男的胳膊。
顾淏又道:“那是我大二下接的一部戏,那天下雨了,你来片场接我。”
天很黑了,突然下雨,她明明怕黑,还是过来给他送伞送衣服,怕剧组准备不足,再让他生病。
顾淏这样一说,苏酥倒有点印象了,那天顾劭正好也在家,回到家只见苏酥穿一身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顾劭问她顾淏呢,她说顾淏还在外面工作,没有回来。
顾劭不好意思在顾淏不在的情况下和苏酥共处一室,干脆出门离开。
他的为人苏酥再清楚不过,即使和他在一栋房子里处一个晚上,苏酥也不怕,他就是一个,比顾淏还老实的人啊。
忙追过去,要把顾劭喊住,一开门却发现下了那么大的雨,忙想起顾淏出去时穿的单薄,再加上天晚了不好回来,就在顾劭身后大喊道:“顾劭,咱们能去接一下顾淏吗?”
顾劭都快累死了,回来了发现还不能休息,得再出门找个地儿住,嘴上不说,心里烦闷,结果苏酥又给他来这么一句,他单手撑着伞,塞一根烟到自己嘴里,打火机打了好几下都被风吹灭,点不着,干脆扔了烟,冷静下才道:“走吧。”
找酒店也是找,把顾淏接回来他睡家里就行,也省的找酒店了。
……
现在苏酥回想起来,也不清楚顾劭当时有多烦,只觉得他是个好哥哥,对顾淏道:“我知道这事,你哥送我去的,他对你真好。”
一句话把顾淏堵的没话说。
明明那时她还在自己面前邀功,到今日功劳倒都是哥哥的了。
顾淏心里闷的慌,好半天没说上话。
这样下去,他越发能猜到她的答案了,关于她心里还有没有一点自己的位置的答案。
顾淏让自己别这么早放弃,又牵出一个话题来,“我大三时生日那天,本来班里的同学说帮我庆祝,班长都组织好了,结果你发了好大一通火,在班里和班长闹开,指着她的鼻子对她说别搞事情,我的生日不用她管,让她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之后你在家里帮我准备了生日,还亲自给我做一个蛋糕,非常漂亮,就是字有点丑。”
这事苏酥也能回忆起来,原主在班里一向威风,谁都不敢惹她,她对上班长那架势,把班里人都吓一跳,最后班长虽没脸,也得妥协。
苏酥不由得想,假如前世也有一个男人像原主那样为自己吃醋,大胆的和全班人对上,又细心周到的为自己办生日宴,她一定感动到死吧。
当时顾淏只是被原主的吼声吓醒,半天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后,对班长说他不要生日聚会。之后也乖乖地和回家过原主给他准备的生日了,可对原主那么显而易见的行为却没有明确的表示。
苏酥回道:“那个蛋糕好看是因为它不是我做的,字丑倒是我写的。”
原主不懂厨艺,做个蛋糕把厨房弄得七零八落,烤箱不知道被她怎么搞得,一直发出不正常响声,把路过的顾劭吓了一跳。
顾劭就进厨房看看,玻璃和瓷的容器碎的哪儿都是,还没来得及收拾,她手上还戴着创可贴。
烤箱里奇怪的声响加现场的惨状让一向波澜不惊的顾劭心里发怵,问她在干什么,直接帮她做好,只有最后那步不危险的果酱写字交给她做了。
苏酥:“你都不知道那时我一点厨艺都不懂,那个精致的蛋糕是你哥做的,我求他帮我保密,就说是我做的。”
根本不用求,这种事顾劭也不会往外说。
一个和他哥有关,两个和他哥有关,顾淏的脸都要黑完了,耐心全无,他紧闭下眼睛,再睁开眸子都变的幽深了,直愣愣的看着苏酥,认真道:“别的即使不说,那段时光谁也抹杀不去,我想告诉你,今天那个声明不是我写的,是助理写的,我想说的本不是那句,我都打好了,恰巧有事离开,被他看到,他给我删了,就没发出来。”
苏酥没回话,等他继续说。
顾淏眼里带了悲愤和愁意,向苏酥走来,在苏酥面前站定,道:“我要说我就是新闻上写的那样,我喜欢你,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