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了空间之间不能相通的桎梏,没人知道在门之后到底有着什么样的世界,除非签订神契,并付出应有的代价,而由于代价一定会大于收获,要通过的都是些亡命之徒,或是被流放之人,故而被称为‘魔鬼之门’,但因为其能力之强大,所以又用世界为名,这就是――传说中的空间穿梭器……世界之门!”
撒旦站在传说中的世界之门之前,眼中就只有惊异。因为毕竟就算是撒旦,也是第一次来到这世界之门之前,他很难想象,像世界之门这样的死物竟能让他产生一种心悸的感受,总的来说,这种感觉就是……
渺小!
虽说世界之门就只有十几米高,相比于撒旦也只是高出一点而已,但却让撒旦产生一种无比渺小的感觉,这种感觉并不是视觉上的,而是存在上的。
甚至于撒旦过多的靠近它时,竟会被它压制,与实力无关,与能力亦无关,这样的感觉就好像是一种……
否定!
一种对他本人存在的一种否定,这样的压制甚至会给撒旦自己根本不存在与世界上的错觉,若是心智不定者,撒旦认为并不排除会真的被抹杀。
“好可怕的东西,这就是世界之门吗,不愧是能打破空间桎梏的存在,实在可怕。”
撒旦将注意力转移开来,他怕他在这样盯着世界之门看,会出现不可预计的事情。
“嗯?”
撒旦将注意力转移的一瞬间,就发现了世界之门附近的异动:
“什么人?!”
撒旦手中暗黑色的神力波动不休,只要有什么不对劲,他就会马上出手,他已经见识过世界之门的强势,连他都忌惮不已,那么能在这里活动的人,又怎会是等闲之辈。
“撒……撒旦大人,实在是抱歉,小人依伦,是这世界之门的看守者,不知是撒旦大人大驾,还请恕小人招呼不周。”
从远处走来一个俊朗男子,来到撒旦身前,单膝跪地,行了个礼。
撒旦看了他一眼,很快就将目光收回,心中暗自思忖着:
“看来我被视为神界叛徒的事还未被外传,就只有少数几位统治阶级的上位神才知道,他们是怕将事情闹大吗,倒是保密得很好啊。”
撒旦想着,对着看守依伦道:
“我看你的实力最多就是在准神王的级别左右,神界之门这样神奇而强大的存在,按理说,你是不可能抵御住其压制的,难不成你有什么隐藏吗?”
“不愧是撒旦大人,竟能一眼看出端倪……”
依伦恭敬道:
“正如大人你所见,在下实力实在低微,像这样连神王都难以抵御的威压,小人是不可能在其中安然无恙的,可大人应该知道‘那一位’的存在吧,正是有‘那一位’的赏赐,我才能胜任这样的工作。”
依伦说罢,将怀中之物拿出。
这是一个类似于小孩手中像玻璃球一样的玩物的东西,看起来并不起眼,但仔细感受,却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恐怖威压。
“此物名为释压珠,顾名思义,为释放压力的珠子,任何的压力在它的面前,都能被无视。”
撒旦双眼微眯,心下有些凝重,他实在难以想象,那一位竟能拿出这样的东西来,不得不说,如此手段,他自己是没有的。
“对了……”
看守依伦好像想起什么,向撒旦躬身,道:
“还不知,撒旦大人百忙之中来这偏远的神界的角落来是有何贵干?莫不是有视察工作?”
“将世界之门启动,我要离开神界!”
依伦闻言,浑身一震,声音有些颤抖,弱弱问道:
“撒旦大人,你……你说什么?”
身为世界之门的守护者,世界之门的功能他很清楚,所谓的离开神界,是怎样的事情,他也很清楚:驱除!流放!
可这样的事出现在一位神帝身上?简直滑稽!那如果不是什么流放之类的是,那么……
“怎么?没听明白吗?”
撒旦目光一凝,紧紧地盯着依伦。
依伦顿时感觉如堕冰窟,好像被严刑拷打一般,就连脑门上渗出些许细密的汗珠。
“虽然我的职责只是看守,但我一样有我的信条!”
看守依伦好像打定了什么主意一样,一咬牙,硬着头皮,道:
“撒旦大人的指令我听得很明白,我也很乐意为您服务,但就算是要得罪您,我也想问一下,您,您……”
“您有关于世界之门的通行许可吗?!”
依伦多希望撒旦只是要和他开个小小的玩笑,然后笑吟吟的说一句“逗你的”息事宁人,就是再不济,也最好能出示相关证件,给他一个放行的理由。
“事情还是演变成这样了,早知道还是应该强行突破啊。”
撒旦失望地喃喃自语,对着依伦道:
“快逃吧,你还不想死吧,我是为你好,快逃吧!”
“哎??”
依伦没反应过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撒旦,只是愣在那里,半晌才回过味来,瞪大双眼,声音颤抖道:
“撒……撒旦大人,这样的笑话可……可开不得啊,您……您……”
“我已经提醒过你了,剩下的就要看你的觉悟了,嗯?看来,你已经失去了逃跑的机会了,小家伙,自求多福吧。”
撒旦本还想说些什么,但却好像感受到什么一样,望向远处,眼中流露出一丝阴狠,低声道:
“我亲爱的弟弟妹妹们,我是有劝过你们不要来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