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站在门边,热切地看着雅宝。
“好像,更对不起的人是。”雅宝低头道。
雅宝的话成功的将裴阶本来已经缓和的脸色又逼成了包黑子。
“唐雅宝,你好样的!”
第二天雅宝练完舞回家,只觉得偌大的公寓空荡荡的,她以前从没有这种感觉,可自从裴阶在这儿住了两天后,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她就觉得冷清了。
雅宝叹息一声,这真不是个好习惯,而且这个习惯也养成得太快了。雅宝想了想,东西都没放下就直接转身下楼开车回了加兰道的唐宅。
马怀远的电话准时打了过来,雅宝接起来却只觉得惭愧,“,等你回来我们谈一谈好吗?”
“发生了什么事情,雅宝?”马怀远问。
“对不起,我……”
马怀远打断了雅宝要说的话,“好的,我回来咱们再谈。明天开始估计会很忙,不一定有时间给你电话。”
雅宝叹息一声坐在床上,马怀远大概已经猜到她想说的话了,雅宝此刻觉得心里实在难受,当初她答应马怀远的时候,的确是认真想试着和他走下去的,可是她失信了。
马怀远是在两个礼拜之后才回来的,雅宝开车去机场接他。
“变黑变瘦了。”雅宝笑道。
“想我了吗?”马怀远笑着揽过雅宝的腰,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亲,雅宝僵硬着身子想躲开,却被马怀远用力地搂着腰。
“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马怀远看着雅宝道,低头想亲她的唇。
雅宝撇开头躲过了,“,我们谈谈。”
“刚回来有些累,我们明天再谈好吗,?”马怀远揉了揉眉头。
“好的。明天你休息好了给我电话行吗?”雅宝开车送马怀远回了家。
回舞剧团时,雅宝开车路过寰球国际,侧头往春天广场那边看了看,继续踩油门往前开去。在毫无联系的冷静了两个星期后,雅宝和马怀远分手倒也不完全是因为裴阶了,只是她给不了马怀远想要的感情,也就不能再耽误他。
于此同时,寰球国际的五十五楼上,l:“老板最近怎么了,咱们这一楼都不用开冷气了。”l向vic探过头去,“还是经常看手机,等的什么电话啊,让我们皇帝陛下这么焦虑,可急死我们这些太监了。”
v一眼,冷冷地道“这么八卦,调你去pr好了。还有,我不是太监。”
l嘀咕道:“你这是也被折磨得变态了?”
被两个助理议论的裴阶,此刻正盯着手机在看,私人侦探的消息在一个小时之前就传了过来,但是唐雅宝的电话依然没有过来。
裴阶想了想,还是滑开了屏幕。
雅宝刚停好车就接到了裴阶的来电,在电话响了七声之后,她才接起电话,“喂。”
“那个男人回来了?”裴阶的声音隔着电波传过来,依然冷淡又傲慢。
“哦。”雅宝道。
“谈了吗?”裴阶忍耐住脾气。
“没。”唐雅宝的回答还是一个字。
“唐雅宝!”裴阶几乎是用吼的在喊雅宝的名字,“你在拖什么?”
雅宝将电话拿离耳朵,“他说有些累,明天再电话联系。”
“你在哪儿,我来接你。”裴阶猜着肯定是雅宝说漏了嘴,对方则想尽办法在拖延。
“我在剧团,还要排练。”雅宝道。
“结束时给我电话。”裴阶道。
雅宝“嗯”了一声,挂了电话。其实两周没联系,雅宝都要以为裴阶是在逗自己玩儿了,可是今天接了他的电话,又觉得他是认真的。但是恋爱中的男女,两个星期丝毫不联系,会不会太奇怪了?尽管他们的情况有些特殊,雅宝虽然能接受自己不和裴阶联系,却无法接受裴阶有同样的行为,这是女孩子特有的矫情。
结束时,雅宝也没给裴阶电话,和剧团的人在外面吃了饭,因为太吵闹也没听见手机响,回了唐宅才看见裴阶的五个未接来电。
“在哪儿,雅宝?”裴阶的声音居然没有如雅宝预料中的那样生气,这让她多少松了口气,说实话跟裴阶在一起还真是挺“压抑”的,雅宝觉得,他要么是高高在上,要么就是生气又生气。
“在加兰道。”雅宝道。
“为了等你,我现在都还没吃饭。”裴阶没生气,改成平静地陈述事实。
雅宝果然也不矫情了,“跟剧团的人出去吃饭了,没听见你的电话,你现在在哪儿呢?”
“在南汇。”裴阶道。
雅宝的脑海里立即就浮现出裴阶靠在她门上的“凄凉”场景,她从床上爬起来道:“那你等着我,我马上回去。”
裴阶无精打采的“嗯”了一声。收了线后嘴角轻轻翘起,抓起桌上的钥匙,开车从寰球国际的办公室去了南汇。他离南汇可比唐宅离南汇近多了。
雅宝到的时候,裴阶果然如她所想的,手插在裤包里,斜靠在门边,领带不知道扔在哪儿了,衬衣领口微敞,头发也颓着,是一种他独有的优雅的颓废感,不仅让女人痴迷,也让女人心疼。
“为什么到这儿来等?”雅宝埋怨道。
“如果有人主动给我钥匙,我就不用在门口又饿又累地傻站着了。”裴阶接过雅宝手里的钥匙打开门。
雅宝决定忽略这句话,“我给你叫外卖好不好,要寿司还是什么?”雅宝开始翻电话。
“有胃药吗?”裴阶捂着胃问雅宝。
雅宝愣了愣,“胃疼吗?我下去给你买药好不好?”雅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