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喘息,低头吻了吻奥萝的软唇,指尖轻揉肿胀的rǔ_jiān。
「放松一点……看我啦!别看其他地方!」
飒利维不满地嘟囔,顶了下奥萝湿透的嫩穴。
奥萝低呜着,抬眼望向男人碧色的桃花眼。
飒利维抓着她的腰,一下一下规律地chōu_chā着。
「sāo_xué和pì_yǎn被塞满感觉如何?你说说看?」
不似先前的鲁莽,飒利维现在放缓速度,在旁人眼中看来颇有疼爱的意味……妮可这下忽然有些不是滋味,顿时觉得没趣了。
发觉下面的男人都对身下的少女颇带垂涎之意,飒利维有些不悦地抬头,挥了挥手。
「别傻住了!我调教小母狗干你们屁事!不会都软掉了吧?阿力!去换另一批女奴上来!」吩咐完,飒利维才将注意力转回奥萝身上,摸摸她柔软的脸颊,垂着眼低语:
「你还没说呢。快说。」
奥萝咽了咽口水,柔荑怯懦地覆上飒利维的手背,细声细语地道:
「奥萝只喜欢主人的ròu_bàng、喜欢被主人的大棒子操xiǎo_xué,不喜欢其他的东西或其他男人……」言下之意就是要他正常地把yīn_jīng插入yīn_dào,别玩些有的没的,她可受不起啊。
飒利维也听得出来,不过心情却很好,轻扯她脖子上的金锁,难得温柔一把。
「知道这是干嘛的吗?这是你属於我的标记,其他男的都不准碰你。」奥罗乖巧地点头,表示了解。
飒利维抱起她,手绕到背後将塞在菊穴地玉势拔出,再次将她压在榻上chōu_chā,奥萝被那欲仙欲死的快感撩得发出媚软的叫喊声,手脚分别勾上飒利维的颈子和腰。
从中午一直进行到深夜的宴会,奥萝起码被飒利维nèi_shè了五次,到後来真的晕过去飒利维才暂时放过她,让她吃饱喝足後又继续啪啪啪,插得她直喊不要不要……深夜,笙歌才渐渐弱去,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倒在地上沉沉睡去。
飒利维将奥萝搂在怀里陷入熟睡,奥萝从睡梦中醒来,茫然地看着漆黑的天和白亮的星辰,愣了好半晌,最後不敌再次袭来的睡魔,瘫在软榻上昏睡过去。
简体
飒利维将她抱下小凳,让她趴跪在地。
「母狗要有母狗的样子,不是被干得很爽?再叫大声一点啊!让大家都听到你可爱的淫叫声!」飒利维又勐插了好一阵子,才射在她抽搐的xiǎo_xué内,奥萝几乎快没力气了,若不是飒利维托着她的腰,她完全没办法撑着疲累的身躯。
没想到飒利维仍不满足,居然又将她抱到软榻上打算再战……看着软榻上不断掉泪喘息的少女,飒利维被那娇弱的模样冲得脑袋一热,朝一旁的美女叫道:
「妮可,去拿最小的玉势来!」
妮可微微欠身,迅速地拿了东西回来,打开小盒子放在男人手边。
莎夏抹脸,主人这是打算在宴会上调教吗……之前都没这麽刺激啊……像以前找个老练的女奴做一做不就得了?何苦为难那孩子呢……实在是无言以对,怪不得莉莉小姐直嚷看不下去,怒气冲冲地跑去西顿城沙尔特城主的皇宫住,一年没回来几次。
奥萝垂着泪,也不敢挣扎,乖乖地躺在榻上任人宰割。
飒利维将他手指一般粗的玉势塞进奥萝湿淋淋的mì_xué搅了搅,让上头沾满滑腻的汁液。
「妈的,腿再张大一点。」
奥萝浑身颤栗,依言努力张开酸麻的双腿。
飒利维从一个小盒中沾了一指的春药,涂抹在女孩的菊门,刺痒的感觉令少女身子一颤,菊穴周围一片火热,痒得发麻。
莎夏和妮可都被飒利维的举动惊悚到了,他发狠时才不顾她们会不会疼咧,每个被他开发后庭的女奴至少一、两个星期下不了床,都是直接来的,哪给你擦药缓冲啊……而且他还不是很粗暴地拿大根的玉柱……莫非她们主人转性了?心情也太好了吧……奥萝扭着身子,飒利维拔出她花穴中的玉势,丝丝花蜜牵了出来,弄湿了软榻。飒利维轻轻掰开少女的臀瓣,将玉势深入奥萝窄小的后庭。
后穴传来异物感,冰凉的硬物不断向深处探索,奥萝紧蹙眉头,看上去多少有些难受。
「唔呜……呃!」
飒利维没有将整根塞进去,看见她被吓坏的表情,心情极好,便罢手了。随即扶着自己又硬起来的粗物往少女合不拢的花穴挺进。
奥萝一紧张,花壁立刻紧缩,飒利维暗暗喘息,低头吻了吻奥萝的软唇,指尖轻揉肿胀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