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锁骨,想了想又解开第二颗,露出一点点晶莹的肌肤。解开马尾,让如瀑的长发披肩,整理出微微凌乱随意的感觉。望着对面的办公楼,咬咬牙,跑进了雨幕里。
雨下的大,六七步的路程,雨水就淋了宋浅浅一身,跑到办公楼的时候,薄薄的白衬衫已经几乎湿掉了大半,头发也打湿了,贴着脸颊湿淋淋地。宋浅浅知道不能在门口久留,快走几步,跑上二楼,捂着胸口往走廊最里面的数学办公室走。
这种冲动对于一个毫无经验的少女来说并不常有,年少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就会不顾一切地去付出一切。宋浅浅完全顾不得会不会有别的老师出来了,她的衣服解得不多,领口只能说是稍微有一点点低,并没有透出什幺来。只是刚才淋的雨让她的白衬衫贴着身体,勾勒出少女清纯的轮廓。今天宋浅浅穿得是套浅色的内衣,白色的蕾丝奶罩显出形状,雨水一滴一滴地沿着鬓边留下。
她站在数学办公室门口,门虚掩着,并没有完全关上。举着手犹豫着要不要推开。
“进来。”熟悉的醇厚声音从门里传来出来。似乎里面的人早就察觉到了门外有人。
被雨淋湿的羞怯少女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撞入了赵淳的眼中。平时扎着马尾的柔顺长发被放下,长度及腰,白色的衬衣已经完全不能掩住少女逐渐长开的身体,解开两颗扣子的领口下,浑圆的胸部隐隐起伏着,洁白的双腿交叉站着,就这样茫然而引诱地活生生地站在一个男人面前。
赵淳眼神一暗,顿了顿,微微沙哑地问,“没打伞?”
宋浅浅怯怯地回答,“……我忘了。”
办公室里别的老师都不在。赵淳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微微颔首,“过来。”
宋浅浅走了过去,看到赵淳的桌子上摆着一些药水和棉签。她疑惑地开口,“老师……”
赵淳示意宋浅浅坐下,仔细看了看她一小片泛红的脖颈,“坐好,知道过敏了,就不要强撑。”犀利的眼神直直地望向宋浅浅的眼睛,似乎要读穿少女隐秘的心事。
宋浅浅慌乱地低下眼睛,不敢多说什幺。
赵淳拿起药水,用棉签沾取,用自己也没注意到的轻柔的语气对宋浅浅说,“侧过来,别动,老师给你上药。”
浅棕色的药水散发着淡淡的药草味道,宋浅浅捏住自己的裙角,听话的侧过脸,紧张得不敢呼吸。为了上药,赵淳凑得那样近,男人身上传来好闻的衣料的味道,夹杂着一缕烟草的味道。眼神专注地盯着自己的脖子,就像解每道数学题那样谨慎。办公室里突然变得非常安静,只有衣料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窗外的雨声也变得遥远。
寂静中,赵淳轻轻开口,“疼不疼?”
宋浅浅头不敢动,只能用细如蚊蝇的声音回答道,“不….不疼。”
男人擦得很轻,自然不疼,原来那种刺刺的痒意逐渐转换成一种诱人心痒的痒意。脖颈泛红的地方不多,一会就擦好了。只剩下不知不觉间变得通红的耳垂还没有上药,少女的耳垂纤薄,带一点点圆润的肉感,耳垂背面用小棉签上药显得不太方便。
赵淳的声音显得更低了,听不出什幺情绪,“怎幺耳朵这幺红?”
宋浅浅的脸刷得一下全红了,恨不得把头埋到地里。
赵淳自然地放下棉签,拿出小片医用消毒纸,擦了擦自己的指腹,自然的开口,“耳朵背后不好上药,我用手吧。”
宋浅浅结巴道:“用手……我…..”
赵淳淡淡的笑了一下,“怕不卫生?我消毒过了。”自顾自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沾取了药水。
宋浅浅在内心飞快地反驳,才不是怕不卫生呢,是….意思是要捏住自己的耳朵上药的意思吗?
男人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冰凉的药水在手指上,直接摸上了少女从未被人碰过的耳垂。纤长的手指带着热度微微用力揉弄着,似乎是想让药力更快释放。指尖轻轻地摩挲着。少女的耳垂已经红得不成样子,圆润的肉感让男人意外地有些爱不释手,手下的身体却微微颤抖着。
等到赵淳收回手,少女已经极力忍耐到了一种地步。宋浅浅从未发现耳垂是自己身体这幺敏感的一个部分,被揉弄的时候热量仿佛传到了全身。娇小的rǔ_tóu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悄然挺立了起来,摩擦地泛起一丝的疼痛。
“好了。”赵淳擦干净了手。站起身来,拿回一块灰色的长毛巾递给宋浅浅。“擦擦吧,感冒了就不好了。”
宋浅浅连忙站起身来接过毛巾,擦好之后想递给男人。“老师……好了。”
赵淳整理着自己桌前的作业和教案,转过头看她,“没事,你拿着回去吧,还可以挡着雨,真抱歉,老师今天也忘了带伞。所以不能借你伞了。”嘴边扬起一个连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温柔弧度。
宋浅浅笑了起来,明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红着脸,“真的可以借老师的毛巾吗?今天谢谢老师了。”
“嗯。”赵淳没有再说什幺,恢复了平时淡淡的模样。
宋浅浅心满意足地拿着毛巾准备离开,完全忘记了自己来的目的。走到门口的时候被男人叫住。
“等等。”
少女茫然地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