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眸时,她低吟着叫了一声:“沈医生——”,整个身子再无力气化作一摊春泥。那份触觉,那份牵绕,那香气,那体贴都是如此的刻骨,一点也不像是在梦中,贺茵迷迷茫茫的,任沈烁熙的嘴无休无止的纠缠。
第二天早上起床,贺茵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手里揪着被子盖住了下/身。
快三十岁的人了,活了这么久,如果不知道这个梦意味着什么,那可真让人笑掉了大牙。
沈烁熙正在旁边梳着头发,看见贺茵行了,她笑了笑:“我做好饭了,你这觉倒是睡的踏实。”
贺茵不敢动弹,那敏感处的湿冷犹自作祟,沈烁熙奇怪的看着她,“干什么?平时一提吃的你比谁都精神,今儿长精神了?”
贺茵呆呆的看着沈烁熙,看着她言语间一闭一合的嘴,整个脑袋都开始发懵了。
她唇/梦了……她居然……她太无耻了,梦就梦吧,为什么在那样的梦里,沈医生是在她的身上而不是身下?她居然还……还那么享受……发出那种声音……
沈烁熙狐疑的盯着贺茵看了半响,她走上前前,用手摸了摸贺茵的额头。
贺茵却像是触电了一般,一把推开了贺茵,踉踉跄跄的趿拉着拖鞋往外走,弄了沈医生一个莫名其妙。
贺总的小别扭持续的时间很长……
就连吃早饭的时间,她都用碗遮着脸,摆出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姿势偷窥沈医生。
沈烁熙不动声色的看着她,悠闲的吃着小粥,时不时的舔舔唇。
贺茵看的莫名的烦躁,身体又开始有了反常的反应,两腿不自觉的交叉变成二郎腿造型,这下沈医生明白了,她勾了勾唇,拿起旁边的报纸挡住了脸。
有时候,被偷香的人比偷香的人更惶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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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上的,贺颖就黑着脸坐在了贺茵的办公室里。
秘书小心翼翼的端茶倒水伺候着,贺颖看着表,脸上冷得能结冰。
当贺茵拎着包潇潇洒洒走进来的时候,看到贺颖怔了怔,眼里冒火的看向秘书。
小秘书吓得花容失色,“是……是贺总不让我通报的。”
贺颖盯着贺茵看了一会,她挥了挥手,对秘书说:“你出去吧。”
小秘书得到命令,立马消失不见。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一时间就只剩下姐妹两个人。
“昨晚你没回家。”贺颖冷冰冰的说着,她拿起旁边的茶杯,吹了一口茶叶。
贺颖没说什么,放下包,脱了外套,走到老板椅前坐了下来。
“老头子很生气。”贺颖的声音带着一丝隐忍,她脾气一向不好,无论对谁,也只有贺茵能让她如此隐忍按捺。
贺茵耸了耸肩,“我已经是成年人了,他不会以为还能掌控我吧?”
“不能么?”贺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直视贺茵。贺茵打量着她,看着她惨白的脸色,心里有些愧疚。她能想到,以她爸的性子,她不回去,势必会将一切都发泄在贺颖的身上。
“你安排在他身边的那些人被发现了。”贺颖的声音淡淡的,表情也如常。贺茵的脸色却变了又变,那可是她花了几年的心血积累的人脉,都是围绕在老头子身边博得他信任的人,是怎么被发现的?
贺颖似乎能看透她的想法,“老头子多疑,你见识过得。”
贺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罢了,不中用的人到底是要被除去。”
贺颖听她这么说倒有些欣慰,她放下了茶杯,语气变得平缓:“阿茵,你告诉姐姐,昨晚你去哪儿了?”
贺茵倒是坦然,她笑的张扬:“去哪儿?姐,你还用问我?我的一举一动你都知道不是么。”
贺颖握了握拳,狭长的美眸微眯:“又是沈烁熙,你知道她是什么来历就敢跟她走的这么近吗?”
贺茵一听这话立马不乐意了,“无论如何,她不会害我,不像某些人,打着对我好的旗号,背地里做些让人难以忍受的勾当。”
贺茵手里的茶杯落地,她腾地起身,双眼赤红的看着贺茵:“当年的事,你要我说多少遍才会相信?最初我并不知道。”
贺茵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行了,都过去这么久了,谈也没用。我的好姐姐,你很闲么?不需要处理你那些烂摊子么?”
贺颖盯着贺颖的眼睛看,“你都知道了?”
贺茵轻视一笑,贺颖能够暗中监督她,她如何不能?
贺颖盯着贺颖看了好一会,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你终究还是不信我。”
贺茵挑眉:“不信任?是宋医生说的?”
贺颖听了这话一双眼睛明灭不定的看着她,“沈医生的确有些手腕,她的朋友倒是有些用处。”
这话让贺茵听了心中一惊,难不成贺颖在通过宋年年打沈烁熙的主意?贺颖的手腕别人也许不知道,但她最清楚不过。贺邢之所以敢放手将这么大的公司多年来的心血都交给贺颖正是看中她出众的能力与狠毒的手腕,贺邢总说贺颖像极了他年轻的时候,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做大事。
贺茵眼中的揣测与怀疑落入贺颖的眼中,她幽幽的叹气:“阿茵,你是在怀疑我么?”
“不应该吗?”贺茵反问,贺颖摇了摇头苦笑,眼睛有些湿润:“我把你看的比我的命还重要,又怎么会伤害你?”说完,她拎起包缓缓的往外走,背影颓废又凄楚。
贺茵盯着贺颖的背影看,忍不住皱眉,她的腿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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