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是不是生小孩那个?”悠太狠狠一撞,揽住春天的腰肢,揉弄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姐姐以后给我生个小孩吧……”带着小孩子的春天,rǔ_fáng里淌着奶水,一定会更美。
“谁、谁要给你生小孩,你自己都还没长大呢!”
“我没长大?那现在是谁在肏姐姐啊?嗯?”悠太的动作逐渐凌厉了起来,嘴角勾起,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还是姐姐嫌我的ròu_bàng不够大,满足不了姐姐的小骚屄?”
“满足…………啊…………满足得了…………轻一点,悠太…………”
骤然猛烈起来的撞击,让春天一时间无法承受。未曾承受过多少情欲的身体敏感得要命,撞击之下,酸麻的异样感觉让她几乎要像是一滩水一般融化掉。要命的yù_wàng蔓延到四肢百骸,她双目空茫地呻吟起来,口水不自觉地从嘴角漏出来,牵出一道长长的线,落在床单上。
“慢不下来了……姐姐的身体太舒服了……啊……”
被情欲冲上头的少年,血气上涌,双目发红,抱着春天的腰,像是打桩一样狠狠地在她体内开凿。xiǎo_xué里的yín_shuǐ不断被凿出来,rǔ_fáng上下摇动着,红润的rǔ_tóu颤颤巍巍,像是鲜奶布丁上的红樱桃。ròu_bàng被痉挛收缩的xiǎo_xué紧紧裹住,拼命吸吮。他再也按捺不住,闷哼一声,ròu_bàng狠狠刺进xiǎo_xué最深处,“唰”地射出一大泡浓精。
娇嫩的小子宫一下子被撑满,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胀了起来。春天被他烫得蜷缩起身子,媚眼如丝地呻吟着,颤抖着。娇媚的模样看得悠太又是一阵欲火暴涨,他把春天那柔软的身子抱在怀里,热情地吻着,翻过去又肏了两回这才肯罢休。
等到他发泄完,春天已经是彻底瘫软在了床上,下身黏腻不堪,穴里满满的全是jīng_yè,稍稍一动便会喷出一大股来。
哥哥的yù_wàng
被悠太玩弄了一晚上还不算完,这家伙还非得赖在春天房间里睡觉。睡到半夜,被子抢过去一半不说,腿还压在了春天腰上,生生搞得她梦见自己被个深海触手怪缠住腰,从梦里惊醒过来。
八爪鱼一样缠着自己的少年,身子热烘烘的。春天有点无语,挣扎了半天,好容易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爬起来去洗手间。
坐在马桶上,春天叹了口气,决定等会儿去悠太房间里睡。
她才不要跟个将近一米八的家伙挤一张床呢!
解完小便,冲完水,春天打着哈欠离开洗手间,往悠太的房间走去。悠树的卧室,在他们两个卧室的中间。刚刚走到悠树房间门口,忽然,门开了,悠树走了出来。
和春天撞了个正着。
“嗯…………疼!!!”春天的鼻子正撞在悠树的胸口上,一下子鼻尖撞得发酸。她捂着鼻子后退了两步,眼泪疼得都涌出来。
“你没事吧?”悠树似乎瞌睡还没醒,习惯性地低头捧住春天的脸,捉住她的手拉下来,捧着春天的脸,替她吹撞疼的鼻子。悠树带着薄荷味的温热气息吹拂到自己脸上的一瞬间,春天忽然僵住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哥哥……我……没事的……”
她僵硬地后退两步,想要躲开悠树的亲近。
“别闹,我看一看。”悠树的语气不容置疑。似乎比起任何尴尬的情愫,自己妹妹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春天心里一暖,乖乖被悠树牵着手,拉进房间里去,打开了灯。
明晃晃的灯光让她忍不住眯起眼睛来。悠树低头,仔细查看着春天的鼻子。自然是没有事情,只是微微有些发红,眼睛里因为刚才的撞击而含了眼泪,水汪汪的,一副惹人垂怜的样子。
“没事……没事就好……”悠树的手指摩挲在春天的脸颊上,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鼻尖。温热的触感让她一阵晕眩。再这样下去,恐怕她又要做出上次那样的蠢事了。
春天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悠树,挤出一个无害的笑容:“哥哥,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回去睡觉了。哥哥也早点睡。”
“春天,等一等,我有话要对你说。”
悠树的这句话,让春天的心脏几乎漏跳了一拍。他要说什么话?什么话需要这么严肃的开场白?
悠树叹了口气,坐到自己写字台前的座椅上,示意春天坐到自己的床上。春天连大气都不敢出,乖乖地听从。
“我们不能那样做,春天,我们是兄妹。”
悠树的第一句话,就像是一盆凉水,浇在了春天头顶。她的心仿佛被紧紧揪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