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这般披着人皮的qín_shòu,“而且,谁让你满脸都写着想要被我肏?”
而且,她错了,羽生晴海知道她是谁,知道得很清楚。
他轻易地掰开春天的腿,手指一根接着一根塞进去,拇指在外面揉搓着她的yīn_dì。惶恐如幼兽一般的少女,轻易地在他掌下融化成了一潭春水,淅淅沥沥的汁液涌出来,淫靡的香气弥绕不去。
“真骚。”
羽生解开裤子,扶着那根尺寸粗大的ròu_bàng进入她时,围墙旁的杨树上,沉寂了一夜的蝉骤然开始鸣叫。细碎的呻吟淹没在了蝉鸣里,春天的肌肤被情欲淹没成樱粉色,在初夏清晨的空气中喘息着,热气喷到羽生胸口,蒸得他身体发烫。
“你运气真好,多少女生想和我做,可是只有你,成功勾引到了我。”
粗硬的狠狠贯入,让春天尖叫出声,接着嘴巴被捂住,呻吟声化作泪水流淌而下。她无助地看着羽生晴海,而羽生却毫不怜惜,自顾自地肏着她,粗硬的性器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肏出阵阵湿热的愉悦。
羽生的性器很粗,guī_tóu巨大,颜色却意外的粉嫩干净。花穴被撑得满满当当,chōu_chā之间带着撕扯的隐痛,满涨的yù_wàng却让人心神沉迷。春天颤抖着,喉咙里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呜咽。羽生狠狠顶穿了她,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怎么样,舒不舒服,小sāo_huò?”
“你混蛋!!!”
羽生的手终于松开,春天得了机会,狠狠地骂了回去,却因为声音里情欲太过浓郁,而听起来像是床上的打情骂俏。羽生勾起嘴角,愉悦地去堵住她的唇,堵住她愤怒的抗议,密集的亲吻之间只容得下娇媚的喘息。
湿热的xiǎo_xué吸吮得他要疯狂。羽生耸动着胯部,一下接一下肏着春天。ròu_bàng不断往里顶着,yīn_náng拍击在yīn_chún下方,溅起晶莹的yín_shuǐ水花。甜腻的yín_shuǐ声混合着ròu_tǐ撞击声,交织成一曲淫靡的ròu_yù交响。
情欲弥漫之时,他扯开春天的衣领,隔着薄薄的胸罩捏住她的rǔ_fáng,沙哑着嗓子在春天耳边说:“真想肏死你。”
“肏死我吧…………”春天也失了神志,环住羽生的脖颈,尖尖的牙齿咬在了他结实的臂膀上。
尖锐的刺痛像是辛辣的调料,让这场xìng_ài变得趣味更浓。羽生晴海咬着她的耳垂,问:“不怕你的男朋友嫌你骚了?”
“悠太他,知道我骚。”
她被悠树哥哥肏的时候,悠太就在隔壁。那些骚浪的呻吟,糟糕的对话,谁知道他听了多少去?
如今再加上一个学长,她已经是个婊子了。
烫热的jīng_yè灌进xiǎo_xué时,春天埋头狠狠地把羽生的肩膀咬破出了血。白色的校服衬衫里透出了微红的血迹,牙齿之间弥漫着淡淡的血腥。眼泪和yín_shuǐ一起涌出来。她高潮了,被一个话都几乎没说过几句的陌生人肏高潮了。
羽生晴海低声呻吟着,不知道是因为肩膀被咬得太痛,而是shè_jīng的快感太过强烈。他耸动了几下腰部,把最后的jīng_yè灌进春天的穴里,滚烫的身体紧紧拥抱住她,留下充满侵略和占有的深深一吻。
接着,毫不留情地拔出。
擦干净ròu_bàng上脏污的纸巾随手扔在春天脚下,他不顾春天衣衫凌乱、满腿黏腻污渍,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好像春天是个用旧的充气娃娃,爽过了也就扔了。
“恭喜你,这是我的第一次。”半晌,羽生晴海忽然开口,定定地看着春天,眼神似笑非笑。
“什、什么?”
春天懵了,连被侵犯这件事都抛在了脑后。
怎么会?他明明那么受女生欢迎!
最关键的是,他那么熟练……
马路边跟弟弟野合
一整天,春天都纠结于到底羽生晴海为什么非挑她下手,连跟悠太说话都心不在焉。悠太自然是不满,加上发现塞在她xiǎo_xué里的内裤竟然不见了,恼火地不等回家,一出校门便拽着春天,把她压倒在马路边上的荒草丛里上下其手。
草丛并不高,也就勉强遮住两人的身影。学校每天都有社团活动,学生们放学的时间参差不齐,时不时有人嬉笑着从近在咫尺的距离路过,吓出春天一身冷汗。
少年火热的唇印在她的肌肤上,烫得春天气息不稳。悠太亲吻到她的肚脐,校服衬衫被撩起来,草叶刮到腰间,痒酥酥的。身下压倒的青草氤氲着青涩的湿气,一片冰凉。而肚脐之中却被湿热的舌头舔着,又痒又烫。